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伯心中迅速閃過的是那天在南華小區地下停車場的視頻裏出現的老者,那種奇怪的力量,肯定是龍家的人,那麼這次葉晨是不是就遇上了他呢?
如果是的話,那麼現在的葉晨又在哪裏呢?
“我們先回去。”
福伯當下決定先回鍾家,眼鏡男此刻已經沒了主意,一直以來葉晨都是他的主心骨,而現在葉晨下落不明,讓他的心裏實在沒底。
一路上,福伯不停的打著電話,眼鏡男從他的對話中了解到他在跟手底下的不止在各家的眼線打招呼,通知所有人全力尋找葉晨的下落。
眼鏡男等他掛了電話以後問:“福伯,現在我們要通知鍾家主跟葉叔叔嗎?”
福伯立刻打斷他的話說:“暫時不要告訴葉師傅的家人,他每次有事都不會晚上回去,就是為了避免家人跟著著急,現在他的情況尚不明確,我們不能讓他們先著急。”
眼鏡男琢磨福伯說的也對,“那鍾家主呢?”
福伯歎了口氣道:“我來說吧,這個節骨眼上出這樣的事,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故,我還是提前通知一下大家,看看想一想辦法。”
他們開車回到鍾家的時候鍾家主還沒有回來,鍾楚楚倒是已經在客廳裏焦急的等著了,中洪武老爺子也在吃午飯,這個時候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葉晨在鍾家一向是來去自如。
福伯一臉凝重的走進了客廳,就在他剛剛到達龍家的時候已經接到了手下的彙報,說是沒有在龍家探聽到任何關於葉晨的消息,隻不過聽龍家的下人說,晚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園子裏的牆上突然出現了奇怪的痕跡,像是打鬥留下的。
但是值班守衛的人卻是什麼都沒有看見。
福伯敏銳的感覺到這件事應該跟葉晨有關係,但是龍家的一切都很正常,所以福伯一時間也拿不準了。
中洪武看到了福伯臉上凝重的表情,印象中福伯一向是泰山崩於麵前都不動聲色的人,但是此刻他的心事都寫在了臉上,就連葉晨帶回來的眼鏡男更是一副丟了魂兒的模樣。
“發生什麼事了這是?我可是很少看到你這幅模樣啊?”
中洪武老爺子率先開口問道。
福伯看老爺子也吃完飯了,醞釀了一下開口說道:“葉晨師傅失蹤了。”
“什麼?”
這一聲驚呼來源於鍾楚楚,她手中的湯碗已經掉落在地上,成了滿地的碎片,可是她似乎忘記了這些東西,快速的站起來走到了福伯的身邊著急的問:“福伯,您剛才說葉晨哥哥失蹤了?此事是真的嗎?”
福伯點了點頭,中洪武老爺子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仔細的跟我說一說!”
“昨天晚上葉師傅說要去龍家進行夜探,他對上次視頻中的那個老者非常感興趣,但是手下的人卻是什麼都查不出來,所以他著急的想要自己去一探究竟。結果這一去就是一整晚都沒有回來,手機也關機了,至今都聯係不上,以往他也去過夜探龍家,沒有幾個小時就回來了。剛才我跟眼鏡去查看過了,葉師傅開的車就是龍家腳下的岔口上停著,但是人卻一直聯係不上。”
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了以後,現場的人一陣沉默。中洪武老爺子仔細的分析了福伯說的話,葉晨雖然年紀小,但是做事沉穩,很少有這麼長時間聯係不上又不打招呼的,更何況這個時候時間比較特殊。
鍾楚楚心裏已經是非常著急了,但是她知道越是這個時候她越是不能添亂。中洪武老爺子已經拿出手機撥通了鍾家主的電話,這個事情還是應該立刻通知他一聲。
龍家此時卻非常的平靜,老者確認葉晨已經掉落山崖以後,轉身回了龍家。他的身法輕盈,根本沒有人發現他的蹤影。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龍海嘯的臥室周邊的那間空屋子裏,龍海嘯聽著老者的話簡直是喜形於色。
“老祖宗,您說的是真的嗎?昨晚葉晨來襲,您已經把他解決了嗎?”
他口中的老祖宗就是昨晚的老者。
老者坐在椅子上摸著胡子說:“這小子的身手非常好,真是可惜了。如果他要不是敵人的話,我一定會把他引為忘年交的,可是他是我們龍家要對付的人,如果昨晚不出手,假以時日,怕是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了。昨晚我感覺到有外人來襲,一出去居然就是他,也省去了我們故意布置圈套的時間。”
龍海嘯說:“是啊,林家的老爺子才剛剛拜托我取了葉晨 的性命,我正琢磨請您設下個圈套引他前來呢。沒想到晚上他居然就自投羅網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想了一下又繼續說到:“您是親眼看到他掉落懸崖的吧,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派人去找一找他的屍體吧。”
說做就做,他立刻拿起電話讓人去尋找他的屍體了。
既然葉晨這個目前最大心頭之患已經去除了,那麼現在就可以放開手腳的去幹了。
“老祖宗,我還有事,就不打擾您清修了。”
老者擺了擺手,龍海嘯退了出去。
一出門以後,龍海嘯就叫來了助手。
助手立刻趕到了龍家的別墅,一看龍海嘯的臉色就知道他今天的心情還不錯。
“龍總。您有什麼吩咐?”
助手問道。
“我讓你密切觀察政府方麵的動向,最近怎麼樣了?”
龍海嘯在政府最大的靠山就是副市長,隻不過以前一直被秘書長牽製著不敢輕舉妄動。
“是這樣的龍總,我一直派人盯著呢,自從林秋生的案子判決了以後,政府各部門的領導都非常的安靜,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知法犯法。”
龍海嘯心中了然,既然這麼安靜,那麼就讓他們動起來吧。
於是下命令給助手,開口道:“你去安排幾個靠得住的人,幫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