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愕然的注目中。
陸行身隨心動,小碎步跌跌撞撞,好似醉酒一般,撞向左邊保鏢。
那保鏢王強一臉愕然,雙手忽左忽右,整個人被陸行晃動的蒙圈了。
陸行左手一招雲掌拍在對方胸前,啪的一聲,對方連反應都來不及,直接被拍飛出去。
右邊的保鏢李剛襲來,陸行順勢一轉,身子同樣跌跌撞撞撞向對方。
有前車之鑒,李剛知道厲害,直接一拳不閃不避的直線轟出。
但是根本打不中陸行,反而被他跌跌撞撞的步伐近身,身子一蹲一沉,一個貼山靠狠狠撞擊在對方胸前。
啪的一聲,李剛慘叫著“啊”的一聲倒飛而出。
瞬間,兩個保鏢再次被放倒在地。
“廢物,真特麼的廢物。”
年輕人氣的臉色漲紅,揮舞著手臂大聲怒吼。
陸行掃了這家夥一眼,顯然是個脾氣極為暴躁之人,而且刻薄寡性。
畢竟這三保鏢都是為他們而戰,不說關心吧,起碼也不能說別人廢物啊。
到是那婦人稍好一些,拉住了年輕人的胳膊,目光冷冽的看著陸行,冷聲道;“看來你是這野種找來的打手,是來跟我們張家過不去的。好,你以為我張家會怕你們嗎?”
說著大聲說道:“福伯,把保鏢全部喊來!”
福伯,一個站在一邊的老人,因為是張家的管家。
隨著婦人的命令,他微微點頭,拿著對講機一番呼叫。
不一會的功夫一個個保鏢從一間別墅衝了出來,足足有二十來人。
這讓陸行挑了挑眉頭,尼瑪,那便應該是工人區,竟然有二十個保鏢,真特麼財大力大。
二十人,不好對付,陸行心裏急速分析一番,但也不是不能打,隻要不被何圍住采取遊走戰術或許能夠獲勝。
想著他目光掃視四周。
這一番動作落在年輕人的眼裏卻是當他怕了,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道:“現在才知道怕了?晚了,敢得罪我張龍天,打斷你的腿!”
戾氣太重,或者說囂張太甚。
“抱歉,或許不能如你所願了!”
陸行目光一冷,陡然升起一個念頭,直接朝著張龍天衝去。
“你,你幹什麼!?”看著急速衝向他的陸行,他終於怕了,步履零亂急促的步步後退。
悲催的是,他退的太急,左腿撞到了右腿,然後手舞足蹈“啊啊”的摔倒在地。
陸行都看的瞅了下嘴,實在是——這貨傻的,他都看不過去啊。
“別過來!”
陸行一把拎起張龍天,控製住他對衝來的保鏢們吼道。
“別動,都別動。”婦人著急了,急急的擺著手大聲喊道。
保鏢們一個個停下腳步,目光死死的瞪著陸行。
“小子,別亂來,放下張大少。”
“小子,張大少但凡有絲毫損傷,我們扒了你的皮。”
“住手,你這是自找死路。”
保鏢們呼呼喝喝的大聲威脅道。
“你快放了天兒,你是不是想要錢?我給你,你要多少錢,直說。”
婦人一臉焦急和擔心,大聲的說道。
陸行拍了下張龍天的臉頰,淡漠說道:“張大少是吧?要下我的腿是吧?你覺得現在是你下我的腿,還是我下你的腿呢?”
“別,別亂來。不然,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張龍天嚇得顫抖,聲音都哆嗦了。
這副慫樣讓陸行越發的不屑,真是個欺軟怕硬之人。
“夠了!”
這時,一個雄渾的聲音響了起來。
“BOSS。”
“老爺。”
“彪爺。”
眾人紛紛恭敬的說道,不同的人不同的稱呼。
陸行也看了過去,是一個氣勢雄渾,走路都邁著螃蟹步的中年人。
五十歲不到,發虛有些斑白,但這在他滿臉橫肉,肌肉虯結之中,反而襯托出一種歲月侵蝕的淩厲。
就像縱橫沙場的老將軍,發虛斑白反而更增彪悍。
在他身後則是跟了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到是文質彬彬,跟張龍天有幾分想象,目光正平淡的掃視陸行和被他拎在手上的大哥張龍天。
不錯,他正是張龍天的弟弟,張龍劍。
“爸,救我。”張龍天一看父親來了,大聲喊道。
“給我閉嘴!”張天彪瞪眼說道。
然後他目光打量陸行一番,接著移開看向張曉璐。
而張曉璐也正緊張的看著他,目光有期待,有擔憂,有害怕,還有緊張,很是複雜,不一而足。
“你便是我女兒嗎?你母親還好嗎?”張天彪看著張曉璐沉聲說道。
這讓陸行微微蹙起眉頭,實在太過於平淡了。
父親見到久未蒙麵的女兒,不是應該來一場激動,不說激動流淚吧,怎麼也得興奮一下,欣喜滿麵吧,怎麼會這般的淡漠。
“媽媽,媽媽病死了,嗚嗚嗚。”
說道母親,張曉璐頓時傷心嗚咽哭泣起來。
“所以呢?”張天彪眉頭皺了皺,聲音越發的淡漠了。
“媽媽走的時候,讓我,讓我來找爸爸。”張曉璐結結巴巴的說道,顯然也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或者說,她心裏已然害怕對方了。
“可以,我會給你一千萬,再幫你在河陽買套房,安排一份工作,足以讓你過的舒舒服服。”張天彪淡漠的說道,瞬間就對張曉璐做出了安排。
張曉璐縮著脖子微微抽泣,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感覺到難受,忍不住想要哭泣。
陸行越聽越不對勁,這特麼是一個父親對女兒說的話嗎?
“張天彪是吧?河陽道上的彪爺是吧?我帶張曉璐過來不是來乞討的,你那一千萬還是收回去吧。另外他,還給你們!”陸行冷聲說道,接著一拎張天龍的衣領直接丟了過去。
然後走到張曉璐身邊拉著她的手說道:“我們走。”
“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
張天彪冷聲喝到。
隨著他的話語,二十個保鏢瞬間包抄過來,將兩人包圍在中間,完成了合圍。
陸行本有機會跑出,但是他沒有動,而是轉身冷冽的看向張天彪。
“我陸行不怕說一句話,就憑你們張家這二十個保鏢還攔不住我。真要豁出去,你們全部都不夠我一個人打的!”
陸行冷聲說道,神情不屑譏諷。
他隻是不想傷害自己的身體,真要玩命,直接給自己注射“多重腎上腺激素”,一劑不成就來兩劑,兩劑不行就來三劑,直接開掛肝,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