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玄靈城而來,我叫做趙元德!”趙元德道。
“玄靈城,可是不近啊!麒麟淵就在不遠處吧!”司徒淩誌聽到玄靈城,頓時來了興趣,“你知不知道麒麟淵下麵是不是真的有麒麟?”
聽到了司徒淩誌的話,就連司徒小米都不禁好奇的看了過來。
麒麟淵在整個聖蓮神域都非常有名,它的傳說也幾乎是人盡皆知。
許多修煉者小的時候都是聽著麒麟淵的傳說長大的。
“確實有麒麟!”趙元德點點頭道。
“有麒麟!真正的麒麟長什麼樣子?有多大?有多強?”聽到了趙元德肯定的回答,就連一直心不在焉的司徒小米都瞪大了眼睛,好奇的提出了許多的問題。
“麒麟淵下鎮壓著邪魔,有強大的麒麟強者坐鎮。至於麒麟長什麼樣子,就如同傳說之中一樣!它的身軀也不知道多少億萬裏,實力最少都是破道境。”趙元德覺得麒麟淵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墨色麒麟一族祖祖輩輩都在麒麟淵下鎮壓邪魔,它們的事情就應該讓聖蓮神界的人知道。
“你難道看到過?”司徒小米這個時候來了興趣,已經湊到了麵前,眼中有著好奇和興奮在閃爍。
“不錯,我看到過!”趙元德點點頭。
“吹牛!”司徒小米這個時候卻是咧嘴,眼中露出了一抹不屑道,“我差點就被你騙了,以你的修為恐怕根本無法接近破道境的強者吧!”
此時司徒小米一副我將你看穿了的表情,顯然將趙元德當成了喜歡吹牛的人了。
“小米你在說什麼呢!”司徒淩誌將妹妹拉到了一邊,這才看向趙元德有些歉意道,“小米就是喜歡胡說八道,趙兄弟不要在意啊!”
“嗬嗬!沒有什麼。”趙元德擺擺手無所謂道。
“不知道趙兄弟這一次想要換取什麼?功法,神通,神兵……”司徒淩誌道。
“沒有什麼想要換的,隻是想要來曆練一番而已!”趙元德回道。
“行了,不要偽裝了,我都看穿你了!”司徒小米在一旁小聲道。
“行了小米!”司徒淩誌轉頭輕叱了一聲。
司徒小米絲毫沒有被哥哥的嗬斥而改變,反而對其做了個鬼臉。
“這個妹妹被我寵壞了!還望趙兄弟不要在意!”司徒淩誌無奈的對著趙元德苦笑。
“我看出來的,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趙元德看了一眼司徒小米,嘴角也是微微翹起。
這小姑娘古靈精怪,卻是喜形於色,喜歡討厭都表達在臉上。
而大漢看也是那種比較憨厚,心直口快的人。
趙元德真的喜歡與這種人打交道。
“……”
兩人聊了很久,大漢很健談,趙元德也是從交談之中得到了許多情報,他們暫時成為了朋友。
司徒小米雖然覺得趙元德喜歡吹牛,可是卻也並沒有太過於排斥。
有時間司徒小米也喜歡插一兩句。
當然她的話大多很有針對性,都是駁斥趙元德的。
趙元德也沒有在意,反倒是有些樂在其中。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終於才算是進入了城主府中。
登記非常仔細,每一個人都得到了一枚玉牌,玉牌上麵記錄了他們的信息。
根據登記者介紹,玉牌功能強大,你在戰鬥之中殺死的暗之次元強者都會被記錄在上,並且對方的修為實力也能夠辨識。
這玉牌乃是從神域城發放下來的,按照趙元德估計,這些玉牌恐怕早就製作好了,隨時都可以動用。
由此看來,這場戰爭已經準備了很久了。
城主府無比廣大,其中好像是一片世界,每個人都分配到了一個屬於自己的洞府。
趙元德的洞府正與司徒兄妹相鄰。
“趙兄弟,要不要過來喝一杯,我可是帶著我麼司徒家上好的美酒!”司徒淩誌取出了一個酒葫蘆對著趙元德晃了晃。
“一定要!”趙元德笑著走向了對方的洞府。
他從和二人聊天之中知道了,對方是海角城相鄰的大城雲光城司徒家的弟子。
司徒家非常強大,在雲光城中是第一大勢力。
雲光城不是玄靈城那樣的小城,強大勢力數十上百。
司徒家能夠成為第一,那是因為司徒家中有一位破道境的強大存在坐鎮。
而且這位破道境強者還不時新晉的,他乃是從上古活到現在的恐怖存在,即便是在整個聖蓮神域都赫赫有名。
他們家族真正的天才司徒雲霄已經前往了雲海城主戰場。
而他們兩人雖然也是傑出弟子,可是卻沒有資格現在前往雲海城。
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跟隨家族大軍出征,不過他們卻是想要自己出來闖蕩一番,所以他們才選擇了海角城。
“明明有強大家族卻不依靠,真是敬佩二位的瀟灑。”趙元德臉上露出笑容。
“趙兄弟……”
聊了一會,酒也喝了不少。
司徒小米直嚷著太無聊,要他們出去逛逛。
司徒淩誌實在是拗不過妹妹的死纏爛打,隻能無奈的答應了。
此時的海角城已經被改造成為了一座戰鬥城市,一隊隊強大的兵士在大街上巡視。
城中的許多店鋪這個時候非但沒有關門,反而還更加的熱鬧了。
無數強者的身影從四麵八方飛入城中,這些都是前來參展的強者。
他們的到來讓整座城市都變的更加的喧囂熱鬧,卻也是讓無數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在心頭。
大戰將至,他們不知道將會迎來什麼樣的恐怖場景。
他們此時心中雖然有壓力,可是卻還有一種隱隱的興奮。
戰爭代表著機遇,最好的修煉就是戰鬥。
之前許多修煉者為什麼要深入大荒,進入絕地?
那就是想要得到機遇!
現在機遇就在眼前,而且越來越近,又怎麼能夠不興奮。
“前麵有座酒樓!我們進去看看吧!”司徒小米看到了一座熱鬧無比的酒樓,不禁拉著哥哥衝了過去。
“人太多了,不會有位置的!”司徒淩誌無奈的勸說道,“而且我們才剛喝完了酒,還去什麼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