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就不能來嗎?”
看到張涵婷的白眼,姚雲心跳都加速起來,這妞難道不知自己那白眼是多麼風情萬種嗎?
姚雲不急不慢地把皮夾給蓋上,然後收好刻畫著古文的銅板碑文,問道:“這麼晚,你找我有事?”
“當然有事。”張涵婷也不作隱瞞,道:“我忘記了把備用鑰匙從房間裏麵拿出來,所以......”
“鑰匙?是你那房子的鑰匙?”看到張涵婷點頭,姚雲強忍不住的捧腹大笑,道:“大小姐,我的大小姐,你也太可愛了,居然......哈哈!!!”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哼!”張涵婷哼了一聲,伸出那雪白的玉手,道:“拿來,本小姐的鑰匙。”
“好好好,你等等。”姚雲覺得太好笑了,他並沒有想到這個位高權重的大小姐居然也會出現馬有失蹄的一刻。
張涵婷接過鑰匙,狠狠地瞪了一眼姚雲,說:“你再笑,你敢再笑,我馬上喊非禮。”
“額!”姚雲立即收住聲音。
“還算你識相,要知道本小姐若是喊一聲非禮,你可是會成為名正言順的色丨狼,到時候......嘻嘻!”
張涵婷臉蛋上的惡魔笑容讓姚雲頓時僵硬,他能聯想到張涵婷喊非禮之後的場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可不好受。再說,姚雲也不能對她來硬的,人家可是警察,一個襲警的罪名。
噢——我滴乖乖!
“看來你蠻聰明的嘛,這麼快就想到了。”張涵婷宛似奸計得逞地笑了起來,仿佛她能看到此時僵硬在那裏的姚雲在想什麼。
姚雲苦苦一笑,道:“好了我的大小姐,現在也不晚了,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我也得休息了。”
“怎麼,這麼急趕我走,難道你就這麼怕本小姐?”張涵婷挑動著那精致地眉頭,深深地酒窩微笑,讓姚雲感到一陣暈眩。
他並非花癡,也並非性**,這是本能反應,因為她的笑容著實令人癡迷,那種笑三分甜七分的笑容,並不是人人都能擁的。再說,現在孤男寡女處在一室,而這裏又是他們兩人初次發生的地方.....
張涵婷臉色有點泛紅,瞥了一眼旁邊的床鋪,二話不說的瞪了一眼姚雲,立即落荒而逃。
“汗,跑那麼快幹嘛,我雖不會做**做的事情,但我卻會做**不如的事情。”姚雲在張涵婷走出房門之前,說出了這麼一句讓人噴血的話。
“砰!”
房門給重重地關上。
姚雲狠狠地吐出一口氣,回首之間看了一眼那皮夾,若有所思的樣子。
次日,姚雲一大清早便從旅館走了出去。
今天他沒有了找房子的煩惱,畢竟晚上他就可以搬到那美女的公寓裏麵合租了。
說起合租,他姚雲還是半成心水,何謂半成心水,也就是姚雲有半成不想搬到張涵婷那公寓上住。一旦搬過去,那就意味著同丨居。
又說起同丨居,在如今這個21非主流橫行的世紀裏麵,男女同丨居那是相當常見的事情。
隻不過,姚雲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既來之則安之,順其自然吧。”姚雲來到一處學校,看了看手中那宣傳單張,嘴角邊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然而也在這個時候,一位老人突然從學校大門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一個不小心的與姚雲撞上了。
唉喲!
“那個混蛋把眼睛放褲襠裏麵去了?”老人捂住屁股一陣嘶吼。
姚雲沒有想到這老人竟然如此無禮,明明是他撞上自己,可看到他是老人家,想想也就算了,於是一邊扶著他,一邊道歉,“對不起老人家,你有沒有摔著?”
“媽的,老頭我的屁股都痛死了,你說我又沒有摔著?”老人一口**的語論轟炸。
炸得姚雲一愣一愣,他頓時苦笑,“老人家,要不我陪你到醫院看看?如果摔著了你老人家,那可是小子的罪過啊。”
老人家抬起頭來瞥了一眼姚雲,沒好氣道:“小子,說話不是這樣說的。難道你不怕我誤會你這是在汙蔑我嗎?”
“汙蔑?”
“也罷,也罷,算老頭我倒黴。”老人家還真捂住屁股磨蹭了幾下,好似哪兒真的很痛,隻是他看到姚雲手中的宣傳單張,立即問道:“小子,你要報讀這所學校嗎?”
“不是!”姚雲一直都在微笑,微笑的盯著老人看,他發現他很有趣。
“那你拿這宣傳單張做什麼?”
“我是來應征當老師的。”
“當老師?”老人好似很詫異的看了姚雲一眼,“我看你年紀輕輕,最多不超過20歲,能當老師嗎?”
“人的一生隻不過一場虛構的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如果人人都以年齡去歧視有誌青年,那世界豈不是陷入真正的危機?”姚雲微微搖頭,道:“莎士比亞曾經說過,外觀往往與事物的本身不符,世人總給那虛妄的表麵所欺騙。”
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當老師,這是他昨天的決定。雖然沒有把握能當一位好老師,但,他覺得自己會盡力做好。
老人聽到,雖然不完全覺得姚雲所言是裝作,但卻在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然而,也在這個時候,一個俏麗地身影小跑過來,臉上布滿氣暈。
“爺爺.....!”
“完了,還差點忘記這丫頭了。”老人家嘀咕了一聲,正想跑卻給那跑過來的女子給阻擋住。
“爺爺,不就是輸了一頓飯嘛,幹嘛那麼小氣就跑啊?”
“放屁,陳老頭那家夥本身就是作弊,老頭我........”老人家還沒說完,看到自己的孫女正盯著某個方向看,頓時感到詫異。
“姚.....姚先生?!”
那俏麗的身影讓姚雲看得十分熟悉,畢竟是昨天才見過,而且還是因為她,姚雲才進了警察局,還因為是她,才讓姚雲知道張涵婷是個警察局局長。
顯然,此刻站在姚雲麵前的是那一位誤會姚雲是壞人的方小姐,她滿臉紅暈,好似很尷尬的樣子。
“哦,是方小姐,你好。”姚雲對著她微微一笑。
“你....你好。”方紫雲覺得很尷尬,不知為何心裏總是有一種不安寧的情緒在作祟。
縱使姚雲說過沒關係,可是對於那個誤會,方紫雲昨天晚上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然而,就在方紫雲覺得很是尷尬的時候,那站在一邊的老人家突然問:“紫雲,你認識他?”
“嗯,他就是昨天我說的那個人,是他救了.....”方紫雲越說越小聲,這讓老人家越發越是奇怪,怎麼這個兒自己的孫女會那麼尷尬?
姚雲覺得眼前和老人家不知為何盯著自己看,而且還把他看得心底發毛,隻是,那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發毛感覺,就更像是給別人當成奇珍異獸一樣的感覺。
“小子,老頭兒我呢就多謝你救了我孫女,看著這個份上,就不和計較剛才的事了。”
“............”姚雲冷汗,這會兒他知道自己遇上老**了。
“爺爺!”方紫雲狠狠瞪了一眼老人家,對著姚雲問:“姚先生,你來這裏是???”
“哦,我來這裏是應征的。”
“應征?”方紫雲盡量壓抑著自己的尷尬,轉移話題就是唯一的突破口,她疑惑的問:“你是來應征當老師的?”
“對!”姚雲也不介意的搖了搖手中的宣傳單張。
“原來如此,這樣,姚先生你隨我進去,我帶你到校長室。”方紫雲覺得自己有必要為姚雲做點什麼,不然那尷尬的氣氛永遠也抹殺不掉。
聞言,姚雲有點疑惑的問:“方小姐,你......”
“哦,我是這所學校的老師,我教中文係的。這裏我比較熟悉,所以由我來帶路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再說,我也正好有機會好好謝謝你昨天幫了我。”
“方小姐客氣了。”
“好了,你跟我來吧。”方紫雲正想帶姚雲進去,可突然站住腳步往後看了一眼,“爺爺,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今晚我請陳爺爺到我們家吃飯,你得好好準備哦。”
撲通!!!
“唉喲!。”老人家又摔了一跤,還真是老當益壯,多摔幾次都沒問題似地在嘶嚎大叫。他很是無奈的盯著往學校走去的兩人的背影,嘀咕道:“這丫頭還真不上心,到底誰才是她的親生爺爺啊。”
姚雲跟著方紫雲走進了校園,第一次,他是第一次來到這個時代的校園。
來到這個世界的這段時間,姚雲憑借著靈氣帶給自己的記憶,將許多的書籍都印在了腦中。
一周,他瀏覽了世界上最新的知識,並且活學活用。
想著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世界,此刻不禁思念起那不知何處的親人!
“人世間每天都會有新鮮的事兒發生,即便是自己,也不能不感歎,世論無常啊!”姚雲看著那些散發出青春的學生們,很是感歎。
因為他知道,這才開學沒多久。
“姚先生,我們到了。”方紫雲帶著姚雲來到校長辦公室,敲了敲門,“陳爺爺.....”
“進來吧。”淳厚響朗地聲音從校長室傳了出來。
打開門,方紫雲帶著姚雲走進去,看到一位老人正神遊天外一般的坐在那真皮做的辦公椅上,頓時有點發嗔地語氣,道:“陳爺爺,你也真是的,明知道我爺爺就是那種人,居然還把他給吃得死死。”
“唉,你還真別說,方老頭那老混蛋......”
“陳爺爺。”方紫雲皺著眉頭,好像在示意這裏有外人一般。
那坐在真皮辦公椅上的老人,長得一張嚴肅的圓臉,發白的眉發襯托著那堆積在眼角邊上的皺紋,讓人看到都覺得他已經老年半生,曆經滄桑。
他看了一眼姚雲,問道:“紫雲,他是誰?”
“哦,他是來應征當老師的。”
“當老師?”
“恩!”方紫雲點了點頭,說:“姚先生,這位是我們學校的校長,陳天元校長。”
姚雲微微鞠躬,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不卑不亢的神情極為自然,“小子我叫姚雲,初次見麵,陳校長!”
“嗬嗬,年輕人挺懂禮數的嘛,難得啊。”陳天元看著姚雲鞠躬,眼睛有點發光的說。
倘若方紫雲的爺爺在此,必然會罵他陳天元是老狐狸。他笑了笑,接著說:“姚先生,你今年貴庚啊?”
“我今年二十。”
“二十?”陳天元雙手十指合攏,撐在辦公桌上,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恩,二十歲,比紫雲小上一歲,還不錯,年齡不是問題。”他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和姚雲說話,可他最後的一句鐵定的對著方紫雲說的。
“紫雲啊,我看這小子不錯,和你也挺般配的。什麼時候你們能多配合配合,讓我和你爺爺日後的日子都不會那麼無聊了啊?!”
“陳爺爺.....你.......”
方紫雲能聽明白,畢竟這麼露骨的話,誰聽不明白?
她滿臉通紅,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陳天元,連忙對姚雲解釋,“姚先生,很抱歉,我陳爺爺就是這樣子的人,老喜歡開我玩笑了,還請你別介意。”
“嗬嗬,我沒有介意。”姚雲淡淡一笑,他的確沒有介意,反而是覺得那亂點鴛鴦譜的老人有點意思。
“小子,你是讀什麼專業出來的,有證書嗎?”陳天元給方紫雲那瞪大的眼睛盯著,他也不敢在胡言非語,連忙進入正題的問道。
聽到證書,姚雲知道,自己恐怕是沒了。隻是,胸前有幾成把握的他,還是微笑的麵對一些難題。
“很抱歉,陳校長。那些所謂的博士證書,或許是教師證書,又或是碩士證書,總而言之是一律的證書,我都沒有。我隻得身家清白,兩袖清風,什麼也沒有。”
“什麼,你沒有證書,那怎麼能讓你當教師呢?那不是誤人子弟嗎?”陳天元突然鬼叫了起來。
姚雲在拿到那張宣傳單張的時候,早就預想到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他也早早有所準備。
“校長,難道你也認為,一張紙就能限製一個人的能力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