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問天直接把自己的師姐們拉進了寶珠空間。
空間內兩個機甲靜靜的矗立在裏麵。
沈問天一邊摸著機甲,一邊跟三位師姐講述著事情的經過。
“什麼?”
“我去!”
“天哪!”
三個人雖然感歎詞不同,但都是十分的驚訝。
沈問天笑嗬嗬的說道:“我一開始也沒想到,但是事實就赤裸裸的擺在自己的麵前。”
“小天,你這幾天到底都經曆了什麼?”
“對啊!”
沈問天擺手說道:“先別著急還有好東西!”
他撿起地上的穿戴機甲丟給了三女。
“穿上試試!”
三女穿上機甲,頭盔上顯示出各種各樣的數據。
“這個厲害吧,這裏有十幾套穿戴式機甲,我感覺我能創造出一個機甲小隊!”
沈問天的話語中充滿著炫耀。
錢金鳳率先說道:“那你就送師姐一套。”
玉瑤連忙附和:“我也要!”
“好好好!”
送出去三套,沈問天倒是不心疼,畢竟自己師姐們的實力跟自己差的太遠,自己穿上這機甲是束縛,對她們來說是幫助。
錢金鳳撇了撇嘴:“我可不白要,等著,師姐給你研究出來幾百套。”
“真的假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玉瑤插嘴道:“我白要,誰讓你是我的師弟!”
沈問天哈哈大笑看向杜玄若。
杜玄若小聲的說道:“我暫時不需要,我有鎧甲。”
她脫下機甲,隨手一招,幾個紅色生物從她的手臂中跳了出來,快速的覆蓋在身上。
瞬間杜玄若身上就附著上了一套紅色鎧甲。
沈問天看了看手中的機甲,又看了看那紅色的鎧甲。
“行吧,我承認,你的鎧甲更帥。”
杜玄若輕笑了一聲,收回了鎧甲。
沈問天帶著三人從空間寶珠中鑽了出來,回到了飛行器中。
“小天,來都來了,去看看你的師姐吧。”
沈問天疑惑的問道:“我的師姐?”
錢金鳳搶著說道:“對啊,你三師姐。”
“三師姐在東三省?”
三女齊齊點頭。
“你三師姐可厲害了,師傅隻是把她領進門,修行全是靠她自己,她幾乎沒有從師傅那裏學到任何功法,打了幾年的基礎就離開了,據說她在東三省俺這邊的家族勢力很大。”
“那好啊,我倒是要看看我這三師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們認路嗎?”
三女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玉瑤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三師妹,在幹什麼?”
電話那頭傳來了清冷的聲音:“沒幹嘛,有事嗎?”
“嘿嘿,你怎麼還是這麼冷,沒事就不能找你來玩?”
“沒事就不用來了,我這邊很忙。”
“可是你剛才還在說沒幹嘛。”
“……”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來電話了,我接個電話。”
隨後玉瑤的手機就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師姐,這是怎麼回事?”
沈問天看著玉瑤,眼神中帶著笑意。
“你三師姐,性子冷,對人愛答不理的,可能是出身原因吧,她的父母早亡,自己跟著家族中人過活,這種情況肯定是收到過很多的委屈,所以你別多想。”
沈問天無所謂的說道:“我不多想,反正三師姐懟的也不是我。”
錢金鳳說道:“行了,大師姐,我來打個吧。”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謝紋,我是錢金鳳,小師弟過來了,想看看你。”
電話沉默了一會,隨即報出來了個地址。
“過來吧,我現在在這。”
玉瑤狠的牙根癢癢:“好好好,大師姐都不管用了,就得小師弟了!”
錢金鳳笑著說道:“紋紋還是很尊敬師尊的,師尊捎來的話,她肯定是要見見小天的。”
玉瑤哼了一聲,把腦袋別到了一邊。
沈問天看了一眼地址,開啟了導航。
穗華城外,沈問天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落下,一行人從飛行器中走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眾人來到了謝紋發來的地址。
“我記得謝家不是挺大的麼,怎麼紋紋發來的地址在城中村?”
玉瑤越走就越覺得不對勁,定的這個位置分明就是在村子裏。
“管那麼多幹什麼?紋紋能見我們就不錯了。”
錢金鳳心心念念複原飛行器和穿戴式機甲,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上麵。
杜玄若一邊搖著鈴鐺一邊走,看起來十分的愜意。
東三省的雪下的很厚,走在上麵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沈問天猛吸一口,一股寒氣摻雜這雪直透心肺。
很快眾人就來到了製定的地點。
玉瑤上前輕輕叩門。
“沒鎖,進來吧。”
玉瑤推開鐵皮製成的大門,走了進去。
雖然這個屋子在外麵看起來十分的破舊,但是進去就截然不同。
這裏古香古色,院子裏有池塘假山,小橋亭子。
不過池水被凍住,裏麵的金魚也凍在裏麵。
幾人走過石橋,來到了屋子前。
屋子正對大門的一麵牆壁全部都是玻璃製作而成,謝紋就在屋子裏看著眾人朝著房屋這裏邊走了過來,一點都沒有出去迎接的意思。
沈問天突然有種感覺,自己小的時候,父母帶著自己外出光親戚就是這種光景。
“紋紋,你就不想我嗎?”
玉瑤推開門,走進屋子裏。
屋子裏很暖和,角落裏有一個懸浮的爐子,爐子的煙囪直通房頂。
“哈哈,想。”
謝紋嘴唇泛白,敷衍了一舉。
“怎麼這麼暖和?紋紋,你怎麼了?”
玉瑤皺著眉頭,盯著謝紋的臉。
沈問天走進來,也是感覺到了屋內很是暖和,正常來說,修士對於溫度的忍耐強過一般人,就算是零下十幾度的天氣,穿上件單薄的外套也就夠了,這屋子裏怎麼可能會這麼暖和。
他把目光從四周挪到了謝紋的臉上。
謝紋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隻不過沈問天能夠從妝容中看出她已經盡顯老態,尤其是那口紅都遮蓋不住的慘白嘴唇。
沈問天使用靈氣查探了一下謝紋,發現她體內竟然一絲絲的靈氣波動都沒有,她的身體甚至十分的虧虛,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修士,凡是像是一個大病初愈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