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這個黑衣人一邊緩緩的走向鍾楚楚等人,這個人的步伐異常的堅實,每走一步,幾乎都能夠在地麵上踩出一個不淺不深的腳印。
這些情況也是被眼鏡男和蕭讓兩個人看在了眼中,他們兩個人相互的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詫異,他們也沒有想到這個女孩隨便叫來一個人,竟然都是一個看起來不弱的修煉者。
能夠僅僅憑借肉身的力量,就能夠將這堅硬的地麵踩出腳印來,要麼就是專門的體修者,要麼就是實力,必須得達到玄階中級以上,才有可能造成這樣的結果。
毫無疑問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力必定不弱,而且看他的地位,在這些人裏是僅次於那個女孩一下,有可能也是一個大組織裏的強者。
想到這裏,眼鏡男和蕭讓兩個人看著這個黑衣人的眼神,立刻都變得非常的凝重和警惕,誰知道對方的實力,究竟比他們或強或弱,如果弱的話,自然沒有什麼,但是對方一旦更強,他們就要以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保護鍾楚楚和山本一美兩個女生。
想到這裏,蕭讓和眼鏡男兩個人一人拉過身後的一個女生,將他們擋在了自己的背後,同時充滿警惕的看著正向他們逐漸靠近的黑衣人。
“我想你們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們現在就走的話,說不定給你們一點教訓,讓你們記住也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你們一直一根筋的站在那裏,擋著我們家小姐的事情,那樣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皮肉之苦就可以解決得了了!”
黑衣人看著眼鏡男和蕭讓兩個人他們兩個人好像並沒有想要退走的意思,臉色不禁變得有一些陰沉,用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原本黑衣人還並不打算將這幾個東方人怎麼樣,畢竟他也隻不過是一個雇傭過來的保鏢,並不是一個多麼蠻橫無理甚至嗜殺的人,隻不過他的雇主的女兒下了命令,那麼他自然要守衛自己的職責。
“這裏本來就是我們先來的,如果你們家小姐好好說的話,我們也並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但是他一上來就已經侵犯了我們的尊嚴和權利,那麼自然不能夠這麼輕易的就像你們低頭。”
“我看你也不是什麼惡人,為什麼要助紂為虐呢,這樣的上司,真的值得你這樣為她賣命嗎?”
眼鏡男看了看這個黑衣人,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瞥不遠處的那個女生,向著這個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聽了這個話,果然遲疑了一下,但是一想到自家小姐還在後麵站著,沒有任何的猶豫,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世間正道,也不過如此。”
聽了黑衣人的話,眼鏡男和蕭讓兩人也從這個黑人的話裏聽出了他的態度,雖然黑衣人可能並不認為自己這樣做是正確的,但是為了自己的這個飯碗,黑衣人的態度很堅定。
“好吧,我看你這個人也就是一根筋,掉錢眼裏了,不過這裏畢竟是公共場合,而且這麼美麗的地方,如果打起來的話,說不定會被破壞掉,這都是我們不希望看到的。”
眼鏡男看著這個黑衣人,想了想,說道,同時還向著四周望去,就像是在留戀著周圍的美麗風景一樣。
原本周圍的遊客見到這兩撥人幾乎要打起來,也都是散了老遠,但依然遙遙的望向這裏,在這一點上,眼鏡男發現,其實這些外國人和華夏人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你先說個條件,怎麼著就能夠和平解決,我想你應該也不希望動手吧?”眼鏡男回過頭來,看著黑衣人說道。
果不其然,黑衣人在聽到眼鏡男的話後,停止了繼續接近他們的腳步,而是停留在了原地,若有所思的站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跟他們廢什麼話,趕快把他們叫醒一頓,然後趕走,再這麼耗下去,間歇泉都要再次的噴了,如果錯過這一次,我豈不是還要再等65分鍾,你怎麼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猶猶豫豫的。”
正在這個黑衣人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遠處的那個蠻橫大小姐也察覺到了這裏的情況,立刻用自己尖銳的聲音大聲的喊道。
聽著這個女生說的話,眼鏡男和蕭讓的臉上都不禁湧現了一抹怒氣,這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這個女生所引起的,現在本來這個事情要有轉機,但是這個女生竟然又插進來一腳,把一切都向著更壞的方向搞過去。
女生的話音剛落,蕭讓和眼鏡男就發現這個黑衣男子原本有些猶豫的神情,立刻就恢複了平靜,兩個人心中暗道不好,這個樣子八成是要動手了,兩個人也都立刻暗暗的極具自己的內力,準備隨時做出應對。
現場的火藥味好像變得越來越濃重,兩邊劍拔弩張,就像是隨時都可能開打一樣,周圍原本在百米之內圍觀的群眾,一下子推得更遠了,而且一個個的都找到自己的掩體,生怕被這兩邊的戰鬥所波及,但他們依然是躲在掩體後麵,望向這邊,不想錯過這場大戲。
這個黑衣男子的體內開始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強大氣勢,向外蔓延,站在他不遠處的那些手下們,也都是走上前來,紛紛的護衛在了這個黑衣男子的身體周圍,將她他擁在了中間。
就在戰鬥一觸即發在這一刻,有著輕輕的腳步聲有遠即近的傳來,貌似還有著塑料袋抖動的聲音,以及一些低沉的水瓶碰撞聲。
所有人都向著一個方向望去,不知道是誰這麼大的神經,在這種緊張的時刻還發出這樣的聲音。
當那個大小姐和這一幫黑衣男子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的時候,並沒有如何的在意,甚至還有一些詫異,不知道這個人怎麼能夠無視這裏的緊張氣氛,還這樣悠閑的在這裏散步。
而眼鏡男和蕭讓看到這個人,則是心中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