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吩咐下去,他們一行人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享受勝利的成果。
但是,在很大部分都開心的時候,也有一個長老,麵露擔心之色,然後問道:
“盟主,咱們這樣做真的合適嗎?若那個雇主真的有強大的實力,擊敗了派遣去的兩人,那麼這件事情就會曝光,那豈不是讓我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僅是在名聲上、在信譽上會有很大毀壞,還有可能讓我們道義盟徹底的覆滅。”
……
“合適嗎?有什麼不合適,弱肉強食,物競天擇,他弱小,就應該被劫掠!”
“在說了,他一個天棄血脈,怎麼可能會有強大的實力呢,想要擊敗一個虛無境初期和一個元散鏡巔峰的高手,簡直就沒有任何的可能!”
“所以說,你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擔心,隻需要等待著我們勝利的消息就好,一個懷璧其罪都不知道的弱者,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見到有人擔心。
身為盟主,立刻開始擺擺手,讓他放心。
對於這次計劃,他認為絕對是萬無一失的。
一個天棄血脈,終究是不會有任何的能力的,想要翻起風浪,太難了。
“嗤嗤……”
“砰……”
但是,就在他們都人物萬無一失,不會有任何差池的時候。
突然他們聽到了一陣陣的慘叫聲,並且還有人不斷倒地的聲音傳來。
“哐當……”
並且,在聲音傳來不久,他們所在的房門,被砰的一聲,就撞開。
隻見,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帶領著兩個老者,緩緩的進入。
在他們的手中,還有一個健壯的大漢,被他們若拎小雞一樣,拎在手中,喪失了一切的戰鬥力,定睛一看,正是道義盟之中,負責整體安全的隊長。
“天……天齊?你怎麼來了,火焰道人他們呢?”
看著來人,那個見過天齊本尊的江老,立刻驚呼出了 所來之人的名字。
“怎麼,讓你們很意外嗎?一個區區虛無境初期的家夥,還想要殺我,實在是太天真了。”
砰的一聲。
將被擒拿住的健壯大漢,仍在了地上。
滿臉威嚴的天齊,眼神一一掃過在場的眾人,熟悉一個個的始作俑者。
“您弄錯了,天齊公子,我們怎麼會派遣人……”
“嗤……啊……”
見到事情已經敗露,沒有想到火焰道人竟然沒有奈何天齊,那個江老本能的反應就是出言進行辯解。
但天齊卻沒有時間聽他沒有用的話語。
做都做了,任何的解釋,都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直接從手中射出一道淩厲的靈氣攻擊 ,直接貫穿了江老的咽喉。
瞬間就讓何地的沒有了呼吸,成為了一具屍體。
……
嘩……
伴隨著江老成為了一具屍體,立刻在房間之中,激起了軒然大波。
他們沒有想到,天齊一進來,就展露出了如此強大的霸氣,斬殺了一個在道義盟之中舉足輕重的長老。
其中的道義盟盟主,直接站起身子,對著天齊冷聲喝道:
“賊子,你這是幹什麼,竟然來我們道義盟殺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莫說我們道義盟實力龐大,客卿遍地,就是這裏的主人鬼墨一族,都會負責保證我們的安全的,現在你來這裏肆意搗亂,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現在趕快給我放在屠刀,束手就擒,聽從我們的懲罰,否則我們絕對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
“廢話連篇,浪費時間!給我閉嘴。”
盟主聲音傳來,立刻讓天齊有了無限的煩躁。
手中的靈氣再一次開始強盛起來,瞬息之間,就轟向了眼前的盟主。
“賊子,你敢傷我!你好狂妄。”
……
“我不僅要傷你,我還要殺死你呢,敢算計我,真是不知死活,去死!”
殺心已起,沒有任何人能夠平息。
既然他們想要對付天齊,那麼天齊 倒是不介意讓他們全部下地獄。
而此時和天齊出手的虛無境初期的盟主,在和天齊交手了幾招之後,立刻察覺到了不對。
才知道竟然絲毫不是天齊的對手。
若是長久下去,他必死無疑。
但盡管是察覺了,也沒有了任何的作用,想要在天齊麵前逃離,完全沒有任何的可能。
“啊……”
“賊子,你竟然……”
無可匹敵之下,原本還囂張異常,認為天齊隻不過是一個給他們送聚魂丹的盟主。
終於在天齊強大的攻擊之下,赴了黃泉,和江老一起,永遠的死亡了。
“啊,怎麼會是這樣,他不是天棄血脈嗎?不是不可能有很高的成就嗎?為什麼結果會是這樣,連盟主在他的手中,都沒有任何抵抗的機會。”
“完了,真的完了,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強大,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阻止才好。”
“虛無境初期的盟主和火焰道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那麼整個道義盟之中,還有幾人能夠阻止他呢,我們真的危險了,不過這件事情我可沒有參與,所以還請你不要遷怒與我們,不要殺我們!”
變故的突然出現。
讓其他的道義盟高層也始料未及。
慌忙的開始為自己開脫,希望能夠留下自己一命。
……
“貪欲老怪、無欲老怪,整個道義盟,違背道義,完全就是和她們的名字相違背,根本就沒有任何存在的必要,現在就讓我們,將他們徹底的抹除,我不希望,在這個北涼島至上,還有道義盟的 存在。”
天齊的怒火,不允許有任何的觸碰。
既然碰了,就迎接的,就隻有死亡和滅絕,現在才想要彌補,已經太晚了。
“遵命,主人,明天,道義盟將會成為一個曆史,這裏的人,將不會有一個存活下來。”
得到了命令。
兩個虛無境中期的高手,沒有了任何的顧慮。
直接揮舞著強大的靈氣,向著在場的所有道義盟眾人,攻擊而去。
作為仆從他們需要做的,就是無限的遵從。
主人讓他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一時間,原本還一片祥和,看似還收獲頗豐的房間,立刻響起了聲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