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她的胸脯正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一起一伏,讓兩雙眼睛不由自主的總是斜睨著她,倒是那黑大個的波隗譎絲毫不為所動,她睡著了,他的小白蛇又歸為他所有,此時他正讓它纏著他的手臂一忽兒上一忽兒下的玩呢。
瞧他這付對花雨晴一點也不上心的樣子,洛竹邪與宮竹缺才漸漸放心了,似乎是少了一個情敵,不過,怎麼說,這樣的一個男人留在花雨晴的世界裏都不妥當,不過他們兩個誰也不敢有異議,花雨晴說了,波隗譎是她小兔子和小白蛇的飼養員,留他那是理所當然的。
早就聽說了波天算的威名,想到不他竟輪落至此,不過兩個人誰也不敢偷笑,聽說這波隗譎會呼風喚雨,會七經八卦,別是哪一天算計他們一回,他們兩個也要吃不了兜著走,可是花雨晴呢,她似乎一點也不怕。
洛竹邪盯著花雨晴一直皺著眉頭,她還不知道她隻不經意間已經得罪了這無寒國的兩大人物,一個就是當朝的神捕皓月公子,一個就是無寒國的天算波隗譎。
關於皓月公子他可是警告過了,可是這個波隗譎他還沒有機會說,他要找一個自己與花雨晴獨處的時候告訴她波隗譎的厲害,這樣一個隨時都可能引爆的炸彈留在花雨晴的身邊,讓他隨時都在擔心幾個人的安危,可是那笨女人,此刻居然睡得那麼香酣,笨到極點了。
一聲接一聲的歎息,宮竹缺把好奇移到了洛竹邪的麵上,“喂,竹邪,你歎什麼氣呀?”
洛竹邪向波隗譎努了努嘴,示意宮竹缺他是因為波隗譎才替花雨晴擔心的。
宮竹缺笑道,“再有一天就到家了,嗬嗬,我可是高高興興的呢,真想我娘呀。”這一路走來都讓他歸心似箭,想著能帶他的晴兒回家,他甭提有多開心了,至於波隗譎的事,他可一點也不替花雨晴擔心,她既然收服了他,自然也就有辦法治了這神天算,一物降一物,他相信他的晴兒可以做到。
兩個人的神情動作波隗譎雖然沒有看到,不過他早已感受到了兩道讓他如芒在刺的目光,這一路上,那兩個男人總是把他歸為小兔子和小白蛇一族,更以那種觀賞小動物般的眼神看著他讓他頗不為習慣,所以他時時都是崩緊了心弦,可是,他現在在花雨晴的手上,想到那水符他一點也不敢亂來,花雨晴甚至連大解小解都派那車夫跟著他,讓他沒有任何逃走的可能。
百無聊賴的把一根草送到了小兔子的口中,如果沒有這小兔子和小白蛇,他真不知道這九天是怎麼過的了。
驀然,就在他手指擺弄著一根草喂著小白兔的時候,他突然嗅到了空氣中的一抹異樣,“宮主,我要小解。”也不管花雨晴是不是睡得香,他知道沒她的允許他不能下車,所以他隻能先向她告假,花雨晴要有危險了,他當然要趁著這個空檔逃開她了,不逃那是傻瓜,他可不是笨蛋,他是天算,就隻差沒開天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