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武士十分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我們兩個人的差距……竟然這麼大?”
他眼神中最後一絲光芒黯淡下去,整個人瞬間萎靡。
他苦笑一聲。
“牙齒中還有上層給我封存的藥物,看來就算是瞌碎它,也沒有一絲絲的勝算,不如就給我的祖國留一絲顏麵。”
日本武士靜靜的站在那裏,閉上眼睛,等待著沈問天接下來的攻擊。
可是他並沒有等到,沈問天笑道:“小朋友嗎?遇到危險隻會閉眼?”
“我們差距太大,我弱是我的錯,比武台上,生死不論,動手吧。”
“自己下去吧,別浪費我的時間。”
“我代表櫻花國,不能自己認輸,來這裏我隻有兩個下場,一個就是打敗你,另一個就是死在台上。”
沈問天根本不想聽他多說,徑直的走向日本武士麵前,掐著他的脖子,直接丟下了比武台。
“你的下場,並不掌握在你的手裏。”
日本武士趴在台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沈問天。
這算什麼事情?我直接被丟下來了?那還不如剛才自己跳下來呢,最起碼不至於這麼狼狽。
“多練幾年,再來吧。”
日本武士猶如受到了偌大的侮辱,想要當場找一把匕首,刨腹自盡,但是這裏根本就沒有武器。
“既然這樣,我隻要用最不體麵的死法了!”
說完日本武士朝著比武台猛的撞去,隨後一片血霧騰起。
所有人都看傻了,這不是友誼賽嗎?怎麼還是鬧出人命來了?
“嘖嘖,抗壓能力真差,要是櫻花國都是你這種人,早就亡國滅種了。”
沈問天看了一眼,轉頭就走。
二樓,櫻花國的使臣猛然站起,看向龍霄。
“陛下!請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我的人怎麼可能就死了?肯定是那個戴口罩的使用了什麼妖法!”
一旁的鷹國使臣也附和:“對啊!雖然櫻花國那位武士實力不濟,跟對手差很多,連一招都沒擋住,但這是友誼賽!”
櫻花國使臣看了他一眼,明顯這話裏有話,肯定是在埋怨自己國家領導辦事有疏漏,讓這麼弱的人去殺口罩大神。
龍霄站起身,抬起手,虛空拍了拍。
“不要慌,我們龍國的選手也沒說什麼啊!不行就看看監控,他們總共都沒說上五句話。”
英國使臣在一旁說道:“對啊,五分鍾都沒撐過,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給我們羅克斯。”
櫻花國使臣此時是有苦說不出,自己在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跟龍霄說太多的話,想著隻能先上報此事,等待國家出手,朝著龍國施壓。
可是施壓有用嗎?人已經死了,沒死的時候還算是棋子,死了隻能算個棄子,他知道很可能櫻花國上層問都可能不會多問。
古林共和國,此時太陽已經落山,身著作戰服的女人依舊盤坐在大樹地下。
她身上的傷勢已經有所好轉,隻不過她再也沒有力氣去經曆一場追殺。
“呼……得走。”
她之前昏迷不醒,如果不是寨子中的管事一直照顧她,她早就成了玩物。
不過管事也是有耐心的,自己已經醒了,如果他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自己這種身體情況不可能拒絕得了。
她掏出匕首,從旁邊的一顆大樹上砍下一跟樹枝,掂量了一下,杵在地上,一瘸一拐的朝著山上走去。
這些地方雖然處於為開化的地方,但是一些猛獸早就被這群野蠻人抓走,送到了動物園,或者解刨,販賣給了城市,山上早就沒了猛獸。
女人緩慢的前進,偶爾還能在地上發現一些草藥。
半個小時後,她終於找到了一處能夠落腳的山洞。
“誰能想到,出來五人,隻能下我這個半死不活的,就隱藏在鷹國十年的暗線,都被一鍋端了。”
她直接席地而坐,靠在洞壁上,大口的呼吸。
這些日子不是逃亡就是昏迷,根本沒有時間想過去的事情,如今一個人安靜下來,過去幾年的點點滴滴,瘋狂的朝著她的大腦湧來。
“哈。”
她苦笑一聲,自嘲道:
“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特工,如今自己堅強的連哭都不會了。”
片刻後,她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
“總之得活著回去。”
想到此處,立馬運轉起功法,開始療傷。
不過功法還沒運轉完一個周天,洞口就傳來了動靜。
有兩個人在對話,仔細聽去,她發現這就是自己剛剛逃出來寨子中的口音。
“寨主肯定是看上她了,東方的女人,很有韻味的!到時候生下來一群混血!哈哈哈!”
“沒錯啊!那女人真漂亮!要不是債主怕把她玩死,早就動手了。”
“對啊!對啊!死人怎麼生孩子!到時候兒子的選擇更多了啊!”
女人盤坐在地,根本聽不懂兩人的話語,但是她知道,兩人來肯定是抓自己回去的。
不過她實在是難以動彈,不過還好,洞內漆黑一片,兩人手中雖然打著火把,但是自己在洞穴的轉彎處,如果他們朝裏麵繼續走,她肯定不會讓他們活著出去。
“走啊!往裏麵看看啊!”
“走,走走走!這件事我們要上心的啊,我聽說城市裏的富豪可喜歡混血了,到時候寨主生下來的混血,長大了,我們不是也可以……”
“哈哈哈!”
兩人小聲十分猥瑣,一步一步的朝著洞內走來。
女人十分緊張,手中握著匕首。
她緊緊盯著火光,等待著兩人轉彎。
她大致計算了一下自己的體力,對付這兩個普通人,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呼~”
“這洞穴裏我來過啊,裏麵好像是隔壁寨子放置死人的啊!”
“啊?那豈不是要衝撞了人家的。”
“那可不,那個女人如果藏在棺材裏,我們還要一個一個的翻開尋找啊?”
“怎麼可能,走了,走了,我說怎麼一進來就陰風陣陣的,趕緊回寨子吧,沒準大家都找到她了。”
女人雖然聽懂兩人說什麼,但是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還是輕輕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