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p�%他的身影突然爆發,如同一道鬼魅般迅速出現在一名黑衣人麵前。他伸出手指輕輕一點,準確無誤地點在了對方胸口的穴位上。
刹那間,那名黑衣人渾身僵直,難以挪動分毫。
緊接著,墨司冥猛然伸出手掌,精準無誤地扼住另一名黑衣人的咽喉,然後將其高舉過頭。
他的雙眸中散發著冰冷刺骨的寒光,冷冷地說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究竟是說還是不說?”
被掐住要害的黑衣人艱難地吞咽著口水,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不安,目光閃爍不定,仿佛正在思索著什麼。
“好漢饒命啊!我們真正要殺的人其實是沈將軍……”
黑衣人嗓音顫抖地說道,但他的話語尚未結束,便突然遭受了旁邊黑衣人的致命一擊,隨後身軀僵直,徑直向後傾倒而去。
墨司冥眼神驟冷,鬆開手讓屍體墜落,轉而凝視向身旁衝開穴位的黑衣人,卻見那黑衣人陰冷地笑了一聲,突然舌尖一抖,緊接著也倒了下去。
墨司冥心中一沉,暗叫不好,剛才那黑衣人顯然是服毒自盡了。
他迅速俯下身,檢查兩人的身體,但已無濟於事。
這些黑衣人全都是死士,口中早已含毒。
墨司冥皺起眉頭,這些人為何要行刺沈雲?
……
雅致的廚房內,燭火搖曳。
一個三十不到的女人身著一襲淡雅的月白色長裙,裙擺輕輕拂過白玉砌成的地磚,仿佛每一步都踏著月光的旋律。
她長發如瀑,用一根簡單的玉簪挽起,幾縷碎發不經意間垂落在頰邊,更添了幾分溫婉。
她的雙手靈巧地在案板上舞動,如同穿梭於花叢的蝴蝶,每一次輕觸、每一次按壓都精準無比。
那枚杏花酥,在她的指尖漸漸成形,金黃色的外皮上,她以精湛的刀工輕輕勾勒出幾瓣杏花輪廓,再以紅色果醬輕點花心,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隨風飄落。
女人專注地盯著手中的糕點,似乎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小小的糕點上。
在她的眼中,這不僅僅是一份美食,更是一件藝術品,需要用心去雕琢和嗬護。
隨著最後一刀落下,女人輕輕鬆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突然,屋頂的瓦片間裂開一道縫隙,一道黑影如暗夜中的獵豹,猛然躍入這靜謐而華美的空間。
女人手中正欲完成的杏花酥驟然停頓,玉指輕顫,幾點紅色果醬濺落在潔白裙擺上,如同綻放的血滴。
她不滿的皺眉,那原本溫柔婉約的麵龐瞬間閃過一抹狠厲:“怎麼這麼毛毛躁躁!”
黑衣人踉蹌落地,滿身血汙,麵容隱匿在鬥篷的陰影下,隻露出一雙充滿求生欲望的眼睛。
他的喘息聲沉重而急促,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搏鬥。
看到黑衣人這樣,女人嫌棄的眉目一皺,眼底閃過一絲陰霾,厲聲質問道:“怎麼回事?”
黑衣人眉目一低,聲音顫抖道:“夫人,任務失敗了!”
“廢物,你們四五十人殺不了一個少年?”
聽見這個消息,女人瞬間勃然大怒,手中的杏花酥瞬間被捏的稀碎,瞬間桌上的瓷器“劈裏啪啦”碎了一地,卻不及她猙獰的神情!
黑衣人渾身簌簌發抖:“夫人饒命,那墨王也在雪山,我們,我們~”
“你說什麼?”
女人聞言,眸中怒火更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驟然爆裂,將整個廚房的溫度都抬升了幾分。
她猛地一揮手,案上的燭火應聲而滅,周遭瞬間陷入一片幽暗,唯餘窗外透進的稀薄月光勾勒出她冷冽的輪廓。
黑衣人感受到那股迫人的氣勢,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直到背抵冰冷的牆壁,無處可逃:“夫人饒命,那墨司冥武藝高強,我們不敵……”
李雨桐緊緊捏住長長的指甲,心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這個沈雲,簡直就是個可惡的攪屎棍!
自從她出現後,她精心策劃的一切都變得混亂不堪。
如果不是她橫插一手,救了墨司冥,那麼在賦淩王和震閭王造反的時候,墨司冥和墨司羽早就命喪黃泉。
那樣一來,她就能順利登上皇位,成為名正言順的女皇。
自己穿越到這個時代她也迷惘了一陣,這個世界沒有手機沒有電視實在憋屈。
後來她徹底清醒了,她比別人多了這麼多優勢,為什麼不學學那武則天?
在現代沒能考上公務員,在這裏當個女皇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除了墨司冥和墨司羽,她可是唯一的皇室血脈!
隻要能夠掌控住昭儀太後,就不愁大事不成,所以她親手捏死了這原主的窩囊老公,看誰還能發現她是假的。
然而,如今的局麵卻讓她感到無比懊惱。
這個沈雲不僅救下了墨司冥,現在居然還打算尋找亞硝酸鈉來救治曲婉婷?
這讓李雨桐怒火中燒,她伸出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磨搓著那濺落在裙擺上的紅色果醬,仿佛那是敵人留下的血淚。
所以這個人,必須除掉!
這個世界有她一個穿越者就夠了!
月光下,她的麵容顯得越發猙獰扭曲,猶如一條隨時準備攻擊獵物的毒蛇。
她緩慢地走到窗邊,月光穿過稀薄的雲層,灑落在她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就像海麵上那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一樣。
就在這時,她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仿佛是一條蓄勢待發、等待時機的毒蛇。
“你親自出馬,帶上‘影衛’中最為精銳的十個人,必須在沈雲回都之前,將她扼殺在搖籃之中。
記住,我要的不僅僅是她的性命,更重要的是,我要她悄無聲息地死去,絕對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黑衣人聽到這個命令後,抹了把冷汗,顫顫驚驚的答道:“是,夫人,屬下必定不負使命!”
看著黑衣人還跪在地上,李雨桐皺眉:“還不滾!”
黑衣人顫顫驚驚的伸出手掌:“夫人,解藥!”
李雨桐不滿的從懷中掏出一包白色粉末,不屑的丟給黑衣人,不滿的皺眉:“廢物!”
黑衣人欣喜若狂的捧著解藥,終於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腳步踉蹌地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李雨桐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視著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她的表情冷漠而堅定,心中充滿了對權力和地位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