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晴悄無聲息的隨在男人的身後,Cherry,那是這地獄之屋裏的男人們喜歡的對她的稱呼,男人的高大更顯她的嬌小,長長的走廊走過,盡頭處是一道鐵門,花雨晴好奇的望著那道緊閉的房門,然後默默等待男人取下身上的鑰匙開了鐵門。
門開時,眼前的一切讓花雨晴驚詫了,原來她所居住的這一個樓層裏竟有著這樣一個魔鬼健身的地方,顯然,傑克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在履行他的諾言。
傑克的速度真快,快到讓她也在暗暗佩服,昨夜裏答應了的事情,此刻就在開始兌現了。
高猛的男人向著一個沙包努努嘴,“三天內你要打漏它,否則就會禁食一個星期。”大漢說完後嘴角嵌出一抹笑,似乎在說“你行嗎”?
冷冷的,她一字一頓的說道,“兩天。”說著,再也不理會大漢的O字口型,他詫異他的,她卻一定要做到,隻剩下半年了,她沒有時間在浪費了。
她身上的緊身白背心和短褲暴露了她身上的每一處線條,之所以選了這一身貼心的背心短褲,目的就是要訓練,讓自己魔鬼一樣的訓練,卻也是這線條讓男人們更加的想入非非。
杠齡是練臂力最好的一種方式,卻要佐以全身的力量支撐著手臂才能做好一切。
望著一屋子的訓練器材她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自己如何做了,從前不做不學,那是因為沒有必要,而現在,這是她要報仇的唯一的辦法。
那一天,花雨晴第一次在汗水的浸泡中嚐到了想要強大的代價,那就是玩命的學做一切。
那間屋子與其說是健身房不如說是魔鬼訓練屋,屋子裏座椅成了擺設,花雨晴除了吃飯的時候偶爾坐一下之外就直接無視了它的存在。
她時刻告訴自己,她的目標就是摔角大賽的女子冠軍,然後她要親手殺死那個把她送入這地獄之屋的男人。
揮汗如雨中,杠齡、沙袋,她從不止息的刻苦的訓練著。
窺視鏡裏,當傑克漫不經心的看過之後,他不由得點了點頭,或者真的是他小瞧了她。
兩天,當沙袋終於被她踢破的時候,那一整座樓裏的男人們已再也沒有人敢小瞧了她。
教練。
陪練。
所有的與大賽有關的要求她不但要會而且還要非常精通。
力氣、摔跤、打鬥以及保護自己的技巧,傑克已花費了比平常摔跤女郎更多的精力投注在花雨晴的身上,當她的身上慢慢的出現了肌肉塊,當她每夜裏疲憊不堪的躺在他的身邊時,夜夜的歡愛讓他對她產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以她的拚命程度,估計再過半個月就可以參加最底層的摔角比賽了,那樣的比賽不是為了拿名次,完全是為了曆練她的臂力與身體的反應能力。
平時練得再多,都隻是理論,就連陪練的也是一樣,怎麼也模擬不出真正比賽的那種氛圍。
此刻,女人就喘息的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中,那已經開始漸顯壯實的身子讓他一次比一次的期待與她一起的那份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