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在姚雲的意識裏麵,他很清楚姚家的家規裏麵有一條,濫殺無辜者,必備反之!關於姚家,姚雲是越來越奇怪了,記憶那麼的清晰,但是,姚雲明明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所以,姚家的人會滅了天靈寺一事,他完全可以排除,畢竟在覺悟方丈還當小和尚的那個年代,姚家雖有派人到處尋靈氣圖所在,可不曾派一些像覺悟方丈所言的那種濫殺無辜之人。
隨著時代的發展,姚家的發展也並不落後,別看是一個古老的家族,在這個家族裏麵,不管是博士生還是研究生,甚至是教授以及學者,享譽全國各地的名人私底下都很有可能是姚家培養出來的人。
“方丈,那請問,第三個遺願是?”
“天葬靈魂地葬人!”覺悟方丈轉身對著秦浩,道:“第三個遺願,他隻留給我這六個字!”
“天葬靈魂地葬人?”
姚雲眉頭緊鎖,細細品味著這六個字,他不懂,為何第三個遺願居然是六個字?
宛似能看穿姚雲心中迷惑的覺悟方丈,道:“施主,這六個字老衲沉想半生,也不得其解,你可否在其中參解半點?”
“天葬靈魂地葬人這六個字看似簡單,可其中含義非凡,晚輩一時之間也無法參解點什麼,隻不過!!!”姚雲頓了頓,瞥了一眼覺悟方丈,問道:“方丈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保留?”
“保留倒是沒有,但是老衲想要知道,那所謂的靈氣圖到底是什麼東西。它居然讓我天靈寺承受滅門之災!”覺悟方丈的確很想要知道,靈氣圖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能讓如此多人那般瘋狂。
“靈氣圖是什麼東西,晚輩也不大清楚,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這東西如果落入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手中,整個華夏,不,是整個世界,都會陷入一片恐慌之中!”姚雲這話說得很巧妙,沒有把靈氣圖的真正含義說出來之餘,還表明了自己找靈氣圖的立場。
甚至,姚雲還趁機把靈氣圖的主要害處說出,讓覺悟方丈清楚的知道,靈氣圖是絕對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恐慌?”覺悟方丈那雙充滿滄桑的眼神裏麵閃過一道厲芒,道:“施主,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請方丈賜教!”
“你貴姓?”
“晚輩姓姚!”
“姓姚?”覺悟方丈眉頭挑動,道:“你的目的是什麼?”
“單純的找靈氣圖,我不希望靈氣圖落入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手中,而且,這也是我對一位年邁老人的承諾。”姚雲如實言說,嘴角微微翹起,頗為有一種極具陰謀家的意味。
“既然你姓姚,單憑這一點我就已經足以帶你去另一個地方,或許能給你點幫助。”
聞言,姚雲眼裏精光一閃,道:“還請方丈帶路!”
“請!”
覺悟方丈滿臉解脫地麵容,仿佛多年的秘密得到解放,這對他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於是,在確定了姚雲姓姚的情況之下,他決定帶姚雲去一處或許能解開《天葬靈魂地葬人》的地方。
這地方沒有想象中那麼神秘,卻有想象之中那般孤寂,因為在整個山頭裏麵也隻有這麼一座孤墳。
“方丈這是?”姚雲皺起眉頭地看著那座孤墳,他心裏滿懷悲傷,甚至,還多出幾分猜疑。
墓碑上僅僅隻有三個字,沒有如那些正常一點的墓碑一樣擁有給埋葬的主人名字之外,還有家屬立墓碑之名,而且,這墓碑周圍荒涼無垠,四處植草橫生,好似多年都沒有人來掃過墓一般。
就在那方丈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姚雲突然跪了下來。
自古,男兒跪天跪地,跪父母。
任何人都不值得一名男兒屈尊降貴的跪下,即便是跪下,可也不能膜拜。
可姚雲這般絲毫沒有猶豫的跪下且膜拜的舉動,讓那覺悟方丈麵色動容,他很是詫異地看著姚雲。
“你雖然蒙冤屈死,但作為你的後人,我理應拜你七分。”姚雲心中默念,膜拜完之後,他起身對覺悟方丈問道:“方丈,此墓碑是誰立的?”
“不知,這點老衲也曾想過,可就是想不出個理所當然。也曾懷疑過,這會不會是此人為了逃避詐死而立的墓碑,又或者是他的後人為了讓他能有一個安身之處,特意給他所立。但是,這些老衲都無從根據,隻能憑空猜測。”
姚雲聽完這覺悟方丈的話,頓時豁然開朗,笑了笑,道:“此人並非狡詐之徒,即便死亡要麵臨在他麵前,他也不會選擇逃避,所以,此墓碑的事兒已經得到解釋了。”
“得到解釋?”
“沒錯!”姚雲已經完全想通,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這墓碑並非詐死而立,而是另有其他。
“施主,能否請你一解老衲多年來的疑惑?”覺悟方丈問道。
“當然!”姚雲神情有點落寞,抬頭看著萬裏晴空,道:“天葬靈魂地葬人,一笑泯千萬恨。天葬的是靈魂,地葬的是人,同時也有一道憐憫的情分!”
“方丈,希望你對此事能保密,他日等我找到靈氣圖,我必然會還你天靈寺一個公道!”
“施主,老衲乃習禮佛之人,不拘世俗之事,隻希望施主你能好之為之,切勿因為利欲而迷死了本心。至於施主你的好意,老衲心領了。”覺悟方丈微微一笑,道:“如今靈覺寺已經恢複以往的繁華,弟子也日益漸多,能保持如此盛況,老衲也心滿意足。如果施主想要遁入空門,老衲.......”
“哎……方丈別開玩笑了,別開玩笑了,我哪裏是那種參佛悟道的人。”開什麼玩笑,要我姚雲遁入空門,那豈不是讓千萬美女終日以淚洗臉?稍微自戀了一下的姚雲與覺悟方丈磕屁了幾句之後,他也離開了靈覺寺。
“事情都安排得怎樣?”
“讓幾個小弟扮成小嘍???急岡諫澆畔呂菇廝?
“很好!”蕭海淡淡一笑。
隻是,站在他身邊的中年人有點疑惑,問道:“少爺,屬下有一事不明!”
“說!”
“你明明知道那人並非一般人能對付,可為何還.......?”
“有些人做事喜歡細水長流,有些人做事喜歡日益劇增,我這麼做,目的就是擾亂他。如果一下子讓他看穿我,那豈不是很無趣?”蕭海一臉神秘地笑容。
×××××××××××××××××今日來此一遊,真讓他姚雲收獲不少,既知道那位拿著靈氣圖逃走的人死了之外,還知道他還有後人,這點線索對於姚雲來說極為重要。所以,目前他需要立即趕回去,把今日所聞所見給記錄下來,然後再從那古文石碑之中參考一下,是否還有所記載與之有關的事情。
隻不過,暫時撇開這些事情來說,姚雲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可是往往當你心情很好的時候,掃興的事兒就會立馬出現了。
就在姚雲剛剛下到山腳一處的時候,有幾個穿得不倫不類的流浪漢跑了出來,其中還有一個極為臭屁,讓人哭笑不得的說出一句。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山過,留下買路財!”
“我靠!”姚雲驚呼一聲。
突如其來的驚呼並沒有完全表達出姚雲此時此刻的好笑情緒,反而是讓那突然出現的幾個流浪漢一陣愕然,有點本能似地又出現些許愣神。
愣神半晌,其中一個流浪漢反應過來,指著姚雲一副大咧咧地吼道:“小子,你大呼小叫的喊什麼,爺們幾個又沒開始對你怎樣。”
“怎麼,非得等你們幾個對我怎樣才大呼小叫?”姚雲微微搖頭,笑道:“那樣太遲了。”
“你!”
“狗楞子,你還跟他??率裁礎!
“就是,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幾個流浪漢都紛紛叫囂起來,已經有一股想要馬上幹掉姚雲的氣勢。
隻是姚雲滿臉鎮定的笑容,眉頭挑動幾下,道:“弄了老半天,你們幾個是想要打劫我?”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嗬嗬,我還以為你們幾個是路上表演,趁機賺點腳路費的。”
“你……”
姚雲看著幾人的神情動作,不知為何就是覺得好笑,所以那嘴角邊上不斷露出顫動地笑容,“我,我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兄弟們,給我虐,虐得他連他媽都不認得。”流浪漢扯大嗓子,滿臉凶神惡煞的表情對著姚雲吼,深怕姚雲不知道他即將要給人虐一般。
幾個流浪漢本身就是受了別人的指使才來這裏找姚雲麻煩的,也本想隻是稍微的教訓一下姚雲,可誰知他如此惡言,讓這幾位流浪漢感到極為憤怒,所以現在他們已經是想要把姚雲往死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