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聽的我意見?”姚雲眉頭依舊緊鎖,臉色都嚴肅的問。
“當然!”
“如果我是你,我拒絕接任,在官場來說,你沒有絕對的把握和靠山,你想一路高升,那很難。再說,省委書丨記一職,在別人的眼裏那絕對是一塊肥肉,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適合當高官。”姚雲眯著眼睛,那睿智的眼神足以說明,他所言全都是事實。
看姚雲那麼嚴肅的臉色,張涵婷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怎麼,你好像很了解我啊?”
“不大了解!”姚雲猥瑣一笑,道:“至少你的三圍我不知道是多少。”
“哼!”張涵婷狠狠地白了姚雲一眼,可謂是風情萬種,陪襯著那路燈照耀的臉色更是顯得妖豔不已。
“你說得也並非無道理,在官場沉浮,我能做到局長這個位置已經算是不錯了。我也不想接著沉浮,萬一真正的沉浮在那苦海深淵裏頭,那真是得不償失。”張涵婷嘟了嘟嘴,露出那迷人的酒窩,笑道。
姚雲沒有說話,他相信張涵婷,就算張涵婷在其它方麵比較糊塗,相信在官場這方麵她不會愚蠢到毀掉自己。再說,能如此年輕就當上局長,那說明張涵婷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隻有男人能掌握生殺大權,莎士比亞曾經說過,在任何階級觀念裏麵,都不分男女,我們偉大的鄧小平同誌也說過,不管是黑貓白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
顯然,張涵婷在姚雲的心底裏麵,她還是相當有實力的。
車子緩緩開進公寓,兩人不約而同的往樓上走去,原本以為今晚可以睡個好覺的姚雲和張涵婷在打開房門的那一刻,突然驚呆住了……
“這……?”
張涵婷滿臉不可置信,不時的看看姚雲,不時的往室廳裏麵看,楞得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室廳裏麵,倘若是雞飛狗走、慘不忍睹、麵目全非,或許形容的不夠。因為整個室廳的東西都給人翻得亂七八糟,房門都給全部撬開,甚至連窗戶都是給破壞過。
最可惡的還是,室廳內居然還東邊一條男生內丨褲,西邊一對女生奶罩,北邊一條黑絲連衣裙,以及南邊一隻毛毛熊,頭頂上還居然掛著女人的奶罩。
張涵婷看得可謂是那個滿臉通紅,怒火中燒,“混蛋,那個王八羔子居然敢來本小姐家偷東西?”
“估計不是偷東西!”姚雲從進門的那一刻,臉色就變得極其古怪,他瞅了瞅鼻子。
室廳內散發出一股極其之輕,可卻無法磨滅的氣味,這種氣味讓姚雲覺得很惡心,“血腥味?”嘴裏喃喃自語一聲,猛然,姚雲瞳孔緊緊地收縮起來,隨即匆匆忙忙地往自己房間跑去。
原本還想問姚雲什麼血腥味,為啥自己聞不到的張涵婷看到他如此匆忙,頓時也把話給吞了回去,也跟在他身後往他的房間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姚雲第一時間把視線轉移到自己的辦公桌上,眼眸裏瞬間抹上一種讓人難以言語的森冷之色。
“怎麼,姚雲,你丟了什麼東西?”張涵婷覺得姚雲的臉色很可怕,有點忐忑的問。
“哼!”姚雲冷冷一笑,深深吸了一口氣,好似在緩衝自己的心情一般,“我收藏的古董都給人偷走了。”
古文石碑、紅塵居士的手記、乃至姚雲親手所翻譯的一些古文石碑上的文字都給人偷走了,由此可見,姚雲臉色之所以那麼難看,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張涵婷並不知道以上所說的東西對姚雲來說有多麼珍貴,也隻能婉言安慰,“姚雲,這事我會去調查的,你放心,這房子是我的,在公在私我都有責任!”
“嗬嗬,這不關你的是,或許還是我連累了你!”姚雲知道來這裏光顧的小偷的最終目的隻是自己手中那些關於靈氣圖的線索,並非是其他物品,所以張涵婷的東西也好,整個房子裏麵的東西也罷,相信丟得也隻有姚雲眼前那個盒子裏麵的東西。
“你連累我了?為什麼這麼說?”
“那古文石碑的價值很高,所以你說,是不是我連累了你?”姚雲淡淡一笑,道:“也好,破財擋災,涵婷,這事就算了,不見就不見了。”
“那怎麼行,如果那古文石碑真有你說的價值那麼高,那你豈不是損失極大。不行,我一定要好好追查!”張涵婷說完,立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檢查了一下之後,很出奇的發現,自己並沒有少什麼東西。
而經過整個室廳的調查,也由此至終的不謀而合,就僅僅隻有姚雲丟了東西。
“姚雲,你那古文石碑真的很值錢嗎?整個房間裏麵,就你丟了東西!”
“也不算很值錢啦,隻能買一輛寶馬而已。”姚雲臉笑心不笑,他並不像張涵婷插手這事,何況,能如此詭異的侵入,還能如此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中就有靈氣圖的線索,那麼說明這來偷走古文石碑的人絕對不簡單。
而且,姚雲在這個室廳呆久了一點之後,他越來越覺得那惡心的血腥味極其濃烈。
“屁話,一輛寶馬還不值錢?”張涵婷大眼瞪小眼的罵道:“那可是你教書一輩子也未必能賺得到的錢,不行,我馬上到樓下問問劉伯,看看影像記錄。”
“也好,我隨你去!”姚雲聽到張涵婷的話,頓時覺得眼前一亮,他好像想到了些什麼。
不一會兒,兩人已經是來到了這棟公寓的機關處,也就是所謂的管理處。
張涵婷找到了劉伯,憑著張涵婷警察局局長的身份以及住戶的身份,很輕易的就能觀看到整棟大樓的錄像。
“張小姐,這就是傍晚五點到九點的錄像,您看看!”
“好,謝謝你啊劉伯!”張涵婷接過錄像帶,把它放進播放器裏麵,點開之後,不斷的拉扯。
姚雲就這麼靜靜地站在張涵婷的身後觀看著,5點——8點的時候沒什麼事,但是8點49分的時候,兩個身影從張涵婷的房子走出來。看到他們的摸樣姚雲眉頭沉了一下,他目光尖銳的掃視了一旁的始終,緊了緊手中那把古劍,一個轉身便消失在這個管理處的監控室裏麵。
“姚雲,你說這兩個混蛋到底是什麼小偷啊,居然帶著麵具?做大戲嗎?”張涵婷一邊看著錄像一邊問,可是卻沒有得到姚雲的回答,她頓時回頭一看,瞬間覺得很是莫名其妙,“劉伯,姚雲人跑哪去了?”
“不知道,剛才他轉身就走了,我也沒留意。”劉伯微微搖頭。
張涵婷自然不知姚雲去哪兒,她把視線再度投射在播發器的影像裏頭。
然而,此刻回到姚雲這邊,他那身影極端鬼魅,漂浮不定的出現在大街小巷,他時不時嗅了嗅鼻子,時不時皺了皺眉頭。
“這該死的味道該不會是那惡心的血族吧?”
除了那該死的血族,姚雲還真想不出什麼人會散發出這種味道。
而且,從錄像裏麵姚雲就覺得,那偷走古文石碑的兩人身影雖矯段不已,但也並不是一般的華夏人就能擁有這種身材。所以,姚雲判定那兩個人必然是外國人。
“難道是上次與林家交易那外國人有關?”姚雲一邊走一邊細細的想著,隻是剛剛到一個轉彎處的時候,他眉頭劇烈的挑動,隻覺得那種惡心兼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烈。
姚雲之所以會追出來,顯然是因為那兩個偷走古文石碑的外國人並沒有走多遠,而且走的時間也不長,他是想要循著那惡心的味道來找到那兩個人。再怎麼說,古文石碑與紅塵居士的手記以及一些秦浩解讀出來的古文字都對靈氣圖是相當重要的線索,姚雲自然也不想別人奪去。
然而,此刻在一處碼頭方向,一個矯小的身影正坐在貨倉上,她看著那站在海岸上的黑色身影,說:“Len,好像有人向我們這邊來了。”
“我知道。”
“怎麼,我看你好像並不緊張。”
“緊張什麼?”海岸邊上的黑色身影,也就給那小女孩稱為Len的男子,他轉過身來盯著坐在貨倉上的女孩,那雙沉靜死寂的眼眸裏麵透露著一種寒芒,“Away,難道你覺得那該死的MK能與我們相比?”
“Len你別太自負,現在跟過來的那人可不是小角色,估計是因為我們手上那東西來的。”小女孩,身材並不高挑,容貌也並不出眾,但卻是鐵錚錚的金發碧眼。她叫做Away,這隻是她名字的簡稱,在她那個國家,又或許是在她們所在的組織裏麵,所有人的名字都是用簡稱來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