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這是一家很典型普通的居民房,內裏被隔成一間間房間。
客廳裏也僅比一般人家多了一個收錢的櫃台。
沙發上坐著三女一男,女的一個三十來歲的紅衣少婦,穿著還算端莊,至於另外兩個二十來歲的女人,就有些清涼了。
至於剩下的男人,看上去跟醫生一般,也穿著醫院裏的那種白大褂,正叼著煙大腿翹二腿的坐在沙發上。
他目光看到張衡,直接站起身來,說道:“張醫生啊,還是老規矩嗎?”
顯然兩人是熟人,顯得很是活絡。
陸行心裏冷笑,很顯然,這裏跟張衡說的不一樣。什麼盲人什麼下崗職工,根本就沒有。
而這時,那個紅衣少婦也微笑的站起身來,目光看向陸行,越開笑的越開心。
“紅姐,幫我兄弟來個理療。”
張衡指了指陸行。
陸行臉色沉了下來,說道:“張衡,這裏好像跟你說的不一樣。我可不會弄拿下亂七八糟的事情。”
“哎呀,老陸,你滿腦子想什麼呢。紅姐可真是正規的,不就是按個摩嗎?難道還害你不成。真是的。”
張衡說著故作不滿,然後推著陸行向房間推去。
他順勢都紅姐打了個眼色,紅姐笑著點了點頭。
一切都是安排妥當的,張衡上午就給她交代過,五千塊的好處費。
“小兄弟,你放心吧。紅姐我可是良人,正兒八經的婦道人家,可不會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紅姐在後麵笑著說道,也跟著走入房間。
這房間不大,十來個平方,裏麵隻有一個櫃子和一張床。
張衡將陸行推進去,便轉身離去,帶上房門。
在離開前,他還裝模作樣的對紅姐說道:“紅姐,這我同事。咋們做醫生的工作強度大,總歸是有些疲勞的毛病,你可不能糊弄他,好好幫他舒經活血一番。”
“放心啦,我紅姐做了十來年,手藝都說好。”紅姐微微一笑。
“陸兄弟,躺著吧,把外套脫了。”
等張衡出去後,紅姐指了指床對陸行笑道,轉身從櫃台裏拿出按摩的道具。
“你怎麼不動彈啊?”
她一轉身就陸行沒有動彈,不由的問道。
“還是算了,紅姐是吧。按摩多少錢,我直接付給你。我就在這裏坐坐,等張衡按摩好。”
陸行笑了下說道。
“那怎麼成啊,白拿錢不做事,這錢不是拿的燙手嗎?”
紅姐說道,接著看著陸行故作不滿的說道:“我說小兄弟,你是不是看不起紅姐我。我紅姐沒啥本事,但也奉公守法,從不做違法犯罪之事,更不做對不起天地良心之事。”
說著臉色陰沉下來,仿佛受到了人格侮辱一般。
陸行趕緊擺擺手,解釋道:“你可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不習慣被女人按摩,要不換那個男的吧。”
“他啊,他可不會。那家夥是——房東,專門收房租的。你讓他給你按摩,還是別想的。”
紅姐有些結巴的解釋了一下,然後笑著走過去,拉著陸行的胳膊,把他拽到床上推倒。
“小兄弟,你既然不是看不起紅姐,那就試試紅姐的手藝。幫你按上一通,包你神清氣爽,下次還想來。”
說著不由分手的騎跨到陸行身上,按著他的脖頸就開始按摩起來。
“哎哎哎,你怎麼能亂來呢?”陸行有些不爽的說道。
心裏卻是冷笑,他依然猜測出張衡的陰謀詭計。
“我可不是亂來,是不是舒服了?”
紅姐一邊幫陸行按摩,一邊笑著說道。
不得不說她按摩的手法、能力還是有的,按在陸行身上的確有些舒服。
陸行“嗯”了一聲,便任由她按摩,當然心裏也保持著警惕。
按了約莫十分鍾,重點來了!
紅姐的手按壓的力量漸漸小了下來,從按壓變成了撫摸,而且專往那些敏感的地方遊走。
“停停停,到此為止吧,你這怎麼能往哪裏摸呢?”陸行不滿的說道。
“哎呀,小兄弟還害羞呢。這按摩按全身,當然免不得磕磕碰碰的。再說——”
紅姐並沒停止,反而繼續的一番撫摸,調笑的說道:“再說小兄弟這麼帥,紅姐哪能忍的住嘛,要不你也來摸摸我。”
說著我就拿起陸行的手,朝著她山峰摸去。
“紅姐,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不是那樣的人,你也別給我來這一套。否則,我可就報jing了。”陸行抽回了手,冷著臉說道。
“好吧,紅姐錯了給你道歉。”紅姐尷尬的笑了笑,接著用力的幫陸行按摩起來。
接著又是一番按摩,而紅姐一邊按一般緩緩的脫去衣服,目光中閃過一絲恨意。
心胸廣闊的人被人拒絕不過是莞爾一笑,心胸狹隘的人被人拒絕自然是心懷恨意。
與此同時,小區,兩輛車快速駛到樓道歉。
放哨的混混陡然提起精神朝著看去。
隻見一輛車上走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國字臉濃眉大眼,麵色威嚴,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若是陸行在這裏,一定能認出他,正是蔡建業。
兩人鬆了口氣,不是他們擔心的——但是心思還沒放下,第二輛車上走出一群穿著虎皮的人。
“不好,有條子!”
“快通知——”
兩個放哨的混混臉色陡變,快速朝著樓上跑去。
“郝隊長,就是這裏。”蔡建業一臉的冷笑,當頭在前帶路。
一群條子跟在他身後,其中的隊長郝明跟蔡建業是死黨,中學時的同學。
這裏讓陸行身敗名裂的事情,當然要安排自己人,放心人來操作。
“都跟上。”郝明揮了下手,帶著隊員們跟上蔡建業的步伐。
………………
砰砰砰——
“開門,快開門!”
“再不開門,我們撞門了。”
二樓,門口響起冷喝之聲。
“你在幹什麼?”
房間裏,陸行忽然發現有人拔她衣服,回頭一看,尼瑪,紅姐竟然脫光了。
“本來想讓你爽一爽的,沒想到你這麼不上道,那就別怪紅姐我心狠了。”
紅姐再不複先前的正經模樣,而是得意的俯視陸行,臉上露出一絲猙獰。
“怎麼個狠法?你就不怕我報jing嗎?”陸行玩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