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參加深祺堂,修為境界自然不差,追隨在祁升背後的,大能境九階頂峰的武者,就算是在外門中,這樣修為境界都算中上的了。
“張兄,當心!”
看見這一些家夥殺出,弘鑫浩心裏一震。
在他覺得,張風林雖說是大能境九階的修為境界,那一對張風林動手的幾個人,可都是是大能九級頂峰境界!
他清楚的知道,張風林天分卓越,但是可以進到戰武學府,哪個不是天賦過人之輩?
“別擔心,幾隻麻瓜而已!”
張風林淺笑著回應,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
“狂妄自大之輩,竟然有膽子小瞧我們?”
“下地獄吧!”
帶頭的武者表情冰冷,他五指成爪朝著張風林用力襲來,登時,一道淩冽的金芒朝著張風林襲來。
其他三名武者也各自拿出了各自的武器,一人揮劍朝著張風林劈來。
一人掄起大刀用力劈下!
還有道氣芒爆射而出,氣勢如虹!
那些雜工看見這場景,都不禁身體震顫不已,這一些戰武學府的外門弟子,不是他們可以懟的。
但這時張風林神情淡定,露出一個嘲諷地笑容。
簌!
頓時,他雙腳一縱,高高躍起。
所有進攻,全都落空。
轟隆!
他一記重拳打出,頓時光影閃爍,氣機蕩漾,戰意昂然,排山倒海,威風凜凜。
那手拿大刀的深祺堂弟子,瞧著張風林發起了進攻,頓時慌了神。
“狂刀屠龍!”
他怒吼一聲,大刀上綻開一道殷紅色的血光,一刀劈出帶出焚天的烈火!
轟!
張風林的拳與灼烈的刀光,用力對撞!
砰砰砰……
又一道駭人的氣浪不停傳出,旋即,那深祺堂弟子大刀斷成了兩截,他拿刀的兩手皮開肉綻,整人癱倒地。
麵對張風林這個深祺堂弟子,看起來這麼的弱不可言!
“啥?”
其他三位深祺堂弟子一怔,露出驚詫的神色。
這貨竟這麼強悍?
一記重拳,就斷了一把可謂上上級大能級寶貝的靈刀,震斷夥伴的經脈!
簌!
張風林再次朝著別人襲去。
砰砰砰……
隻是一會兒,其他三個人也全被他打飛。
這一些蠻橫的深祺堂弟子,在張風林手中弱小不堪,如螞蟻一樣。
這讓那些雜工都覺得無比爽快。
“太差了,一個回合都堅持不了,太無聊了。”
張風林心不在焉的說。
“但願你別太差了,能夠讓我稍微活動一下筋骨。”
此言一出,遠方圍觀看熱鬧外門弟子,不禁得氣得咬牙切齒。
這口氣太狂妄自大!
祁升麵色巨變。
“你有一點戰鬥力,你不應招惹深祺堂!”
祁升怒吼了起來,他的身後出現一個狼影,那是他靈體,天階上上品靈體!
登時,靈體之力漫溢二出,駭人的邪戾之氣,迷漫開去。
他比之前的幾個人要強!
“可笑的人,瞧你的模樣是想要幹掉我?”
“既然是這樣,那你便去下地獄吧!”
張風林沉聲大喊,他再次發起了進攻,速度刹那間提高到極限。
嘩!
他手裏多了一把龍牙血飲劍,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
龍牙血飲一揮,一道火焰飛龍憑空出現。
“狼行天下!”
眼瞧著火焰飛龍奔來,祁升發出怒喝,登時,澎湃的天地大道之力和靈體之力交融。
他雙手推出,放出的氣勁化為一狼型,張開大嘴,把火焰飛龍吞沒了。
接著這股氣勁朝著張風林奔來。
“殺!”
張風林嘴裏低喝,手裏龍牙血飲劍劈出,風雷戰意綻開,頓時狂風大作,閃電轟響!
轟隆!
狂暴的閃電,轟打在戰狼的身體上,戰狼殘影馬上煙滅。
嘩!
他再次一劍橫掃登時凶威澎湃,淩厲劍華朝著祁升襲來。
雖說,張風林隻不過是順手一劍快速的斬出,但在滅之戰意的增益下,依然非常恐怖。
看見這招劈來,祁升不禁得麵色巨變,露出驚恐的神色,他催動了身體之中的靈體之力,把全部的修為境界全都調動了起來。
“絕命掌!”
他兩手結出法印,澎湃靈體之力全都灌入到兩手上登時,一隻紅色的巨手從長空中探出。
“鎮!”
他嘴裏大喊,那紅色巨手突然拍下。
砰砰砰……
巨手將道道劍華全都打散,繼續朝著張風林的腦袋壓下。
這紅色巨手要是真正的摁在了張風林的腦袋上,隻怕是可以將張風林的腦袋打爆!
“嗬嗬,死吧,真的覺得有一些戰鬥力,便可以為所欲為?”
祁升哈哈大笑,眼裏更加閃現過了淩冽的神色,好像已看見了,張風林被紅色巨手打爆頭的場景。
“嘿嘿!”
張風林全然沒放到心上,他一指刺出,玄光耀眼。
這一招勢如破竹,氣勢洶洶。
砰砰砰!
他用一跟手指抗衡紅色巨手,刹那間,那紅色巨手爆開來,一會兒間就是雲消霧散。
“怎麼會這樣?”
祁升睜大雙眼,不敢相信。
一跟手指便破開他最強的法術?
“我早就說過在我眼裏隻不過是螞蟻!”
張風林神態嚴肅,一指刺出!
砰!
祁升眼裏露出驚恐的神色,他全力以赴催出發最後的靈力,隻看見那戰狼神情殺氣騰騰,帶凶殘撲出。
轟!
狼影化成光點消散,一道氣勁刺穿了祁升的胸口,鮮紅的血液不停流出。
咕咚!
祁升摔落在地麵上,揚起了大片很多灰塵,滿臉慘然。
這時現場落針可聞,大家瞧著張風林的眸光全部都驚恐無比。
那一些原先準備瞧好戲的外門弟子目瞪口呆。
那名中年監工,身體激烈地震顫了起來,眼神慌亂,沮喪無比!
簌!
果真,張風林的眸光落在中年監工的身體上,冷冷的笑了笑,開口說道:“你之前不是很霸道嗎?怎麼不動手?”
咕咚!
那名中年監工,然後再也沒半分的猶豫,跪倒在地,不停磕頭:“小的錯了,是小的瞎了狗眼,小的知錯了!”
他嘴裏不停哀求,現在他清楚,張風林要殺他隻是轉瞬之間的事。
“一個侍卿敢對外門弟子不敬,看來平常的時候,你更傲慢!”
“況且,弘鑫浩是我張風林的朋友!我怎麼能饒你啊?”
張風林眸光冰冷,麵色如常,他一指刺穿了張杭語的身體,他的胸口出現了一個血窟窿,連心都紮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