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她的修為,將她貶為奴仆,還不如直接殺死她來的痛快,這種懲罰結果她怎麼能夠接受得了!
不過她依舊不敢表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氣憤,她隻能默默承受!
而另外兩人聽到這裏不禁心中一涼,青兒還好點,她是個沉默少言的性格,而且非常的要強和傲氣,是那種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的倔人!
她聽到趙元德的話,雖然心中一涼,可是卻並沒有表達出什麼,而隻是咬著自己的嘴唇,臉上露出了絕望之色。
“不!你有什麼全力這樣對我們,我們可都是八景宮的弟子,處理我們需要宮內太上長老的點頭,你沒有全力這麼做!”反觀高冷豔聽到趙元德這句話,頓時臉色一下子就變的無比難看,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趙元德!
她覺得反正自己都要被廢掉了,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發生嗎?
“孽障!”趙元德和摘星手都還沒來得及發火,身邊的宇文夫人暴起一巴掌就拍在了高冷豔的胸口!
“哢嚓!”
高冷豔胸口傳來了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整個胸膛一下子塌陷下去,然後整個人直接被拍飛出去幾十丈外,狠狠的撞擊在結界上。
“師伯!這小子已經不給我們活路了,您還……噗!”高冷豔雙目凸出,不可思議的看著宇文夫人。
話還沒說完,就狂噴一口鮮血,鮮血之中有著細碎的內髒碎塊。
宇文夫人這一掌,直接就高冷豔的五髒六腑震碎,將她的體內世界毀滅,將她的血海震的四分五裂,除了神魂之外,高冷豔就已經是個廢人了!
“哼!真是不知死活,我原本還打算你給個機會 ,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趙元德冷冷的掃了一眼,此時依舊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的高冷豔,嘴角露出了一抹的冷笑。
“還請師祖降罪!”宇文夫人一掌廢了高冷豔,心中的那一絲的怨恨也消失了,重新畢恭畢敬的跪在趙元德的麵前。
“嗯!其實剛才的話,我依舊沒有說完!”趙元德掃了一眼眼前的二人,繼續道,“我會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是接受宮中的懲罰,也就是廢去修為貶為奴仆,另一個就是補償我的損失!”
聽到趙元德說道補償損失,宇文夫人的眼中頓時就露出了閃亮的光彩,而一旁的青兒也是微微一愣,心中自然也有所覺悟。
唯有高冷豔這個時候終於絕望了!
她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沉不住氣,為什麼要做傻事出言再次冒犯對方!
現在自己不但修為被廢了,而且在一次深深的得罪了對方,恐怕自己從次以後就要真的變成一名奴仆了!
想到這裏,她的心中就充滿了無盡的絕望,更是有深深的悔恨!
若是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打死她也不會在作出這種傻事!
可是一切都遲了!
宇文夫人和青兒,雖然心中著急,她們不知道到底要如何補償這位宮內長輩?
要仙玉?要仙寶?還是要她們服侍?
說起仙玉來,對方可謂是大手筆,豪擲接近二十億上品仙玉,這說明對方根本就不缺仙玉!
而且對方的師尊乃是張陵老祖,張陵老祖在宮內權勢極大,估計想要給唯一的弟子,百八十億的仙玉的還沒有什麼難度!
而對方有了仙玉就更加不會缺少仙寶了!
既然不是為了仙玉仙寶,那豈不是就是為了……
兩人心中同時出現了這樣的想法!
別看宇文夫人已經是幾百歲的人了,可是樣貌卻是絕美,更是有雍容華貴的氣質,她對自己的姿色還是頗為自信的!
而青兒,這個時候臉色卻是一陣的青紅交加,身軀不斷的顫抖,她可是黃花大閨女一枚,在宮中也是天驕般的人物,被諸多男弟子捧在手心,她都沒有對這些所謂的天才產生出半點的好感。
卻沒想到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竟然要……
想到這裏,她不禁微微用眼角的餘光瞟了趙元德一眼,發現這個太師祖竟然模樣非常的俊美,而且還擁有強大的實力,擁有崇高的地位,若是自己……
青兒不知道怎麼的,胸中對趙元德沒有了怨恨,反而還有一種隱隱的期望!
趙元德雖然兩世為人,雖然聰明絕頂,可是卻怎麼會想到二女的想法,不禁覺得二女的眼神有些乖乖的!
不就是想要一些仙玉嗎?
她們怎麼會一個個搞的更深閨怨婦一般,那眼神幽怨的能將自己的魂都勾出來!
“不知道師祖您想要什麼補償呢?”宇文夫人這個時候的聲音已經由懼怕轉變成為了有些羞澀。
不過她的話剛一落下就被一聲冷哼給嚇的全身再次一個哆嗦!
“咳!”
趙元德這個時候也看出點什麼來了!急忙咳嗽一聲遮掩住了自己的尷尬!
“我其實想要的是仙玉上的補償!你們害我多花了好多仙玉!”趙元德覺得自己非常的無辜,隻是要一點仙玉做補償,卻沒想到鬧出這種笑話!
你宇文夫人是絕美,那身材確實也火爆異常,能夠勾引起男人的欲往,可是我也不是饑不擇食的人!你可是宇文夫人,我們之間要是真發生了點什麼,要我以後看你宇文太上長老那該如何自處?
還有那個青兒,你雖然也不錯,可是自己彼岸世界之中卻是已經有了好幾個嬌妻,還有了自己的女兒!
自己就是再急也不會對自己的徒孫的弟子下手……
聽到仙玉的補償,宇文夫人和青兒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陣的失落,不過身上原本壓著的無形重擔一下子全都卸去了!
而更遠處癱軟在地,氣若遊絲的高冷豔心中再次湧出了無盡的悔恨!
對方原來隻是要些仙玉,自己……自己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知道師祖您老人家想要多少仙玉?”宇文夫人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這就看你們的心意了!覺得多少能夠平複我的怒火,能夠補償我的損失你們就給多少!”趙元德可不能開這個口,開口就成為勒索了。
麵對自己宗門中的人,他做不出這種直接勒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