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隻感覺到了自己被碾碎的地方,竟然一下子就恢複如初了,甚至自己一口牙都重新長了出來。
他先是一喜,不過隨後麵色一下子變的慘白無比。
因為他發現一隻大腳再次的朝著自己雙腿之間踩了下來。
“嗷嗚……”
劉忠發出了狼嚎一般的慘叫,那種痛苦簡直無法形容,無法承受!
“叫完了嗎?叫完了就繼續吧!”趙元德也不再審問問對方,而是又是一股精純的生命之力湧入對方體內,將其受傷的部位瞬間治愈。
“噗!”
“嗷嗚嗚……”劉忠的聲音越來越像狼嚎了。
一旁的嶽千柔看得全身發抖,不過心中卻是有一種鬱氣正在緩緩消散,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我說!我全都說,饒了我吧!”終於在三次之後,劉忠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任憑他鋼筋鐵骨,在趙元德的麵前也隻能變成一坨爛泥!
“早這樣不就好了。”趙元德依舊一指點出,再一次的幫助對方恢複,大腳仍舊在劉忠的麵前晃啊晃。
“我說!少主被囚禁在封魔嶺,主母則是被送往了水神宮中。”劉忠再也不敢隱瞞,就算是死也不想再受到剛才那種折磨,那簡直……就是一種可怕的煎熬。
這輩子他就算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人這樣對付自己!
“母親被送去了水神宮!什麼時間的事?”嶽千柔詢問。
“一天前!”劉忠不敢隱瞞,如實說道。
“哎!晚了,現在已經進入了水神宮中。”趙元德不禁搖頭道,“水神宮之中高手無數,我可沒有把握這樣自由的進出。”
“母親是那種寧折不彎的性格,我們隻要救出弟弟,母親也就算是安全了。”嶽千柔道。
這一刻她的臉上露出了堅毅之色!
“封魔嶺是個什麼地方?”趙元德詢問道,“應該不會有什麼強者鎮守吧!”
“封魔嶺……是一個封印地下妖魔的囚牢!嶽不凡這個畜生竟然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送到那個地方,我真想親自殺了他!”嶽千柔咬牙切齒。
“這個並不是什麼難事,隻要你努力修煉,以你的資質應該很快就能夠超越他,到時候你君臨整個嶽家,想殺誰就殺誰!”趙元德趁著這個機會激勵道。
“謝謝你!”嶽千柔現在也隻能感謝,她的目光很快變得堅毅起來,那些一直在心中的鬱氣也逐漸消散,“我嶽千柔從現在開始就不姓嶽了!我改性海,叫做海千柔!我與嶽家之間也將恩斷義絕,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隻有滔天的仇恨!”
嶽千柔語氣鏗鏘有力,臉上充滿了鄭重之色,仿佛在向老天宣誓!
“好了!我們這就去封魔嶺救你的弟弟!”趙元德暗暗點頭,他知道此女醒了,日後成就不可限量。
“那這個人怎麼辦?”海千柔看向劉忠,眼中充滿了殺機。
“你想殺就殺了吧!”趙元德轉身,消失在了體內世界之中。
“劉忠你可想到會有這樣一天!”海千柔一步步走向劉忠,眼中殺氣森森。
“大小姐,你……殺了我吧!”劉忠此時已經知道自己活不了了,索性閉上了眼睛。
“噗!”
海千柔射出一道鋒銳之光,直接將對方的頭顱切割下來。
鮮血噴灑之間,海千柔長長出了一口氣!
封魔嶺在嶽家所在城池的西方三十萬裏的地方,這裏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大裂縫,一股股陰寒無比的氣息從大裂縫之中傳出,讓靠近的人都不禁身軀發抖。
他們很快就出現在這條大裂縫的旁邊。
“這下麵直通地下世界,不過地下世界已經被嶽家征服,這裏變成了嶽家囚禁犯人的地方。”海千柔看著深不見底的大裂縫,不禁臉上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小弟才七歲,他怎麼能夠承受這種痛苦,嶽家的人都是畜生!”
“確實都是畜生!”趙元德點點頭。
將親生兒子囚禁在這裏,就算是畜生都做不出來。
“好了,我下去了!”趙元德一下子躍下,朝著大裂縫的深處墜下。
他的神魂向下無限延伸,很快就發現了一片漆黑的魔土。
這裏寸草不生,全都是森森的魔氣在四周彌漫,就算是他的神魂進入其中都感覺到了一陣陣的不適。
他的神魂借著在這片魔土之中延伸。
“這裏竟然有這麼多的強者在守護!”此時就算是趙元德都有些震驚了。
他急忙將神魂收回,掌控虛空葫蘆,一下子遁入了虛空之中。
他悄然接近那片地域,頓時發現那裏是一片漆黑的魔窟,魔窟之中不時傳來一陣陣的嘶吼之聲。
一道無形的屏障阻隔在魔窟的四周,阻擋住了趙元德探入其中的神魂。
在魔窟前,此時正有著幾個強大的修煉者正在交談。
他們雖然都不是半步道尊的強者,可是也都相當於戰仙宮太上長老的那種水平。
這些強者分為兩個陣營,其中一方是嶽家一位略顯蒼老的中年人,而另一方則是三位身穿水色道袍,道袍上繡著洶湧海浪的老者。
其中一個長眉入鬢的老者正在與嶽家那個中年人交流。
“嶽步青,這一次我們是來帶走那個小怪物的,我們宮主已經找到了撬開那個賤人嘴的方法,到時候海之世界開啟,你們嶽家也能夠分得一杯羹!”長眉入鬢老者語氣之中明顯有幾分的高高在上,仿佛要施舍嶽家一般。
“於長老,此言差矣!”那中年人臉上顯然有著幾分的怒火,不過卻是強壓著不能釋放出來,“那賤人乃是我嶽家之人,即便是從她的口中得到海之世界的情報,也要有我嶽家一半的功勞,怎麼聽你的語氣好像是我們嶽家是乞丐一樣。”
“無需多說,將那小怪物交出來吧!否則我們可要自己動手了。”於長老臉色一寒,似乎懶得和對方囉嗦了。
“我若是不交呢!”中年人原本就忍氣吞聲,現在對方已經是在威脅他了,這已經超過了他的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