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算是問到點子上了,就算他願意,病人家屬不願意也不行啊。
“蘇恒,你覺得呢。”楊濤問道。
“楊濤,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麼。”蘇恒之前聽楊濤跟醫生爭吵,都是處於一個比較懵的狀態,什麼時候楊濤就成醫術高明了,兩個人一直都是同學,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會醫術。
“我會在這種問題上跟你開玩笑麼。”楊濤說道。
是啊,楊濤這個人他還是很了解的,從來都是相當靠譜,沒有再關鍵時候開玩笑,可是這種事很難讓人接受啊。
“我說楊濤啊,這病床上躺的是我爸,要不就聽張醫生的吧。”蘇恒說道。
張醫生頗為的說道:“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別自吹自擂了,這裏是醫院。”
“怎麼了,這裏這麼吵。”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是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醫生,雖然其貌不揚但是給人一種醫者仁心的感覺。
“姬主任。”張醫生看到來人立刻非常客氣的打招呼。
“姬主任是這樣的,我們這邊一個病人,尿毒症,身體非常的差,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然後病人家屬的一個朋友,說他是什麼中醫,醫術高明,要參與治療,我給拒絕了。”張醫生說的隨便。
“中醫?”姬主任似乎很感興趣,說道:“在哪,我看看。”
“在那呢。”張醫生指著楊濤說道。
“你就是那個中醫?”姬主任說道。
“是的。”楊濤說道。
“我是泌尿科的主任,我叫姬瑞和。”姬瑞和自我介紹說道。
“姬主任你好。”
“你剛剛說要參與治療,你會中醫,我個人並不歧視中醫,隻是我所知道的中醫沒有能治療這種重症的例子,你既然這麼有信心,你又過哪些治療經曆麼。”姬瑞和問道。
“嗯……。”楊濤想了想,如果是重症的話,應該隻有兩個吧,一個是香港岑氏集團的岑兆康,一個就是蘇晴的父親蘇北山了。
“香港岑氏集團的董事長岑兆康,患有癌症,就是我給治好的。”
姬瑞和聽了和張醫生對視一眼,說道:“這個我們可沒有聽說過,我們也不可能特意去驗證,還有其他的麼。”
“萬象集團的前董事長蘇北山,之前病重也是我治好的。”楊濤說道。
話音剛落,姬瑞和明顯臉色變了一下,問道:“你是叫楊濤麼。”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楊濤問道。
“哈哈哈,原來是你啊,你要是早說你叫楊濤,也不會有那麼多事了。”姬瑞和說道。
“啊?。”這下輪到楊濤不解,自己的名字這麼響亮麼。
“我和當初蘇北山的主治醫生是同學,他給我說的,有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中醫,一眼就看出了當初蘇北山的問題,還在醫院都沒有商討出治療辦法的時候,就已經讓蘇北山醒了過來,這個中醫就叫楊濤,我當時就好奇,哪個神醫這麼厲害,還想找機會認識一下,沒想到今天在這裏見到了。”姬瑞和說道。
“額,沒有那麼誇張了。”被人這麼一誇,楊濤也有些不好意思:“姬主任,這次的病人是我朋友的父親,我問過了,你們這裏沒有把握讓他撐到腎移植,所以請讓我參與治療,我有把握能幫他撐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