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懲罰

我靠之,這女的腰身真軟,這樣姿勢都行?這腰不會折斷嗎?

突然眼前一黑,一隻手掌緊緊捂住了她的雙眼,鬱盛言趕緊在茶幾上抄起遙控,“啪嗒”一聲關掉電影,然後將雲臻的小手抓在掌心,輕輕啃了一口。

“呀。”嬌呼一聲收回手,雲臻控訴地看著她,“是你找的電影,你咬我做什麼?”

這電影是他從電影庫裏找的,估計是前主人下載的沒刪掉,看首頁海報他以為是愛情文藝片來著,誰知道尺度這麼大!?

鬱盛言磨牙,閉上嘴巴不做解釋。

雲臻忽然壓低了聲音,緊緊抱住他的脖子挺起身體,“我們都已經負距離交流過了,一起看看小電影怎麼了?”

鬱盛言的神色!黝黑,深邃不見底的眸子中印著某人的身影,他俯身重重咬著她的雙唇,“那男人長得好看嗎?身材很好嗎?有我好看?”

雲臻無辜裝傻,“哪個男的?我沒看到!不知道啊!完全沒有對比性啊。”

“至於你的身材,我滿腦子都是醬醬釀釀,忘記了呀!”

鬱盛言一把將她抱起來,雲臻立刻察覺到接下來的“危險”,自覺將某人逗狠了,抓著沙發的扶手將他壓住不讓他起來,“我錯了我錯了!不要來了!”

“晚了!”鬱盛言咬牙,大步朝著臥房的方向走去。

房門輕輕磕著,時不時傳來嬌呼。

“啊,慢一點!太快了!啊!”

“乖,你叫得太大聲了,掉下來了,換一個姿勢,再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鬱盛言!老公!親親!停下來,又要掉了又要掉了!”

“抓好了,不會讓你掉下去的!如果掉下去,那就重新開始!”

“嗚嗚嗚,好了沒有?”

“快了,快了!”

健身房,鬱盛言做完最後一個俯臥撐,反手將腰背上的雲臻提了下來,自己躺在瑜伽墊上讓她坐在腰腹間。

看著雲臻汗流浹背的模樣,臉上的笑止也止不住,“出力的是我,你怎麼累成這樣?流這麼多汗?”

雲臻撐著他赤果果的胸膛,額頭的汗珠也在一滴滴地落下,掌心下的肌膚滾燙滾燙的。

因為要做運動,此時他渾身上下就隻穿著一條貼身的四角褲,其他的衣服早就被他抓著她的手給脫下來扔到門口去了。

美其名曰要好好看看他的身體。

“還說!要不是你說掉下就重新開始,我至於這麼害怕嗎?都怕把你的腰給坐斷了!”雲臻氣鼓鼓地掐住他腰間的軟肉,手指掐疼了也不見他什麼反應。

好歹她也將近一百斤,負重俯臥撐一百個,他也隻是臉微紅氣微喘的,太厲害了吧?!

難怪這個男人能在床上堅持四個小時,難怪新房什麼條件都沒提,唯獨想要一個健身房。

感情二十幾年無處可發的精力,都花在這方麵了?

這硬邦邦的肌肉,這滿滿的八塊腹肌,這倒三角的身材,這視覺衝擊力,這手感。

簡直是絕了!

鬱盛言挑眉,“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雲臻趴下用雙臂墊在他的胸膛,下巴靠在交疊的手背上,手指輕輕挑逗著他滾動的喉結,“如果我說不滿意呢?”

鬱盛言擰眉,“那就說明我練得還不夠,繼續!”

雲臻連忙壓住他的身子,討饒地叫著,“滿意滿意!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比你的身材更好了!你要是練得過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像電視上健身達人那樣的大塊頭肌肉,她著實是欣賞不來。

萬一這個男人練成那副模樣,她哭都沒地方哭!

鬱盛言眼神暗了下來,“你還見過其他男人的身材?看過多少人的?你和他們什麼關係?你怎麼可以看他們的身體?”

雲臻傻眼了,這都是啥跟啥?

鬱盛言見她沒有回答,語氣都低沉了幾分,“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你剛才都是哄我的,你一定還有別的小狼狗,哪一天你看膩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等過幾年我要不動你了,你是不是就嫌棄我人老珠黃另投其他男人的懷抱?”

雲臻滿頭黑線,不是,人老珠黃不是形容女人的嗎?他一個男人要什麼人老珠黃?

他什麼洗腦電視劇看多了?

“臻臻,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鬱盛言垂下眸子,語氣難掩失落。

“誰說的!我最喜歡你!不,我隻喜歡你,我隻愛你啊!任何人都比不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雲臻立刻表白,差點就沒舉起三根手指發誓。

鬱盛言看著她的眼睛更加幽怨,“那你從來都隻叫我全名,這麼疏離客氣的稱呼,明明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在他的印象中,感情好的夫妻之間要不有昵稱,要麼以老公老婆稱之,還從來沒聽過有哪對夫妻隻呼全名的。

除非是吵架的時候,或者感情已經破裂,隻能維持表麵客氣的夫妻才會這樣直呼全名。

他們才是新婚,現在什麼事情沒有做過,雲臻怎麼還叫他的全名呢?

雲臻眨眨眼睛,試探性地開口,“盛言?言言?言兒?盛盛?盛兒?鬱鬱?小魚?!”

越叫,鬱盛言的黑線越粗,額頭青筋爆起,這些都是什麼破稱呼?還不如直接叫他鬱盛言來得順耳。

鬱盛言挺起腰腹,想要翻身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什麼是夫為妻綱!

“阿盛?阿言?老公!”

最後一聲甜膩的叫聲,讓他所有的力氣都泄了出去,周身軟軟的,眉眼舒展。

他低啞著嗓音,“你……再叫一聲。”

“老公,親親老公!”雲臻向上挪了挪,雙唇印了印他的唇,“老公,老公!老公!”

“啊!”一聲驚呼,雲臻整個人被壓下瑜伽墊上,灼熱的氣息立刻覆了上來。

“老婆……”

第二天,雲臻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很快就要到午飯時間了。

她強行掙開黏住的眼皮,一直強健的臂膀橫穿在她胸前,整個下身被一條大腿壓製,肌膚相親坦誠交纏著,枕頭邊還有一顆毛茸茸的腦袋近在咫尺。

身子微微動一下,全身就像是老化的機械一樣哢哢作響,酸漲酸漲的,哪哪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