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一聽這話,也都紛紛笑了起來,既然劉主任都已經說沒什麼大礙了,看來是真的沒什麼問題。
福伯有些疑惑地在女孩兒的臉上看了看,見她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臉上的蒼白簡直沒有一丁點血色了,他不由得有些不放心。
“可是……”
福伯想說些什麼,劉德廣一副寬慰而且信誓旦旦的樣子打斷了福伯的話,“大小姐現在的昏迷隻是短暫的,是因為假性心肌梗塞導致腦部供氧不足引起的,隻要掛上氧氣瓶,回到天瀾市我立馬就能讓她醒過來,福伯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說著,劉德廣直接跑到艙外對著兩個保安頤指氣使地吩咐道:“你們去把氧氣瓶拿來,現在病人缺氧……”
兩個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很是不舒服劉德廣的態度,可在得到老管家的首肯之後,他們當中的其中一個直接去拿氧氣瓶了。
見保安老老實實地遵循自己的吩咐去做事了,劉德廣這才慢慢轉過身,他的心裏現在正在被空前的喜悅給填滿。
福伯是誰,他可是天瀾市第二大家族鍾家的官家!
他口中的小姐除了是鍾家的那個獨苗掌上明珠鍾楚楚之外,還能是誰?
現在自己救了鍾家小姐的命,像鍾家這種大家族,出手能小氣麼?
不僅如此,劉德廣的心裏甚至在盤算著怎麼能進一步擴大自己在鍾家得來的利益。
早就聽聞鍾家有一個傾國傾城的大小姐,隻是她眼光甚高,對任何男子都不假辭色,現如今自己救了她,再憑自己這一張瀟灑俊逸的臉龐,配合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搞不好……
要是被鍾楚楚感謝,看上了,那自己這輩子豈不是平步青雲,扶搖直上了?
劉德廣絲毫都不介意吃軟飯,在他看來,吃軟飯也是一種得天獨厚的實力。
心頭在做著美夢,很快,保安屁顛屁顛地把氧氣瓶給送了過來。劉德廣一把從保安手中奪過氧氣瓶,拿著氧氣瓶就準備給鍾楚楚套上。
就在這時,一道有些冷意的聲音忽地在艙內響了起來,“我算是見識到了所謂的劉主任的醫術了!”
聽聞這道聲音,艙內的眾人都有些錯愕地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隻見葉晨跟看一個跳梁小醜似的看著劉德廣,臉上露出深深的鄙夷。
作為當事人的劉德廣當然也聽到了葉晨的這道冷嘲熱諷,他有些惱怒地回過頭,一臉陰沉地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老實告訴你,你們華清大學的那些個什麼教授我基本上都認識,你還想畢業的話最好說話注意點!”
眾人聽了劉德廣這話雖然也都很不齒劉德廣這赤裸裸的威脅,可他們作為旁人一時間也不好說些什麼。
反倒是絡腮胡大漢在聽到劉德廣的話之後他顯得有些焦急,不停地在給葉晨使眼色,似乎是在讓葉晨別說話,別惹事。
葉晨見此嘴角扯起一抹輕蔑的笑意,然後甩了甩頭就準備走。
可福伯忽地從葉晨的話中聽出點什麼來,他一把喊住了葉晨,“這位小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晨頭也不回地冷笑了一聲道:“如果想讓你家小姐死,那就按這位劉大主任說的做吧!”
說完,葉晨頭也不回地抬腳走出了艙門。
被葉晨的這句話弄的有些驚疑不定,當福伯再向鍾楚楚看去的時候,隻見她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從毫無血色的蒼白,變成了詭異的死灰!
見此,福伯有些心驚地來到鍾楚楚麵前,探出手在她鼻尖感應了一下,氣若遊絲!
再大著膽子用手貼在鍾楚楚的胸口上,福伯幾乎都已經感覺不到心髒的跳動!
見此,福伯恨恨地瞪了劉德廣一眼,已年過六旬的福伯一個閃身直接朝著葉晨的背影追了出去,他的身手似乎絲毫不比一個年輕人來的緩慢,甚至更矯健一些!
“小兄弟請留步!”福伯腳下生風,兩個呼吸之間就已經衝到了葉晨的背後,習慣性地他的一隻手直接搭在了葉晨的肩頭,他想要把葉晨給拉回來。
被人從後麵用手扣住了肩膀,葉晨眼角一凜,體內好不容易聚起來的那一絲絲微弱的靈氣忽地一震,福伯的手像是忽地受到了一股大力的反彈,竟被直接震開了!
“老人家,從背後搭人肩膀可是個不禮貌的行為啊!”葉晨陰沉著臉,不疾不徐地轉過了身。
葉晨的臉上著實把福伯給嚇了一大跳,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猛獸給盯上了一般!
同時,在福伯的心裏,葉晨帶給他的驚駭可遠不止臉上這麼一點點駭人的臉色。
更讓福伯難以置信的是,自己習了三十年的武,居然被這麼一個年輕小夥子給壓製住了!
此時虎口的陣陣酸麻還在提醒著福伯,眼前這個年輕人絕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誠然自己入門時間晚,將近三十歲了才開始習武,可三十年的沉澱,福伯自問在整個天瀾市,能比自己厲害的一雙手也數的過來。
除了一些怪胎,就隻剩下那些比自己還浸淫的久的老古董了,這裏麵絕對沒有葉晨這一號人!
可現在福伯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眼前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年輕人,絕對是一個頂尖高手!
雖然很不敢相信,可福伯不得不承認,這年輕人就剛剛露的一手,最起碼是比自己厲害的多的!
“難道這小子是一個先天高手?”福伯臉上的震驚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
他實在很難相信,一個二十來歲的先天高手,這意味著什麼?
莫非這人從娘胎裏就開始練武了?
福伯心頭在震驚在糾結,他的臉色慢慢地變的難看起來。
沒想到,今天在這裏遇上這麼一個疑是先天高手的年輕人!
“這位小兄……師傅,鍾福剛剛多有冒犯,還請不要見怪……”福伯被葉晨這一手給嚇的不輕,本來還想喊聲小兄弟,可話到嘴邊他忽地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