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天,你屠殺我金烏峰長老,罪不可赦!”趙元德身形閃爍已經出現在了烏雲天的麵前,一腳狠狠踏下。
“哢嚓!”
烏雲天的胸膛直接被趙元德一腳踩的粉碎,那看似威武霸氣的鎧甲在趙元德的腳下就好像是紙糊的一般。
“咕嚕……”
可以清楚的聽到幾位長老吞咽口水的聲音。
剛才他們還擔心趙元德對對方打死,可是隻是眨眼之間,在他們眼中幾乎無法戰勝的烏雲天,卻是被這個小家夥直接踩在腳下。
他們想到趙元德剛才所說的話,一下子全都相信了。
狻猊峰被滅,宗主被斬殺,按照這個年輕人的實力一點都不成問題。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烏雲天這個時候眼睛凸出,幾乎都要破框而出,他聲音如同夢囈一般,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金烏峰峰主趙星河!”趙元德冷笑一聲,一腳飛起直接將烏雲天的腦袋直接踢飛。
烏雲天腦袋直接飛落到了古雲長老五人麵前,眼睛此時還睜的大大的。
“諸位長老,此人就交給了你們,你們抓緊時間!”趙元德對五人微微一笑。
“烏雲天……你這個畜生……”
“我殺了你……”
“……”
眾多長老憤怒的咆哮聲,瞬間就淹沒了烏雲天。
烏雲天的腦袋被幾人蹂躪,他的識海,神魂硬生生的他們撕裂崩碎。
“好了諸位,我們走吧!時間再長,恐怕就要引起其他人的主意了!”趙元德開口道。
“終於大仇得報!”鄭長老眼中帶著一絲的解脫。
“打起精神來,我們一起回歸玄極宗!”申長老聲如驚雷,在鄭長老的耳邊回蕩,“我們那一個沒有經曆生離死別,那一個不是經曆無數痛苦,你現在要做的不是悲痛,而是要努力修煉,加入有一天你成為主宰境強者,說不定真的可以幫她複活!”
“主宰境!”鄭長老眼中有一絲光芒閃爍,“好!我就以主宰境為目標,我要將她複活……”
“走了!諸位長老,這裏不是久留之地!”趙元德看向五人,“你們若是相信我,就進入我的體內世界之中,我會將你們帶會金烏峰!若是不相信的話,你們也可以跟在我的身後,不過我們可能要危險許多!”
“我相信你!”古雲長老開口道,你能夠舍生忘死的下來金烏洞救我們,我們豈有不相信你的道理。
“相信,我也相信!”申長老也是連連點頭。
他此時心中也知道,自己的修為沒有恢複,似乎根本沒有幫助對方的實力。
“我們也相信你!”幾位長老紛紛點頭。
趙元德的實力讓他們不得不相信,他太強了!
趙元德將他們收入體內世界之中,身形一下子遁入虛空之中。
在這個地下世界之中,趙元德不斷穿梭虛空,順著剛才那群蠻族強者撤退的痕跡,很快就找到了一座巨大的蠻族營寨。
“蠻族之中似乎並沒有什麼強大的存在。”
趙元德神域空間籠罩整個蠻族營寨,並沒有發現什麼強者,最強的蠻族也不過相當於聖尊初期強者。
這種修為的蠻族強者在他眼中就如同螞蟻一般,不需要重視。
“也沒有公良長老的氣息,難道他們並沒有在這座蠻族營寨?”趙元德從虛空之中探出一隻大手,直接攝拿了一位聖尊境的蠻族強者。
“你是金烏族的畜生!”這個蠻族強者看著趙元德,不禁眼中露出了額一抹恐懼。
趙元德並沒有回答對方,直接開始搜索對方的神魂。
這群蠻族主修肉身,肉身非常強大,可是神魂卻是弱小的可憐。
很快趙元德的臉上就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原來蠻族強者都在地下藏著,他們似乎正在舉行一場邪惡的祭祀儀式,想要召喚出強大的蠻神來擊潰金烏族的攻擊!”
趙元德很快就在營寨之中找到了一座巨大的水池,他一躍而下,在水池的深處果然看到了一條通道。
順著通道他來到了一片地下空間,這裏被一股神秘力量籠罩,可以隔絕一切力量的窺探。
在這片地下空間的中間有一座高大的黑色石像,這是一尊三頭六臂的恐怖牛頭怪物,一種蠻荒古老的氣息從石像身上散發出來。
石像的三雙眸子血紅,仿佛擁有靈性,似乎隨時都會活過來。
在高大的黑色石像的下方是一座高高祭壇,祭壇之上一位身穿麻衣,頭上插著各色羽毛的蒼老蠻族正在不斷的跳躍著,念動著某種古老而神秘的咒語。
在祭壇下方跪了一大群的蠻族強者,他們不斷的對著石像叩首,臉上露出了崇拜和癡狂之色。
而此時祭壇上方,並排擺著數十位捆綁的如同粽子般的人類修煉者,在最中央一位目光呆滯的中年人,他的臉上此時露出了絕望,眼中更是有些空洞無神。
趙元德看到這一幕,心中大事頓時落下,那中年人正是他要救援的公良讚,對方現在還活著。
他不再猶豫,身形從虛空之中走出,直接出現在了公良讚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
“你……”公良讚此時已經心懷死誌,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逃走,這群蠻族此時要用他們來祭祀蠻神。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竟然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他甚至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公良長老,好久不見了!”趙元德輕輕一震,公良讚身上的繩子就變成了齏粉簌簌落下。
“趙星河……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公良讚瞪大了眼睛,他使勁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啊……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公良長老,現在恐怕不是聊天的時候,你看……”趙元德指了指下方已經停止動作的那位大祭司,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還笑……你知道這個老家夥什麼修為嗎?”公良讚瞬間就感應到了趙元德的修為,原本有些激動的心情又一下子跌入了低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