南宮慕風從車廂裏煩躁的走出,一把搶過馬車夫的馬鞭,他混身都難受,此時也顧不得混身小紅點帶給他的難堪了,猛的一揮馬鞭,他需要發泄他心底的鬱悶,他受不了花雨晴視他如無物。
不習慣,實在是太不習慣了。
一聲馬的長嘶,那受驚的馬拚命的向樹林子深處跑去,南宮慕風已慌了,卻奈何他怎麼揮馬鞭也止不住兩匹馬向前而去的衝力。
林子深處,十幾隻箭已拉圓了弓,那一隻隻的顫動的箭翎隻待射出……
樹叢中,那為首的人大手一揮,立刻十幾隻箭便毫不遲疑的向三輛馬車飛去……
“啊……”走在最前麵的南宮慕風本來就拉不住受驚了的馬,此時又有箭向他射來,他條件反射的大叫,一時竟無法應對。
花雨晴已見那箭飛去,她嬌喝一起,“虛無竹邪快趴下……”幾個字的尾音還未落下,花雨晴便直奔南宮慕風而去,洛竹邪那邊她一點也不擔心,雖然波隗譎不會武功,可是洛竹邪足可以保護他,而她車裏的那兩位,隻要趴在車內,一時也傷不到他們,倒是南宮慕風此時很有可能成為眼前那些賊人的箭靶子了。
眼前,那飛射而出的箭就要飛到南宮慕風的身上了,他的驚叫她聽在耳中,身形快如閃電般的衝向南宮慕風,她雖然不喜歡他的張揚,不過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他可是無寒國的國君,他的生死關係到無寒國的興衰存亡。
一支箭就要落到南宮慕風的身上了,他閉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了,花雨晴傾身一躍,立刻就閃到了他的身側,她就在距離南宮慕風隻有三寸遠的地方捏住了那支箭,隨即長袖一拂便拂掉了隨之而來的箭。
於是,不過眨眼的功夫,飛向南宮慕風的箭便已盡數落下,看來這些賊人也沒幾個,更沒什麼大能耐,那些箭的力度也是弱弱的。
“衝,兄弟們殺呀,那死人的棺材裏一定有財物,大家快搶過來。”那為首的人還不知死活的下著命令。
花雨晴暗笑,那棺材裏連一文錢的財物也沒有,要搶東西這夥強盜是找錯了人了。
花雨晴回頭望望洛竹邪,那邊洛竹邪果然搞定了,波隗譎和他均是毫發無傷,至於虛無和宮竹缺,此刻正探出了少半截的頭來,生怕再有箭射過去。
花雨晴輕輕一笑,隻要每個人都安全無恙就好了。
轉回頭,也不想戀戰,隨手抄了南宮慕風馬車上的一個水袋,他們敢算計她,她就要這些人哭爹叫娘一回。
一個個的水符射出去,眨眼間十幾個人就全部都中了水符,揮掌,暗暗運功,立刻,眼前的人便鬼哭狼嚎,這其中卻也包括了波隗譎,因為他身體裏的水符一直沒有被她清除出去。
“啊,晴兒,救命。”波隗譎痛苦的向花雨晴的方向奔來,他比誰都清楚這水符的威力。
花雨晴淡笑,手指一勾,“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