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虎恐怕剛剛已經盯了自己半天了!
想到這,她的手心開始冒汗,根本來不及思考應對之策,因為大老虎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須臾之間,它便化作一道疾風,驟然逼近,那龐大的身軀攜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血紅的巨口猛然張開.。
老虎那尖利的獠牙在夕陽下泛著森冷的光,一股不可名狀的恐懼氣息撲麵而來,仿佛能凍結人的靈魂。
就在大老虎即將衝到麵前的一瞬間,沈雲迅速反應過來,她踩著一旁的樹幹借力,以驚人的敏捷度在空中翻身,轉眼間已穩穩落在大老虎的後背上。
大老虎察覺到了沈雲的動作,更加狂躁,不停地甩動身體,試圖把沈雲甩下來。
沈雲立刻抽出匕首,眸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與冰冷,拳拳到肉砸在老虎脊椎處,那裏是老虎的弱點。
老虎吃痛,在原地發足狂奔,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周圍的樹被它撞得斷了一地,枝葉紛飛,塵土四起,一片狼藉。
沈雲沒想到這老虎這麼厲害,她緊緊抓住老虎的皮毛,努力穩住身體,她知道,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今天不是人亡就是虎亡。
她將匕首橫於胸前,眼神冷冽如霜,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雖然知道很困難,但是今天她若是能打敗這老虎,那他就是女武鬆,能吹一輩子!!
以前她還特意查過,武鬆打虎前雖然喝了十八碗酒,但是當時的酒好像隻有十度,十八碗酒就是三斤,所以武鬆其實也就喝了三瓶啤酒,就開始發酒瘋了。
沈雲想著,眼神冷冽,隻見她高高揚起手臂,匕首立馬化作一道銀色閃電,精準無誤地劃破老虎前腿上方那層堅韌的皮毛,鮮血瞬間噴湧而出,將斑駁的虎紋染得更為猙獰。
老虎喉嚨裏發出痛苦地嗚咽,隨後是無法抑製地狂怒,它開始不顧一切地四處亂竄,試圖以蠻力擺脫這突如其來的威脅。
沈雲的心跳如鼓,看著老虎徹底被激怒,隻見它因為疼痛而四處亂竄,動作毫無章法。
她瞅準時機雙腿一蹬,借力躍起,手中的匕首在夕陽的餘暉下劃出一道耀眼的寒光,直取老虎的眉心。
那一刻,時間仿佛再次凝固,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隻剩下匕首劃破空氣的尖銳聲響,以及沈雲心中那份決絕與勇氣。
隻見匕首再次精準無誤地刺入老虎的額頭,深入骨髓,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她的衣襟。
俗話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沈雲這一下可算是把老虎激到了極致。
吃痛的老虎見占不到便宜,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狂暴,帶著沈雲奔向山林深處。
它身形矯健,速度極快,每一步躍動都蘊含著山林間最原始的力量與速度,仿佛要將滿腔的怒意化作無盡的奔跑。
不得不說,這大老虎是真的強,如果是其他猛獸,兩處要害受傷,身上血流不止,怎麼著都會虛弱一點。
但這隻老虎卻不同,它一路狂奔,毫無疲憊之意,甚至看不出一絲虛弱的跡象。
沈雲身子伏低,被老虎帶著往前奔去,她此刻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被甩出去!
林間光影交錯,風聲與虎嘯共鳴,構成了一曲驚心動魄的逃亡樂章。
沈雲身處其間,既感命懸一線,又歎服於這猛獸超乎想象的生存意誌與力量,心中五味雜陳,隻盼能在這場與死神的賽跑中,覓得一線生機。
風聲從她耳邊呼呼而過,狂野地穿梭於林間,周圍樹繁葉茂,好幾次避閃不急,樹枝打在她臉上,劃出條條血痕。
然而,她顧不上疼痛,依然咬緊牙關,堅持著不鬆手。
就在這時,老虎突然一個急轉彎,沈雲被掛到樹上,隨即狠狠地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塵土飛揚間,她仿佛聽見了骨骼與大地碰撞的悶響。
周圍彌漫著濃霧,看不清前方的路。
一聲低沉而震撼的虎嘯劃破了寂靜,宛如來自深淵的呼喚,讓人心悸。
她剛抬頭,就看見老虎又朝著自己撲了過來,它的利爪劃破空氣,帶著呼嘯的風聲,再次逼近,那雙血紅的眼眸中滿是饑餓與瘋狂。
沈雲努力想要挪動身體,但不知道為什麼,這迷霧好像有問題,她竟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看著死亡逼近,她掙紮著向旁邊滾去,盡管動作依舊遲緩,但她終是勉強側過身去,避開了老虎那致命的一擊。
老虎撲了個空,巨大的身軀因慣性向前衝去,揚起一片塵土,而沈雲則趁機翻滾至一旁,喘息未定,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老虎踢了踢腿,再次騰空撲來,它的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每一步都踏得地動山搖,嘴中發出威脅的低吼,龐大的身軀仿佛能吞噬一切。
隻見它血盆大口張開,尖銳的獠牙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寒光,直逼沈雲而來。
沈雲感覺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她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絕望,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奇跡般的一幕發生了。
那本該勢不可擋的猛虎,竟在半空中仿佛遭遇了無形的阻礙,身形一頓,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刹那間,仿佛天際裂開了一道無形的裂縫,一股難以言喻的巨力猛然降臨,將那龐然大物如同怒海中的孤舟般驟然掀起,重重摔砸於不遠處的塵埃之中。
老虎掉落在地上激起漫天塵土,宛如末日之景,轟鳴之聲震耳欲聾,回蕩在四周,久久不息。
沈雲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之色,隻見眼前男人身著黑袍、麵容冷峻如冰雕,靜靜地站在樹梢。
他的雙眸,深邃而幽遠,猶如能夠洞察世間萬物一般,冰冷而銳利,冷冷地注視著下方的一切。
他的墨發隨風輕輕飄揚,衣袂飄飄,宛如從九天之上降臨的戰神,周身散發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和霸氣。
墨司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