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降臨煉獄,這裏將是我征伐永恒境的跳板!我要將珍瓏聖君的傳人捏成齏粉!”水猴子發出了轟隆的聲音。
仿佛整個煉獄都在這個聲音之下劇烈顫抖。
“你……回來了!”此時遙遠的煉獄深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是你……”水猴子似乎有些意外,“當初的那頭小小的山羊,竟然成就了永恒。”
“我現在叫做七煞聖君!我勸你還是不咬太過於囂張,否則……依舊避免不了被鎮壓的命運!現在已經不是當年了……”那個聲音雖然平和,可是其中卻是有著警告和威脅。
“好!很好!”水猴子雖然狂妄無邊。
可是也知道自己實力不足全盛時期的億萬分之一,就算是想要報仇,想要有什麼野心也需要將實力恢複再說。
“看在我的祖上與你有些交清的份上,天脈山以南是你的地盤了!希望你不要超越界限。”那個聲音緩緩落下。
“好!我記住你了小山羊!”水猴子龐大的身軀緩緩從空間之中掙脫出來。
在無窮的雷霆的轟擊之下,它依舊從容。
“還好!七煞聖君認識這個家夥,否則我們魔影城不保了!”老山羊匆匆而歸,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的表情。
“你知道這隻水猴子的來曆嗎?”趙元德看向老山羊。
“知道!當年我才剛剛出生,這位就已經打煉獄無敵手了!它是個戰鬥狂魔,總是喜歡挑戰強者,幾乎所有的聖君全都被它挑戰過,有幾尊還被它重創!”老山羊道。
“最終所有聖君都不想讓它繼續鬧下去了,想要聯手拿下它,卻沒有料到依舊沒有成功。”
“這反而激起了這位的凶性,竟然活活打死了一位聖君!”
“什麼!活活打死一位聖君!這怎麼可能……永恒境不是永生不死,永世不滅的嗎?”趙元德此時都驚了。
“那是在不戰鬥的情況下,若是遇到強敵該死還是要死的。”老山羊苦笑搖頭道。“後來有聖君出了個主意,禍水東引。”
“他們打開了永恒次元的通道,告訴這位在永恒次元之中有著更為強大的存在,讓它去挑戰。
水猴子聽說有強者就興奮,衝入了永恒次元四處大戰,也不知道打殺了多少永恒次元的強者。
最終永恒次元之中終於有一位強者怒了,出手與其大戰,最終戰勝將其鎮壓入黑暗世界之中。”
“原來如此!”趙元德聽過之後微微點頭。
這與造化玉牒所說的逐漸對上號了。
正是珍瓏寶塔的主人當初利用珍瓏寶塔將其擊敗,然後用珍瓏寶塔的第十門將其鎮壓。
卻是沒有想到,最終這頭水猴子竟然最終擺脫了鎮壓,反而將第十門煉化。
而且還不知道如何將第十門送入了渾天神域之中。
趙元德現在雖然知道那第十門在水猴子手中,也很想要將其奪回來。
可是實力太弱小了,根本就不允許。
他隻能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自己要將第十門重新奪回來,讓珍瓏寶塔完整。
“它叫什麼?”上官蓉問道。
“它叫做混世魔王!”老山羊道,“這是它自己取的名字。”
“哦!自己取的名字?它沒有家族勢力嗎?”趙元德非常敏銳的捕捉到了對話話語之中的意思。
“沒有!它是天地生養,海中一座神山之中孕育出來的!初始被許多強者稱作是煉獄之子。可是後來它覺得這個名字不好,不霸氣!所以改名混世魔王。”老山羊道。
“天生地養!煉獄之子!”聽到這話,趙元德不禁都震驚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機緣,煉獄之子絕對受到整個煉獄的意誌的寵愛。
難怪它會變得如此強大,竟然是因為如此。
趙元德這個時候再看向畫麵之中的混世魔王,頓時感覺到了對方也在看向自己。
仿佛對方能夠透過光幕觀察到自己這些人。
他心中一驚,急忙操控自己體內所有力量,甚至將逆天葫的力量在這一刻全都借助過來,抵擋對方的窺視。
他知道,對方若是發現他就是珍瓏寶塔的擁有者,他就是在渾天神域和其交鋒的對手,必然會直接降臨這裏,將自己擒獲。
於此同時,他也感覺到了這個混世魔王似乎越來越強大,每一時每一刻對方都在不斷的強大,不斷的恢複實力。
是那些雷霆!
趙元德頓時恍然大悟。
對方是煉獄之子,煉獄釋放出來的那些雷霆竟然不是為了懲罰它跨越位麵而來,而是在幫助它修複傷體。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趙元德心髒都在抽搐,他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還好他反應的及時,加上逆天葫的力量實在是無比強大。
而且對方也隻是感覺到有人似乎在窺視自己,並沒有真正的分出多少力量卻關注,隻是隨意一瞥作為警告。
“馬上收了這件寶物!”趙元德指著那個珠子。
“好!”老山羊剛才也是被嚇了一跳,現在想起來對方看過來的目光都覺得全身發寒。
“我們要馬上離開!”趙元德麵色凝重道,“與這種恐怖存在成為鄰居,實在是沒有任何安全感。恐怕用不了多少時間,它就可以恢複原本的力量,到時候他想要奪走這座城市簡直易如反掌。”
“對!確實如此,我們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老山羊也是歎息。
這可是他的基業,他最後的根基,卻是沒想到這就要放棄了。
“那就馬上組織人,我們這就離開!能夠帶走的一切都帶走,包括那些低級修煉者!”趙元德道。
“是!上使放心,這個我自然知道!一天的時間,這就是一座空城,不……這將會是一片空地!”老山羊咬牙道。
不過根本就沒有用一天的時間,老山羊傳出命令之後不到兩個時辰,整個城市都已經被搬空了。
甚至所有的房屋也全都被各自的主人搬入了體內世界之中。
整個魔影城隻剩了四周圍的城牆。
趙元德並沒有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