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樣的限製嗎?”趙元德不禁也是露出了差異之色。
“吼!”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腳下大地忽然律動起來,地上出現了一道道巨大裂縫,好像發生了地震一般。
“快退!”
下一刻大地裂開,一頭如同巨猿般的強大妖獸從裂縫之中衝了出來。
這頭妖獸全身被青色鱗片覆蓋,一雙大爪子占據了整個身軀的三分之一,好像一柄柄鋒銳的利刃。
大爪子上此時依舊還有著鮮紅的血液正在不停的低落,妖獸的口中更是在大嚼著什麼,不是發出了一陣陣的骨骼被磨碎的聲音。
一股子濃鬱的血腥之氣從它的身上散發出來,顯然是不久之前有人類修煉者死在了它的手中。
“很強大!”趙元德看著這頭妖獸,不禁也是微微點頭。
“墨武你上吧!東方兄,白鳳仙子你們配合墨武!”趙元德並沒有自己動手。
這頭地煞獸雖然很強大,可是也隻是相當於半步道尊巔峰的實力,他出手沒有任何難度。
“吼!”
墨武身軀一下子變的龐大,張口就是一聲巨吼,帶著佛門六字真言的吼聲,先發製人。
地煞獸雖然強大,可是依舊在這種佛門神通下有了短暫的失神。
墨武和兩人如狼似虎的衝了上去……
趙元德看著他們的戰鬥,也沒有閑著。
從大地之中湧出來的土之力洶湧澎湃,他體內吞噬漩渦不斷的將這些土之力吸收,幾乎每時每刻都有著真靈世界被他演化出來。
按照他的估計,若是能夠在這裏不眠不休的吸收一年的時間,應該可以將體內三千六百萬的真靈世界完全演化出來。
到時候自己的力量就可以媲美道尊,實力突飛猛進,可以橫掃一方了。
十幾個呼吸之後,墨武他們就斬殺了那頭地煞獸,他們三個的配合越是越來越嫻熟,斬殺半步道尊巔峰的強者也並不費勁。
“看看吧!你們聯手足可以相當於一位巔峰的半步道尊強者。”趙元德臉上露出了笑容。
“還是多虧墨武的那一聲吼,否則我們恐怕……”白鳳仙子此時有些微喘,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紅暈。
“這就是配合,以後你們應該也可以加入戰鬥,在和強者戰鬥之中才會更加快速的提升!”趙元德點點頭。
接下來,他們一路向地煞古林的深處出發。
地煞獸並不是群居的妖獸,所以他們三人戰鬥起來也是遊刃有餘,他們的配合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而趙元德則是一直默默的在吸收土之力,不斷的演化出一座又一座的真靈世界。
現在的他與百分顧仙子和東方橋一樣,想要早早的渡過這一年的時間,到時候他三千六百萬真靈世界完全演化出來,就可以在這裏橫行無忌了。
“這幾個下界的賤種,速度還挺快,現在已經逐漸接近了地煞古林的深處,竟然還沒有他們的影蹤。”卓飛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沉之色。
“少主,他們大概是知道了我們的追蹤,藏起來了吧!”卓飛的身後,一位臉色如黑鐵的老者道。
“不錯!我剛剛搜索了四周圍萬裏的範圍,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的氣息!”一個身材妖嬈,滿臉桃紅的女子扭動著蛇一般的腰肢,臉上也是露出了疑惑。
“他們會不會已經離開了?”卓飛身後一尊身高足有數丈高的金甲巨人不禁道。
“應該不會,我的小寶貝現在正在地煞古林的上空監控,他們逃不掉!”卓飛搖頭。
他為了害怕趙元德他們逃走,特意將自己的坐騎犼留在了地煞古林的上空,就算是一隻蒼蠅飛出去都逃不過犼的那雙神眸。
“吼!”
就在眾人臉上疑惑的時候,虛空一陣震蕩,一頭體型龐大的墨麒麟一下子從虛空中衝出,張口對著四人就是一吼!
“什麼!”卓飛眸子之中露出了一抹驚駭,隨即就是無盡的貪婪,“他們竟然能夠遁入虛空,肯定是有了不得的寶物,殺了他們!”
在這太蒼界,除非是聖尊的實力否則誰也破不開虛空,能夠遁入虛空的寶物最起碼也是六品之上的造化仙寶。
六品造化仙寶他們逍遙宮不是沒有,而他卻是沒有資格擁有這種寶物!
若是能夠得到這件寶物,他的身份將大大提升,成為第一少主也不是沒有可能!
“殺!”卓飛的三個手下,眼中也全都露出了震驚和貪婪。
不過下一刻他們卻是全都懵了。
因為那吼聲之中蘊含著一種恐怖的力量,直接就將他們震的腦袋嗡嗡作響,口鼻眼耳七孔都在往外噴血。
“這是佛門六字真言!”那黑鐵般的老者聲音之中帶著畏懼。
此時包裹卓飛四人之中唯有那金甲巨漢還能夠勉強站立,一雙眸子死死盯著墨麒麟。
“殺!”
趙元德首先大吼一聲,一拳就朝著這個金甲大漢轟殺過去。
這一拳看起來平淡無奇,其實他已經爆發出了體內所有力量,隻不過他現在逐漸掌控了力量的真諦,施展出來沒有之前那種可怕的聲勢與威能了。
“嘿嘿!”
金甲巨漢雖然七孔流血可是卻依舊在冷笑。
他一拳就朝著趙元德迎了過去!
他的肉身最是強大,在這個時候此人若是換做其他攻擊,他或許還未畏懼,不過肉身卻是……
“轟!”
不過就在他的冷笑還未斂去,腦袋之中這個念頭還沒有散去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了那隻轟殺過來的拳頭上傳來一股無法想象的恐怖力量。
“哢嚓!”
眾人在這個時候清楚的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響。
下一刻,那金甲巨漢的拳頭就被趙元德一拳活生生的轟碎。
這一拳勢頭依舊沒有絲毫的減少,狠狠的又擊殺在了金甲巨漢的胸膛。
金甲巨漢龐大的身軀一下子炸碎,腦袋高高飛起。
“給我碎!”
無窮的世界之力瞬間就碾壓向了金甲巨漢的腦袋。
金甲巨漢想要尖叫,想要怒吼,想要求饒,可是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