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應拳而倒,花雨晴立刻快速的衝到了擂台上的護欄上,然後將身子重重的向女郎砸去。
落在女郎的身上時,她甚至聽到了女郎的骨節鬆動的響聲。
這一回,女郎再也沒有起來,而花雨晴也迎來了她摔跤比賽中的第一場勝利。
贏了,就向冠軍邁開了第一步。
當裁判舉起她的手臂宣布她勝利的那一刹那,她的眸中閃過了一個男子的麵容。
瀟灑而俊挺,他卻是讓她得以苟活的目標,她要殺了他。
她勝了,她摔鬥中的每一個鏡頭都已被傑克錄了下來,這女人溫柔可如水,凶狠起來卻比狼還要讓人怵目。
傑克愛上了她摔角中的每一次騰挪,他挖到了一個寶,當裁判舉起花雨晴的手宣布她勝利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手捧冠軍杯的花雨晴,性感而惹火。
接下來,是一場又一場的比賽,花雨晴居然奇跡般的勝了每一場,汗水,傷痛,這是每一場比賽下來對手留給她的堅強。
每一回,當她攥緊了拳冷視著對手時,她的腦海裏飄過的更多的是那個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她愛他愛得那般的徹底,她毫無保留的給了他她的一切時,男人卻把她賣入了地獄之屋。
這就是愛的回報,這就是男人的心機。
每一回,當傑克叫著她甜心的時候她隻感覺到了惡心,這世界沒有真愛,她恨男人毀了她所有最清純的夢。
夢早已醒了,於是,她開始變得殘忍。
又一場比賽勝了,越到最後越是艱難,每一個女郎都是摔角大賽中的姣姣者,但是她卻以她的冷酷與臨場發揮贏得了一切。
終於打到了半決賽,她還是奇跡般的贏了,她進入了決賽。
大床上,她倚躺在傑克的手臂上,“打令,那個人,你有他的消息了嗎?”
傑克挑挑眉,“別提那個雜碎。”
她眸中的清純還在,卻經常摻雜了幾許冷默。
花雨晴手臂一揚,立刻就勾住了傑克的脖頸,手指用力的壓著他的頸椎,“他在哪?”隻有知道了答案,她才能安心的做接下來的動作。
她的執著讓傑克皺了皺眉頭,最近他越來越管不住她了,她強勢的就如一個男人,每一回的比賽過後那仰首的姿勢都給了他一種睥睨天下的威勢,“你贏了比賽的那一刻,我會親手把他送到看台上,隻要你高興,隨便你怎麼殺了他都成。”他還是妥協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妥協,明知道這不應該,可是他卻沒有辦法不受了她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