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彪大腦》和張少峰的事情讓陸行感到一陣煩亂。
也讓他感覺事情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直到一個神秘的電話,揭開了陸行心裏的疑惑。
“你是說,這是薑曉芸安排的炒作?是為了故意惡心我?”
陸行冷著臉問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在節目組的時候,我曾見到她跟張少峰竊竊私語的商量。這種事情若沒有她的指點,張少峰也不可能對外亂說話的。”
電話裏,女聲很肯定的說道。
她是邢茉莉,上次在臘腸館飯店曾有一麵之緣,屬於節目組的邊緣人員。
“你為什麼把這個告訴我?”陸行好奇的問道。
他大致能猜到一些原因,但也不是很肯定。
“我恨他們不公,雖然我實力的確沒有張少峰強,但節目組做的太過於過份。實際上這個節目都是安排,從頭到尾不過是一場戲劇,所謂的天才成員都隻是節目組監製們提線的木偶。”
邢茉莉恨恨的說話,話語裏滿是怨恨。
果然如此,上次見到這女人的時候,在節目組就不受待見。不管是劉群還是張少峰又或者薑曉芸等人,對她都沒什麼好臉色。
當時他就知道,這女人隻是薑曉芸節目組用來湊人數用的。
但薑曉芸可能沒想到,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自尊心,哪怕是路人甲,哪怕是一顆小草,也有它的尊嚴。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
陸行感謝的掛斷了電話。
當他將手機塞入口袋,臉上已經滿滿都是冷色。
真是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他知道薑曉芸打賭輸了兩千萬,心裏自然是不開心的,是會有怨言的。
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用這種手段來惡心他。
想了想,他拿出手機打給韓崇文,讓他安排點私家偵探,調查下薑曉芸和張少峰。
既然對方想玩,他就陪他們玩到底。
時間一天天過去,關於《最彪大腦》和張少峰的新聞漸漸降低了溫度。
正在眾人以為熱度即將過去的時候,張少峰又出來炒作了。
他發布新聞記者招待會,公開邀請陸行參加《最彪大腦》,說是不忿失敗,想要報仇雪恨。
而薑曉芸代表的節目組,也開始造勢,接受采訪的時候透露已經向陸行發布了邀請函,參加第二期的《最彪大腦》,希望他能夠參加。
這女人想的很好,隻要陸行參加,節目組是她的主場,但時候必然能一雪前恥,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很快,八卦記者和狗仔便再次圍聚在一院,試圖采訪陸行。
林誌鴻的辦公室裏。
他拿著一張邀請函,笑道:“剛發來的,陸行你這是得罪了小人啊。”
根據薑曉芸的話語,邀請函早已發出,但是他們這才剛剛收到,顯然這裏麵耍著小手段。
陸行冷笑,對薑曉芸那女人越發的惱火,簡直如同一隻蒼蠅,糾纏不休。
“陸行,你打算怎麼辦?”林誌鴻理解他心裏的煩惱,拍了拍邀請函問道。
“能怎麼辦,涼拌。”陸行沒好奇的說道。
“要不要我聯係些老朋友,給這事情降降溫度。”林誌鴻忽然說道。
陸行愣了下,明白對方的意思。
林誌鴻雖然隻是八線小城市的醫院院長,但混了這麼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官麵上的朋友還是有的。
雖然不知道他所言的老朋友說的是誰,但顯然是能夠影響到省電視台的。
“沒必要,既然他們想玩,我就陪他們玩到底。我決定參加他們第二期的節目。”
陸行搖搖頭拒絕了林誌鴻的好意,目光中閃過一縷寒意的說道。
“呃——”
他的話讓林誌鴻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了他兩眼,這才猶豫的說道:“陸行,你可別意氣用事,尺有所短寸有所長,莫要以己之短,攻人所長。”
他是老成之言,因為看過《最彪大腦》,明白這個節目的確有些燒腦,陸行去參加八成要被虐。
然而陸行卻是做出了決定,淡淡說道:“我這兩天也看了下他們的視頻,的確有些門道,但我又不是去挑戰他們所有人,我隻按住張少峰一個人打就行。”
在他想來,既然張少峰想玩,不是要複仇嗎?那他就按住張少峰猛打,打的他失去自信,打的他提心吊膽。
讓他知道老虎發威的威力。
林誌鴻一聽也明白了,微微點頭。根據節目的流程,的確有挑戰者這個選項,可以指明挑戰的對象。
他相信陸行既然這麼自信,自然有他自信的實力。
“那行吧,到時候我給你放幾天假,讓你去找回場子。”林誌鴻放下茶杯,笑嗬嗬的說道。
“不過——”
陸行正要點頭告辭,結果林誌鴻又來了個不過。
“不過什麼?”陸行見他吞吞吐吐,有些不滿的說道。
“不過你得穿上咋們一院的戰服。”林誌鴻鄭重的說道。
“一院的戰服?”陸行有點懵逼,愕然的看著林誌鴻。
他們一院哪有什麼戰服,工作服還差不多,醫生清一色的白大褂,護士清一色的護士服。
“你不會讓我穿著白大褂上場嗎?”陸行試探著說道。
“對,穿著印著咋們新雲一院LOG的白大褂出場!”一聽他說,林誌鴻一拍巴掌肯定的說道。
看他的模樣,顯然自己對戰服都不了解,是臨時肯定的。
“一邊玩去!”陸行知道這老家夥又在動歪心思,直接散人。
開玩笑,穿著印著log的白大褂出場,這是要笑死人嗎?
很快陸行接受了記者和狗仔的采訪,在一院門診大廳弄了個簡陋的發布會。
宣布接受《最彪大腦》的邀請,參加第二季的節目,以挑戰者的身份踢館張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