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現在的模樣,是不是心情好很多?”鬱盛言輕聲安慰,“如果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找個機會套他麻袋,再揍他一頓?揍他下半生躺在床上再也做不了惡為止?”
“這個……可能嗎?他出門保鏢護航,更何況這次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恐怕沒有機會了吧?”雲臻一頭黑線,對於鬱盛言的這個提議,她心裏蠢蠢欲動怎麼回事。
鬱盛言但笑不語,“去吃飯?”
雲臻悶悶泄了一口氣,“不了,沒胃口。”
鬱盛言沒說什麼,開車回家,抱著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雲臻坐上電梯回到家裏,小心地將她放在沙發上,然後才去了廚房給她做晚餐。
伺候她洗了澡,靜靜地抱著她的軟軟的身體躺在床上,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的手指,修長的手指一根根描繪著她的手間的輪廓,癢癢的,麻麻的。
雲臻轉了轉身子,整個後背靠在他寬闊的胸膛,清晰地感覺到來自他身體的滾燙,還要腰背上不斷跳動著灼熱,連噴灑在頸脖間的滾燙都讓她的身子一陣陣戰栗。
“老公……”雲臻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像一雙手不停地在他的心上撓癢。
“嗯?”聲音微微上揚,低沉中帶著性感,讓她的臉頰更加通紅火熱。
“熱。”
鬱盛言眉頭一抬,視線落在開啟的空調顯示上,胸膛鼓動,笑聲輕淺,“溫度再低身體就要受不了了。”
“是嗎?”雲臻的聲音很小,低到幾乎幾乎聽不到。
鬱盛言將她的兩隻手都包裹在掌心,“睡不著嗎?還在想你的培訓室。”
雲臻悶悶地將腦袋埋在鬱盛言的懷中。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鬱盛言突然轉移話題。
“你呢?”雲臻知道他是不想讓她再糾結培訓室的事,努力揚起頭想看清他的神情,黑暗中視線模糊,什麼都看不到。
“我喜歡兩個男孩和一個女孩。”鬱盛言嗓音低沉,“這樣就會有三個騎士保護我們大公主和小公主。”
“不過某人隻想要兩個孩子,還特別強調不能重男輕女,所以,隨緣。”
雲臻猛地轉過身,雙手抱住他的頸脖,“萬一我生的都是女孩子,難道你還會逼著我生男孩?”
“我家又沒有皇位要繼承,非要生男孩做什麼?”鬱盛言的嘴角微微上揚。
至於他背後偌大的鬱氏家族則被他選擇性遺忘了。
在他的設想中,如果生了男孩固然好,他可以繼承他所有的產業,這個重擔壓在男孩身上他一點也不心疼。
但萬一生的都是女孩子,她們想要承擔他的商業帝國,他就傾心培養。
她要是對商場不敢興趣,他家裏也還有弟弟,弟弟也會有後代,他也會留下遺囑,保證他的女兒這輩子衣食無憂。
至於說產業交給女兒就等於便宜外人,那就更沒這回事了,隻要股權掌握在他女兒的手中,女婿什麼的,說白了就是一個高級打工仔。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真的有皇位要繼承,難道女孩子就不能登基稱皇?
非要是男孩才可以?
現在的女強人,又不是沒有。
女人晚上狠起來,男人還真的不一定比得過。
“真的假的?”雲臻驚訝,沒想到鬱盛言會這樣說。
“女兒可是貼心的小棉襖,還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到時候隻要你不要吃醋就行,要知道你生了男孩,到時候我可是要吃醋的。”
一想到時候有兩個嬌嬌軟軟的小公主,他的心再次柔成一汪湖水。
他家裏就有兩個弟弟妹妹,想到自己的小弟,他就忍不住嫌棄。
女孩子多可愛啊,每天打扮得像小公主一樣,粉粉嫩嫩的,小胳膊小腿的,抱在懷中真的讓人愛不釋手,笑起來也是真的能迷死人。
哪裏像臭小子那樣調皮搗蛋,氣都能將人氣死。
“那你的爸爸媽媽呢?他們不會逼著你生男孩嗎?”雲臻心裏打鼓。
她自己的原生家庭就是這樣操蛋,她的媽媽生了她以後身體不好,雲浩澤這個渣爹就明裏暗裏地看不上她。
雲家當時就一個小破公司,就好像有千秋萬代一樣,非要生幾十個男孩來繼承。
這也是雲浩澤看不上她媽媽的原因之一,因為馮寧音第一個孩子就是兒子,在雲浩澤的心目中,擁有一個兒子的馮寧音,自然比一個生不了兒子的樓芊芊強上百倍。
鬱盛言一個響指敲在她的額頭,“還是原來的話,我家沒有皇位要繼承!再說,他們想要孫子不是還有我弟弟可以生?我們的孩子,不是用來圓我爸媽的孫子夢的,懂?”
雲臻一聽,整個人都舒展開來,嫁進這樣的家庭,是她上輩子拯救銀河係了嗎?
這輩子要給她這麼好的老公?
心裏喜滋滋的,心情就像飛上雲端一樣。
黑暗中,鬱盛言看著她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的鼻尖,“當初相親的時候你可是說過,不可以重男輕女,怎麼,你不相信我。”
“我要是不相信你,當初就不會和你登記結婚了!”雲臻笑著咬住鬱盛言的雙唇,懲罰性地啄了兩下。
鬱盛言的雙眸暗沉,呼吸急促了幾分。
“老公,我們生孩子吧。”雲臻的身子更加地貼近他的胸膛。
鬱盛言猶豫了幾分,她腿上的傷……
下一刻,他的後槽牙緊緊咬住,虧他還心疼她的傷,這個小女人就知道使勁撩撥它的意誌力。
“遲早要死在你的床上!”
所有的驚呼和呻吟吞沒在鋪天蓋地而來的熱吻之中,雲臻的意識也隨著這波狂風暴雨和逐漸消散。
這次鬱盛言沒有鬧她太長的時間,不過短短一個小時,他便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抱著她小心翼翼地清理了重新躺回床上。
折騰了一個小時,雲臻早就累癱了,全身酸軟得很,等到她的腦袋重新枕上枕頭,眼皮早就粘在一起睜不開,不到兩分鍾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雲臻掙開眼睛,身邊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她掀開被子,全身赤果果,身上還有青青紅紅的可疑痕跡。
雖然昨晚時間短,可折騰的勁頭一點也不比第一次輕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