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入正文俞天在師傅的房間裏仔細的翻看著葉晨的資料,林秋生把這兩天葉晨救人跟地下停車場的視頻全部給他們找了出來。
“俞天,你仔細看一看這個小子的平時出入的地方跟時間,找一個合適的位置跟時間,直接除掉他,不用手下留情。我們從天山這次下來,就是為了尋找這棵雪蓮,現在雪蓮也到手了,隻要等你解決了這個小子,我們就可以回天山了。”
俞天點了點頭,他拿出了背包裏所有的暗器,挑出了自己最拿手的飛針,小心翼翼的帶上了手套,然後拿出了一瓶液體,上麵寫著幾個小字:絕命水。
用飛針小心翼翼的浸泡在了這個瓶子裏,然後放在陽光下。俞師傅開口叮囑:“看著點時間,浸泡十分鍾就足夠了,時間太長的話,毒性反而會減少。”
“是。師傅,您放心吧。”
葉晨今天也沒去學校,現在他的名聲,已經超過了所有家主,學校裏肯定也有很多人想要采訪他,他討厭被人來回追著。
所以他直接去了鍾家。
一路上手機嗡嗡作響,是鍾楚楚。
已經有十幾個未接來電了,葉晨煩躁關了手機,葉晨知道鍾楚楚對他的心意,可是他不喜歡她,無法對她做出回應。
葉晨一向不喜歡別人勉強他,包括感情的事。
其實鍾楚楚隻是單純的擔心他,雖然知道以葉晨的身手,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鍾家別墅。
葉晨一路開車進去暢通無阻,鍾應武從國稅局出來以後,今天正在家裏休息,昨晚又折騰了半夜,早上就知道了股票的事情,鍾老爺子的血壓差點又高了。
鍾應武詳細的跟葉晨說了下公司跟股票的事,葉晨對於這些事情並不關心,他在意的是龍家的那個老頭。
“福伯,那天晚上視頻裏的老頭查出來了嗎?”
福伯派出了所有的人手在調查這件事,結果卻不如人意。
“葉師傅,龍家根本查不到這號人物,估計是把他保護的太好了,所有關於他的消息都密不透風,什麼都查不出來。”
葉晨雖然心裏覺得不悅,但是終究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鍾家現在的實力大打折扣,看來還是要培養自己的人手才可以。
葉晨心裏暗自決定。
福伯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葉師傅幫了他們這麼大的忙。
鍾應武為了感謝葉晨,讓福伯帶著葉晨去自家的小倉庫裏挑選一些他需要的東西,福伯知道,有些東西對於葉晨是有好處的,雖然他還不知道葉晨身體的力量是什麼。
鍾家的老爺子之前一向身體都不太好,如果不是後來被葉晨治好了,恐怕還是用貴重的藥品吊著生命。所以鍾家的倉庫裏,有很多名貴的藥品。
葉晨進去挑挑撿撿,一些什麼靈芝,還有冬蟲夏草,甚至還有各種名貴的西洋參,這些東西對於常人都是進補的良品,但是對於葉晨的修為卻沒有任何的幫助,饒了一大圈以後,葉晨似乎有些失望,正準備出來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在桌子下麵,有著半本古書。
書的表麵積壓很多的土,有些字跡也已經很模糊了,不過葉晨隱隱約約的認出了書名的幾個字:隱族修煉術。
葉晨突然覺得這幾個很熟悉,他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但是他一定見過,於是他伸手揚了揚這本書,跟福伯打了個招呼,表示自己把這本書拿走了。
從小倉庫出來以後,福伯終於沒能按耐住心中的疑問。
“葉師傅,我心裏一直有個疑問,那天您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救人的時候,我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你的體內有一種不同尋常的力量,能夠把一個植物人救醒,那絕對不隻是幾根銀針能夠做到的事,不知道葉師傅能否賜教?”
葉晨思考了一下,才用正常人能懂的話解釋。
“聽說過內力嗎?以力打力,推動她腦子裏的血液,從而激活全身的器官。”
說完以後,也不管福伯是不是聽懂了,就直接走出了庫房。
福伯嘴裏念叨著葉晨說的這一句話,他覺得無比的深奧,內力是什麼?莫非就是電視劇裏的那樣的功力嗎?那又是怎麼樣去修行的呢?
他感覺自己的腦子裏充滿了無數的問好,但是葉晨明顯不想再多說了,他隻能閉嘴了。
古城在午飯過後,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原來古家旗下的很多公司,都已經被龍家強行收購了,加上對股市的控製,古家總公司的資金周轉,出現了嚴重的問題。他是來求助的,希望鍾應武可以幫他一起共渡難關。
鍾應武也有些為難,鍾家的股票行情比古家更加慘。
隻不過有鍾老爺子給秘書長打過招呼了以後,秘書長死死的咬著副市長不放,兩人在政府裏已經開始明爭暗鬥了,導致官場的風氣現在也是一片混亂,所以副市長才沒有時間來對付鍾家,讓他們喘了一口氣。
“古城老弟,你放心,有我鍾家在,絕不讓你陷入危機。我現在就讓助手查看公司能夠調動的資金,然後全部調撥給你公司周轉。”
葉晨正在沙發上,看著那本從倉庫裏拿出來的古書,聽到這兩個以前不食人間煙火的家主現在居然為了資金而頭疼,四處奔走,歎了口氣,讓福伯給他拿過來一個電腦。
然後拿出電話,給上次在葉家修電腦係統的那個戴著眼睛的男孩子打電話,讓他立刻來鍾家。
不出二十分鍾,這個男孩子背了個書包就來了,額頭的汗珠表明了他來的匆忙。
葉晨讓他坐下,把筆記本給他,然後用紙條寫了一個公司的戶頭,跟這個公司的收款賬號,遞給他。
“根據這兩個東西,從這個戶頭給我調出一百萬。”
戴著眼睛的男孩子本來就有些氣喘籲籲,聽到了這句話更是驚得咳嗽了起來。
“什麼?你……你在開玩笑吧!這可是犯法的,我不能這麼做!”
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一副乖乖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