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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武學府裏,學府年賽,快要開始。
戰武學府早已派了很多執事、戒律院弟子,建起五座比武場。
而這時比武場周圍,早已出現很多內府弟子,都在盼望,這是兩年半才舉行一次的學府大賽,可以進到這次比賽的前九百名,都能得到九十萬奉獻值!
而進到前九十名,更加能夠得到二百八十萬奉獻值!
二百八十萬的奉獻值,能換一等奧義了,這獎賞讓成千上萬的內府弟子都羨慕無比。
而要是進到前十位,獎賞越發的豐厚,聽聞能夠得到地級兵器,最後的拿下第一名,能夠得到一棵靈藥!
但是,報名參與這次學府年賽的,起碼有八萬兩千五百人,每個報名者都至少有聖人境五階的修為境界,每個都實力強悍!
要從當中脫穎衝殺入前九百名,非常困難!
咻!
遠方,一道又一道的人影,化成玄光,快速擦過,朝著比武場所處的方向奔來。
當中帶頭的人,全身逸出森寒的戰意,浮在半空之中。
“那便是深祺堂的第一舵主,張杭,傳說這人,曾經在萬刀穀上領悟戰意,耗費十年的時間,凝集刀之戰意,在內府中,沒人可以超越!”
看見那帶頭的人,下麵,有人驚叫。
話剛說完,登時間,一道又一道眸光,全是朝著半空之中看去,眼裏露出了敬畏的神色。
張杭這姓名已足可以威懾人心,再添上那人是深祺堂的第一舵主,誰不知,現在的深祺堂,是內府的第一大幫派!
“張風林雖說拜太上執事為徒,可根基尚淺,他戰鬥力非常不錯,但壓根沒辦法與張杭相比!”
此言,道出不少人的共同看法,雖說現在,張風林的大名現在也很是嘹亮,一時無兩,但是和張杭這般的老牌高手比,畢竟相差甚遠。
張風林再如何天份出眾,在不少人看起來,取勝的機會較大的,仍是張杭!
簌!
張杭下降到地麵,背後追隨著很多的高手,是深祺堂的舵主,共十人!
三十二舵主中的前十位,他們都比林雷還要強大,修為境界全都聖人境九階天的修為境界,僅僅是這撥人,便足可以證明深祺堂的恐怖實力。
這時,張杭半昧著雙眼,眼裏帶些許的期望的意思。
咻!咻!
遠方,又有幾道的人影奔來,都真氣波動非常強悍,當中帶頭的人,臉頰上有十分明顯的傷疤,看起來看起來麵目猙獰。
他是龍虎會的唐飛!
隻不過是,這唐飛,很顯然不如張杭知名,不少人看見了他,雖說感覺這人很厲害,可是卻叫不不出名。
卻是傷疤男人邊上的一名禿頭男人,不少人認的,他是龍虎會的魔劍林廣!
這人的魔劍術,在內府裏也小有盛名,興許比不過張杭,但戰鬥力,但是絕不容小視。
“聽聞,這次針對張風林的,不隻是深祺堂,龍虎會的人也想利用比賽殺了張風林!”
“龍虎會的天才,周子羽、端木毅,全是在太古戰場裏被張風林幹掉,龍虎會怎麼會饒過張風林呢?”
“他雖說是太上執事弟子,但這一次的學府年賽,是學府辦的比武,在比武中宰了他,太上執事,也不好過問!”
“因此,這是殺掉張風林的天賜良機?”
不少人的雙眼都亮了起來。
咻!咻!咻!!
遠方,又有幾道的人影奔來。
當中,帶頭的輕年男人,身穿白色衣服,可氣質,但是十分冷峻。
“那是季家的季常,這人有聖人境九階頂峰境界,是這次進到前十名的熱門選手!”
有個武者認出當中的一個身影,不禁說。
“這季家和張風林同樣有仇啊,聽聞,季鉻便是被張風林所殺!”
“這張風林,究竟招得罪了多少人啊!”
“嗬嗬,你不知了?那時候的張風林囂張極了,聽聞,在外門時,他曾一次搶劫了七八千名武者,你想了想,那一些人,進了內府,還不想方設法的找張風林報仇啊?”
“即便是他們知道自個不是張風林對手,但是他們身後的勢力,總可以尋找到幾個高手!”
“看起來,這次學府年賽,張風林可以活到和張杭對決都難,越發別說打敗張杭啦!”
“嗬嗬,你說得對,他隻怕是連和張杭站立在同一比武場上的資格也沒有啊!”
……
不少家夥都冷冷的一笑,張風林這些天來的名氣,確實是急劇提升。
不少人看起來,這後生仔太作死去了,招惹了太多的人,現在,到還債時了。
太上執事弟子,但這一次的學府年賽,就算是太上執事,也沒辦法過問!
咻!咻!咻!!
又有武者呼嘯而至!
當中的一個身影,對很多內府弟子而言,非常熟悉,正是張風林!
“這貨,終於是來啦!”
“我如果他,既然是成了太上執事弟子,就不來參與這次的比武。”
“嗬嗬,這貨先前與張杭有約,要是怯戰,張風林就成了笑話了。”
看見張風林出現了,關於他談論聲音,還要多了。
可這時,張風林和七王子並排站立,他們兩個人背後,追隨著弘鑫浩、弘宜音、黎飛他們。
張風林對這一些談論聲,壓根不搭理,他清楚的知道,不少人都視他為眼裏釘,但這又怎麼樣?
“張風林,你總算來,我還覺得,你已嚇的沒有膽子來呢。”
說話的是深祺堂的第一舵主,張杭!
他目光冷冽徹骨,瞧著張風林的眸光,如瞧著一具屍體。
話剛說完,很多深祺堂的人,也跟著起哄大笑,看起來毫無顧忌。
張杭的話,讓背後的騰龍會武者,都非常不滿。
騰龍會弟子很不服,在他們眼裏,掌門不一定會輸給張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