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一刹那的時間,不過這塊巨石恐怕你就帶不走了!”虛空葫蘆道。
“還是命重要!”趙元德此時隻能選擇生命。
“給我爆發!”虛空葫蘆直接讓主世界爆發。
主世界此時已比普通的大宇宙還要強大,這一爆發出來的力量,直接將那宇宙之印鎮壓下來的趨勢一頓。
“走!這種消耗太過於巨大,我根本無法維持太長的時間。”虛空葫蘆這一刹那爆發出了主世界的最強力量,一下子將宇宙之印震的鬆動了一下。
趙元德就要趁這個機會逃出,卻是看到了那血色蟾蜍的眼睛看向了自己。
那雙目光之中充滿了哀求,充滿了希冀。
他在這一瞬間心念電轉,手掌一探一把抓住了血色蟾蜍直接將其收入了主世界之中,自己的身軀也在同時消失在這裏。
“什麼!該死!”第三祖發出一聲怒吼。
可是卻於事無補,宇宙之印雖然強大,可是卻還真的無法鎮壓主世界。
因為主世界已經比普通的大宇宙要強大的多,逆天葫更是強大的不像話。
若是此時趙元德單獨與第三祖對上,對方修為與他一般,主世界說不定還能夠鎮壓宇宙之印一頭。
不過此時趙元德不如對方,而且更重要的是,在那宇宙之印當中有第二族的一具分身。
雖然隻是一具分身,可是其實力恐怕還要超第三祖,因為對方已經是一位超越了永恒境的強大存在。
第三祖剛想要去追,可是宇宙之印當中卻是傳來了一個聲音。
“不要追了,他逃不出這個世界,終究有一天會抓到他,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塊巨石!”
“是!也對!隻要我能夠晉升,一百個他也逃不掉!”第三祖的臉上露出美麗笑容。
若是不知道她是個老嫗,此時還真的會被她的笑容所迷倒。
不過老嫗很快就麵色變得非常難看,因為那塊巨石雖然神奇,可是卻無法搬走。
任憑他們使出通天的手段,那巨石佁然不動。
就好像與這片世界相連,不可分割。
“想要借助此石修煉……你恐怕是不行了!天神族不能缺少你這個管理者坐鎮!後者你能培養出一個接班人,你就可以來到這裏閉關修煉。”第二祖也發出了歎息之聲。
“我知道了!”第三祖空歡喜一場,最終將這裏封印,等待有一天天神族不需要自己坐鎮之後再來閉關。
再說趙元德,此時已經逃出生天。
他出現在了一個人類的城市當中,將自己容貌氣息改變,這才算是長長出了一口氣。
“那頭血神蛙有些不老實,你來與我一起鎮壓它吧!”虛空葫蘆此時道。
“什麼!”趙元德身軀消失在原地,進入了主世界之中。
此時在主世界的一顆巨大星辰上,血神蛙正在呱呱亂叫。
四周圍虛空在它的怪叫之中粉粉碎裂。
任憑它這樣胡鬧下去,會平白無故的損耗主世界的能量。
而血神蛙實在是太強大了,而且剛才與宇宙之印對抗,刹那消耗的世界之力實在是太大了。
虛空葫蘆調動世界之力竟然短時間內無法將其鎮壓。
“好了!我將你救出來,不是讓你摧毀我的世界。”趙元德出現在血神蛙的麵前,輕聲嗬斥道。
血神蛙轉頭看到趙元德,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激之色。
“呱呱!”
不過它依舊在呱呱亂叫個不停。
不過這一次的叫聲卻是沒有了恐怖的威力。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趙元德皺眉,知道對方可能是想要用這個方法和自己見麵。
頓時對麵血神蛙的眉心之中飛出一道血光,朝著趙元德就飛了過來。
趙元德感受到了血光是什麼,並沒有躲閃任憑它飛入了自己的識海之中。
頓時他感覺到自己仿佛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對方呱呱亂叫的聲音變成了一種古老的語言。
“我要回去,那裏有我要鎮守的神碑!”血神蛙看向趙元德,眼中有急切。
“回去?你回去找死嗎?天神族肯定在那裏布下了天羅地網!”趙元德不解道,“到底那神碑是什麼東西,你為什麼如此在意?”
“那神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我的祖先誕生的目的就是為了鎮守那塊神碑,不能讓其受到一點點傷害!”血神蛙道,“我寧可死,也不能讓神碑受損。”
“你說的神碑不會是你身下的那塊巨石吧!”趙元德不禁道。
“那是神碑的頂端!”血神蛙道。
“那你就暫時不用擔心了!先養好傷再說吧!”趙元德微微擺手到,“那塊神碑他們帶不走,最多會在神碑上修煉一段時間,等你恢複之後我與你一同去看看!”
“那倒也是,即便是我的祖先都無法撼動,傳說隻有修為超越了永恒之後才有能力帶走神碑!”血神蛙微微點頭。
“行了!你不要鬧了,暫且在這裏休息恢複傷勢吧!這裏是一些丹藥。”他將一大批丹藥送給了血神蛙。
“謝謝你!若是可以奪回神碑,我允許你在神碑上感悟修煉。”血神蛙對他點頭。
“那就多謝了!”
血神蛙的傷勢不輕,即便是加上那些丹藥,恐怕也要十幾天的時間才能夠恢複。
趙元德也不想這樣呆下去,同時多線作戰。
他傳音給神元青的守護者打聽情況,又化出分身千萬人皇城去探索,更是外出多方打聽。
最終他得到了一個確切的消息,第三祖回歸了天神族。
回到了天神族!
趙元德不禁皺起了眉頭,對方回到天神族這代表著什麼,要麼就是帶走了神碑,要麼就是放棄了神碑。
當時第三祖身邊有第二組的分身,他擔心對方帶走神碑,所以分身快速的衝入了人皇城的地下。
不過很快他的麵色就好看了,因為他在人皇城的地下感覺到了無數密密麻麻的陣法禁製。
陣法禁製將地下封印了千百遍,別說分身,就算是趙元德的本尊到來,恐怕都無法破開。
看到這種情形,趙元德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