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邪,你教他。”她說罷,傾身一縱,立刻就到了宮竹缺所在的馬車內,而洛竹邪隻得隨著波隗譎走到了那輛拉著棺材的馬車上。
“小晴兒,你要來我的馬車裏一起趕路。”南宮慕風追身而至,抓著花雨晴的手臂就不放了。
玉臂一掙,她才不怕他,“小風兒,你坐你的馬車,跟著大家走就好了。”她故意推卻,這臭男人仗著他是皇上,總是高高在上的看著他們這一行人,她得煞煞他的威風。
“不,小晴兒,你要跟我坐在一起。”南宮慕風執拗了,看到她從棺中飛出,他現在全身都不自在,小紅點正在暴漲。
“他……他是誰?”宮竹缺有了敵意了,看南宮慕風這樣子好象也生了什麼病,宮竹缺知道花雨晴再為南宮慕風診病,這一刻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眼前的這滿身開始漲紅點的人很可能就是當今的皇上。
“哦,一個病人罷了,出發。”一擺手,花雨晴一點也不理會正望著她的南宮慕風。
看著花雨晴的馬車啟動,南宮慕風隻好悻悻然的回到自己的馬車上,吩咐車夫駕車,一雙眼緊盯著花雨晴的馬車,一刻鍾也舍不得離開,恨不得立刻將女人生吞活剝了,他很難受,由驚到喜她的出現,也引發了他身體裏所有的渴望。
花雨晴的馬車裏,虛無上下的打量著她,“這位施主,你死而複生,實乃幸事,隻是我……”他怕他的好差事沒了,管飯又給錢的差事呀,如今那棺材裏的女人又活了,他驚奇之餘更擔心的是他賺錢的來路被卡死了。
花雨晴挑挑眉,她早就見過這小和尚,一雙桃花眼上下的打量著虛無,她淡笑道,“隻要那棺材還在,你就留下吧。”真想伸手捏捏他的小臉,他好可愛的說。
虛無大喜,“多謝女施主。”眼前的花雨晴清靈美麗的讓他移也移不開眼睛了,她真好看,“女施主真好看。”
俏臉一紅,倘若這話是別人說花雨晴並不覺有什麼,偏偏就是小小年紀的虛無,她纖纖玉指點了點虛無的額頭,“小孩子一個,真真是油嘴滑舌。”
“喂,誰說我小了,我也有十二歲了呢。”虛無抗議,他可不是小孩子。
“呃,我說你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從今天開始別叫我什麼女施主了,難聽死了,就叫我姐姐吧。”她沾沾自喜,終於可以做人家姐姐了,長這麼大,很少人叫她姐姐。
“不叫。”虛無扭頭,“你也沒大我幾歲。”
“我二十歲了。”花雨晴笑,“大了八歲,不算是姐姐嗎?”
虛無撓頭,“我是和尚,不能叫你姐姐。”他怎麼聽都覺得這稱呼怪怪,不習慣呢。
花雨晴看著虛無,怎麼看都是一個可愛,玉手送向他的耳朵,虛無躲閃不及,被她逮個正著,“虛無,你要是不叫我姐姐,我就把你攆走,你這誦經的生意也不必做了。”她就是想逗著他玩,她從前絕少見和尚,這一刻不止見了,還是一個可愛的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