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功法沒能恢複,但這個“小病”對葉晨來說,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看著盤坐在自己對麵的鍾洪武,葉晨示意他不要緊張,微微一笑,手如閃電,一瞬間,十幾支銀針,各自整齊的排列在鍾洪武的胸口之上。
見銀針已各司其職,葉晨隻是時不時的在一些的銀針上麵輕輕的撚一下,或者是戳一下。
鍾洪武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上麵的銀針,如同是被火燙了一樣,燒的自己心頭一陣痛苦。
“啊!”
鍾洪武,畢竟是年紀大了,忍不住吼了出來。
葉晨看到了這裏,微微皺了皺眉頭,伸出手來,按在了鍾洪武的脊背上麵,一股柔和的溫陽之力,慢慢的傳入到鍾洪武的身體裏。
“屏住心神,保持清醒,我在幫助你排除體內的淤血!”葉晨輕輕的說道。
鍾洪武咬緊牙關,額頭上麵布滿細密的汗水,一身唐服,也被浸濕,緊貼在身體上。
不一會,這些汗水逐漸變的有些發紅,整個人好像從血池中冒出來一樣。
葉晨用自己的內力,終於化解了包裹在子彈周圍的死肉,用內力,牽引住子彈頭,在鍾洪武的身體內,移動起來。
“啊!”
子彈在體內每移動一分,身體都如同被撕裂一番,每一分每一秒,都備受煎熬。
鍾洪武雙眼瞪的溜圓,布滿血絲,陣陣嘶吼,如同受傷的野獸。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突然張開嘴巴一吐,竟然吐出來了一顆黃澄澄的子彈頭來!
“好了!”
看到鍾洪武順利的吐出子彈頭,葉晨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鍾洪武雖然剛才經曆了一番痛苦的治療,但是此刻卻感覺如同得到新生一樣的。
顧不上身體上髒兮兮的淤血,站起來,興奮的對葉晨說道:“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治好了我的頑疾!你果然是一個神醫!真是多謝你了!以後葉神醫你的事情,就是我鍾洪武的事情!”
聽了鍾洪武的話之後,葉晨也是無力的擺了擺手,蒼白的臉上微微的扯出一絲笑意。
“記得喝藥!”
葉晨勉強擠出一句話。
剛才的那一番治療,葉晨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本以為自己力量,足夠支撐下來,但到了最後緊要關頭的時候,葉晨明顯感覺能力不支,強行運轉功力,差點遭到反噬,受了內創。
看到葉晨都虛脫的樣子,鍾洪武十分內疚。
“福伯,快安排房間一下,讓葉神醫好好的休息一下。”
鍾楚楚看到葉晨,如此賣力救治自己的爺爺,心中對葉晨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走過來,輕柔的扶住葉晨,心疼的幫葉晨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輕聲的
問道:“看你的樣子不大對勁,你還好麼?快去休息休息吧!”
“多謝。”
葉晨被送進了一個單獨的房間,確定四下無人,拿出靈參,捧在手中,五心朝元,吸收起來。
一根飽滿的靈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了下去。
葉晨仿佛吃了補品一般,慘白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
一根靈參下去,不僅治好的剛才的內創,自身的實力,也得到了恢複。
“還是天材地寶好,看來我要想辦法,再多弄一些!”
葉晨猛然睜開雙眼,整個人神采飛揚。
“多謝!”葉晨吸收完靈參中的能量,走出房間衝著鍾洪武微微道謝,轉身就要離開。
“且慢葉神醫!”
鍾洪武突然攔住了葉晨,開口道:“今天請你來,實際上還有一件正事。”
說著,鍾洪武看了看身邊有點拘謹的鍾楚楚,眼睛裏麵露出了一絲狡黠。
“什麼事?”葉晨看著鍾洪武,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葉神醫對我的這個小孫女感覺怎麼樣?能不能配的上葉神醫啊?”
鍾洪武是行伍出身,說話非常直接。
“爺爺!”
鍾楚楚聽了鍾洪武的話後,臉上頓時變的通紅。
畢竟,鍾楚楚現在還是一個未出嫁的小姑娘,鍾洪武說出這樣的話,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葉晨沒有說話,之前聽說了一些關於“婚約”的事情,以為是鍾家故意放出來的一些風聲,目的是為了掩人耳目,保護葉家。
此時從鍾家家主的嘴巴裏說出來,葉晨還也有點吃驚的!
葉晨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鍾楚楚,他發現,鍾楚楚也在偷偷的看自己,大大的眼睛裏,竟然有一絲絲的希冀和寄望。
“怎麼樣?”
鍾洪武看著鍾楚楚的樣子,知道自己孫女對葉晨的感情,現如今隻差葉晨開口。
鍾家如此龐大的家族,自然不會隨隨便便,把自己家中的明珠嫁給別人。
但是這一次,葉晨救了鍾洪武和鍾楚楚的命不說,更重要的是鍾洪武看上了葉晨的實力和未來。
所以鍾洪武才果斷的下定決心,要把自己的孫女嫁給葉晨!
葉晨看著麵前的鍾楚楚和鍾洪武,答應也不是,拒絕也不是,隻好不說話了。
福伯看到了氣氛有點尷尬,笑著走了過來。
“葉晨,你不要誤會,老爺這是看上你的潛力了,這樣的好事情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啊!你暫時沒有考慮清楚不要緊,回去慢慢的想一想,我相信,你一定會答應的。”
“多謝鍾老爺子抬愛,我會回去好好考慮此事的。”
葉晨的眼睛裏麵露出一絲無奈。
“葉神醫,你放心,之後葉家的事情,就是我們鍾家的事情!福伯,你這放出話去,警告一下各大家族,尤其是林家,告訴他們,鍾家現如今和葉家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麵,誰之後要是對葉家有什麼想法,那就是對我們鍾家過不去!”
鍾洪武鏗鏘有力的說道。
“是!”
福伯見鍾老爺子說起了正事,板起麵孔,微微一拱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多謝。”
葉晨毫無波瀾的說了一句。
“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的事情,麻煩你了,救命之恩,不言謝!”
鍾洪武用力拍了拍葉晨肩膀,男人之間不用太多言語。
“您客氣了,那我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