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一別經年,你還是這般硬朗,跟年輕那會沒啥差別!”鍾老爺子看到柳老一身正氣站在門外等待,又是感動,又是感慨——想想十幾年的光陰就這樣過去了。想當年,兩人還是意氣風發的誌氣少年,而現在都已兩鬢斑白。
這邊鍾老爺子一下車,柳老也細細端詳起這個昔日的老戰友。除了兩鬢斑白的頭發,以及臉上眼角的皺紋,這個戰友與往日並無太明顯的變化。
“哪兒呢,這這這頭發都全白了。不信,你看這呢!”柳老說完,還歪著頭拿著右手指指頭上,那動作一看就是性情中人。
“哈哈。你要是不老,你那些孫兒如何能長大呢?”看到柳老這幅童真舉動,鍾老爺子頓時爽朗大笑。隨即與柳老開起玩笑來。
福伯看著眼前兩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他們絲毫沒有那種老人遲暮的孤寂落寞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爽快豁達的樂觀。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開著玩笑,福伯想著兩人關係應該是很鐵無疑了,那麼這下葉晨應該有救了。
“那倒是,好在這些小輩現在也算是小有成就,不枉我這麼多年的苦心栽培。”聽到鍾老爺子這麼一說,柳老不自覺聯想到他那大孫小孫,欣慰的笑了。
鍾老爺子看到柳老談論小輩時的欣喜和自豪,在加上對他多年的理解,心下一喜:來看營救葉晨的勝算八九不離十了。於是,趁熱打鐵。
“可不是,現在的年輕人,個個年輕有為。我就認識一個小夥子,不但為人寬厚,還天賦異稟,隻可惜慘遭陷害,現在被關牢中。”鍾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又是激動又是歎息的,讓柳老爺子聽了也不自覺為這個素未蒙麵的小夥子,扼腕起來。
“真有此事?想不到我堂堂帝都,律法嚴明,竟然還有陷害這等事情發生?”柳老爺子本身也是軍人出身,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貪贓枉法,罔顧法律的行為。現在聽到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這樣一說,內心不覺激動起來,聲音也跟著洪亮起來。
鍾老爺子聽到柳老這麼一說,便知道此行來對了。
“此事說來話長,要不我們移步房內細說。正好,我今日前來也有一事相求。”聽到柳老這麼一說,鍾老爺子知道不虛此行了。
聽到鍾老爺子這麼一說,柳老立馬會意,知道事情絕對不簡單,連忙帶兩人來到房內大廳。
一進屋內,福伯的目光就被大廳處的全家福吸引住了。隻見前排一眾女眷正襟危坐,端莊中透露出一股英氣,看來個個是女中豪傑。女子身後,一眾男子全部軍裝筆挺,器宇軒昂,不怒而威,果然是軍人世家。
鍾老爺子也看到了,對這個多年的老戰友,也是非常佩服。
柳老爺子看到了他們的目光,也不多解釋。走到沙發處,便讓兩人坐下。福伯是管家身份,雖然柳老爺子平易近人,但他還是很有分寸,站立在鍾老爺子身後,雙手放置於兩側,儼然一副忠誠的保鏢模樣。
“老柳,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了,我也就不饒圈子了。其實,這次我來是有一件生死攸關的大事,想請你幫忙?”鍾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眉頭微微緊縮,雙眼漏出擔憂的神色。
這一幕並沒有躲過的柳老爺子的雙眼。他想這個人,一定很重要。所以他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楚楚。
“該不會是楚楚出什麼事了吧?”
“那倒不是,是一個身懷絕技的年輕小夥子。你也知道這麼多年,鍾家一直受龍家打壓,但我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過多幹涉,畢竟那已經是年輕人的事了。但是近來,龍家越來越過分,這不前幾日,還將雲海公司的創始人墨雪抓去,企圖侵犯和殺人滅口。為了救回墨雪,葉晨與龍家展開了一場惡戰。情況危急,龍老就被葉晨所傷致死。又因為天瀾市的高官本身與龍家勾結,現在見龍老已死,就借機反咬一口,說葉晨是殺人凶手。”鍾老爺子企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但時間緊迫,也隻能長話短說。
“現在這個葉晨被高官帶走,情形如何尚不清楚,不過以他的身手,相信是沒人能傷他性命。隻是這個殺人的罪名,實在冤枉。所以我此行,是想拜托你跟我走一趟,到天瀾市幫忙證明這個年輕人的清白。”
柳老爺子聽到這裏,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大概。龍家與鍾家的恩怨,他是知道的。龍家與天瀾市政府有勾結,他也是早就知道的。所以出麵證明這個叫葉青小夥子的清白,倒不是什麼難事。他比較好奇的是,這個葉晨到底是多大的能耐,竟能將龍老這個地級高手擊敗。
“老鍾,你說的我大概都清楚了,出麵證明這小夥子的清白,也不是什麼難事,隻要他真的是清白的。隻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這個叫葉晨的小夥子,到底有何修為,竟能將龍老擊敗?”對於這個叫葉晨的小夥子,柳老爺子充滿了好奇。如果真的像老鍾所說那樣,此人身懷絕技,那麼或許還能幫上一大忙。
“這個葉晨,能力修為確實不得了,本身就是玄級基礎,在加上這段時間的入玄火門進修,現在功力已達地級。別說是龍老了,放眼望去,眼下帝都隻怕無人是他的對手。”鍾老爺子說這話,還真不算是誇張,葉晨現在的水平真不是蓋的。
柳老爺子聽鍾老這麼一說,心下欣喜非常。他想就是他了,或許這個叫葉晨的小夥子真能幫上這個忙。想到這,對於鍾老爺子的請求,他也就三下五除二的答應了。
聽到柳老如此爽快的答應,鍾老爺子與福伯欣喜異常。馬上請了柳老上車,一路疾馳直奔天瀾市。不一會兒,車就到了警察局門口。
因為柳老在車上就讓那些孫兒打過招呼了,所以到了門口,高官就等在門口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