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心裏警醒:夫君心煩意亂,我千萬不能亂!
“其實也不嚴重啦……”陸雨一掃臉上陰霾,笑吟吟的道,“些許攻心之言罷了,夫君得相信大家。”
她知道烈陽這般焦慮,是太在意大夥兒的感受,可是諸般責任,豈能由他一人承擔?又要帶領極境戰隊闖蕩星海,又要照顧所有人的心理平衡,這哪裏是領袖?
簡直是保姆!
“我當然相信大家……”烈陽被陸雨的笑容感染,臉上也浮現出淡淡微笑,隻是眉間的褶皺尚未散去,好似雨後餘雲,陰霾仍在,“我們曆經血戰,豈會被三言兩語擊倒?隻會將諸多情緒化為動力,更勤奮刻苦。”
開啟黑天之眼掃視藍字小樓,極境戰隊二十人,超過半數都在抓緊時間修行,各自表情肅穆,仿佛都憋著一股勁。
特別是向來沒個正形的秦克敵,瞑目修行之時刻意抿起薄唇,表情分外嚴肅。
烈陽將所有人當作戰友兄弟,當作摯愛親朋,並以他們為榮,相信這支隊伍一定能夠令星海顫抖,能擊敗高高在上的彼岸帝君。
可是這一瞬,烈陽忽的意識到,大家不可能一直在一起。
無論主動或者被動,荼蘼花園的三年學習之後,或許就會離散。
“小雨,或許……”烈陽眼中閃過幾絲亮光,“是時候在星海世界,布下屬於我們的局。”
陸雨原本也被莫輕塵的詭計困住,不知如何完美破解。此刻聽到烈陽言語,心中豁然開朗。
一直以來,南陽北雨都被人設計,要麼在破莫輕塵的局,要麼在破十九代辰帝的局。如今更是身處星海亂局之中,步步如履薄冰,極為艱難。
陸雨反應極快,輕輕道:“雪兒倒還好,你多陪伴些,她便再無煩惱。主要是十一、解語、秦廣、秦雪、秦克敵,他們的想法多些。”
烈陽微微一笑,歎道:“都是名門之後,當然心存倨傲,你跟若離多計劃一下就好。”
剩下的虞菲、莫相依、烈如夢、葉靜怡、陸挽誠、陸薇等人,心裏不會有太多波瀾。各自的信仰以及心性,足夠大家扛過莫輕塵的攻心之言。
陸雨“嗯”的點頭:“我們二十人總在一處,許多事情不方便做,也不好在某些方麵進行試探,彼時分開,倒是對局麵有利。”
南陽北雨在房中商量一二,心情總算明朗了幾分,烈陽長長歎息,似笑非笑的道:“這個家夥,上來就搞事情。我忍得住,就怕仙兒、相依她們忍不住。”
琅琊城亦受傀儡之亂侵害,雖然損失不大,心裏總有陰霾。莫相依更是與無魂傀儡幾番血戰,對幕後主使,當然是殺之而後快!
她們一個擁有空間之靈,一個擁有絕世劍法,在時機恰當時,都具備瞬殺莫輕塵的實力。那家夥就在隔壁,若是隔三差五撩撥幾句,再說些激人的話語,怕是很容易就能勾起殺心。
“讓大家忙碌起來吧……”烈陽伸出雙手,輕輕擁住陸雨的腰際,側臉靠入她的懷裏,享受七公主身上的芬芳,“忙起來,就沒時間胡思亂想了。”
——
荼蘼花園的學年並不嚴謹,每天都有來自星海各界的新生,或者以其他名義前來學習的隊伍。
不出烈陽所料,淚神作為大家的專屬導師,明顯有所敷衍,除了日常提點安琪、克勞德等人修行,對後邊藍字小樓的羽神衛基本是愛答不理。
烈陽也不上去自討沒趣,將收集到的荼蘼花園資料在隊伍內分享,蕭若離針對研究,很快就整理出了適應學製的修行計劃。
並且在烈陽的要求下,給所有人加量。
這份壓力來得恰到好處,大家非但沒有抗拒,反而幹勁十足!莫輕塵的話除了擾亂心緒,令人寢食難安,也起到不小的激勵作用。
一個失敗者,憑什麼說三道四?
當隊伍回歸至戰爭學院的狀態,像一部精密的儀器高速運轉,一天到晚的時間尚且不夠用,哪有閑工夫胡思亂想?
不過,烈陽卻另有煩惱——
都忙起來了,大被同眠的宏偉願望,又被無限期擱置。
話說回來,擱置歸擱置,卻不妨礙偶爾破例。
……
某天夜裏。
烈陽擁著昔日的小侍女,如今的烈夫人顧雪。
恰如陸雨所言,顧雪的心思都在烈陽身上,心裏是記得母親的仇恨,可是她也見過烈陽的複仇舉動,已不奢求太多。
當年之局,幕後主使有二。一個是辰國皇帝,一個是西神殿主,換作別人,誰肯替她討個公道?
烈陽能斬殺其一,顧雪已經心滿意足。
剩下一個辰國皇帝,若不是莫輕塵刻意提起,顧雪壓根不會多想。
“我也是九魂天賦,隻是魂境未穩……”顧雪背對烈陽,枕著他有力的臂膀,十分享受被他抱在懷裏的感覺,“再過一陣就好,憑我一人,就能擋住莫輕塵的傳音魂域。”
烈陽貪婪的嗅著雪兒的發香,輕輕道:“三靈絕頂說起來恐怖,心意魂的許多特性卻有所重疊,不如我家雪兒的九魂八影!”
“那是當然!”顧雪竊喜發笑,聲音清脆悅耳,“我的誅魂、滅魂之術,搭配影靈的萬影迷蹤身法,料理一個莫輕塵,肯定手到擒來!”
烈陽一手拿著顧雪纖細的腰肢,指尖似有撫摸的動作,他問聲說:“那影千機的諸般用法,你都熟練了?”
“昂!”顧雪點頭,“在戰爭學院和羽安艦,我把影千機的諸多變化都練過,隻差實戰了。”
實戰……
烈陽心裏輕念,把雪兒嬌小玲瓏的身子抱得更緊了些,兩人身形前後契合,宛如鑲嵌一處,輕微的動作,擠壓、摩擦出撩人的熱度:“你也躋身不朽,並掌控影天帝的神器,人前實戰的機會,多半隻有一次。”
“嘻嘻,我要和公子一起去打彼岸帝君!”顧雪心思玲瓏,早猜到了這點,俏臉上滿是興奮。
“是啊……”烈陽又是溫暖,又是苦澀的笑了笑,“你這妮子,責任大得很呢!”
昔日的小侍女卻不以為然,輕鬆的說:“照顧公子,是雪兒本分!”
“那……”烈陽的大手順著雪兒絲滑的腰肢向上,圈至其胸前,一下捉住了那一對無雙的玉兔,“雪兒還能不能再‘照顧’一次公子呢?”
“呀!”顧雪淺聲驚叫。
卻又被公子拿了羞處,細揉慢捏,輕重正好,直勾得雪兒嬌息點點,喘動不止。那身子微微扭動,看似抗拒,卻是在迎合公子,想要和他貼得更緊。
其實被子下的陰陽之軀,皆是一絲不掛,在剛才那番言語之前,已經有過一番雲雨。烈陽人如其名,浴火盛如陽光,一次雲雨之歡,怎能停息心中的烈火?
作為神王級別的強者,行這床笫之歡時更為方便,一次之後不用下床清洗,動動念頭就能去了汗漬、清理身子。
清爽相擁片刻,麵對雪兒這般嬌俏玲瓏的小美人,烈陽當然要挺槍再戰!
“嗚嗚……”
沒一會兒,待得那穴泛潮,烈陽破身而入,在緊致濕熱的穴道中一頂到底,引得懷中嬌妻嚶嚶喘喘,渾身顫抖,發出引人亢奮的清脆春啼。
“公子,公子你慢些……”顧雪被烈陽的大手拿住腰肢,知他又要動作,連忙嬌聲討饒,“雪兒……嗯呃……雪兒受不住。”
烈陽“嗯”的應聲,可是陰陽合一,令人心魂震顫,皆想全力一搏,哪裏還有理智?眼看一場狂風暴雨即將來臨,烈陽卻忽然沒了動作。
兩人身子結合,顧雪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子裏的硬挺之物,她本已作好準備,此時疑惑問聲:“公子,怎麼了?”
烈陽不知看到了什麼,表情有些精彩,將嚴密布置的黑天屏障撤開一個口子,房門細微開合,一個人影閃身而至。
“唔?”顧雪被烈陽半壓在床,一時動作不懂,隻能憑魂力感應,分辨出來者的身份,“仙兒姐姐?”
白仙兒忍著羞怯,精致的瓜子臉直紅到脖子根。眼前的兩人雖然蓋著被子,那被子裏的景象卻無法隱瞞。
“夫君,我……”白仙兒站在床邊,聲音弱弱的說,“我擔心雪兒,所以……”
烈陽心情大爽,之前一直是偷偷和顧雪、秦霜兩位夫人多人同寢,今番來的卻是琅琊仙子,著實令人期待。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腰間開始有力的動作,又禦起神力,隔空將白仙兒一把攬進被子裏。
腰胯壓著雪兒的香臀,上半身卻是壓住了白仙兒,探手衣裙之中,已經開始新的摸索。
白仙兒哪曾見過這般場麵,一時驚得懵了,就像一隻呆萌的小白兔。直到耳畔傳來雪兒的聲聲嬌吟,和逐漸激烈的身體碰撞,才羞澀萬分的說:“我們今天商量過了,若是夫君……實在需要,便安排兩名姐妹伺候……”
“需要,太需要了!”烈陽精神一震。
如此一來,豈不是說……七公主、慈萱公主都同意了?
臥槽,美夢成真啊!
他一邊親吻仙兒修長的脖頸,一邊喃喃的說:“兩名夫人或還不夠,最好……大家都來!”
“將軍,你好貪心!”白仙兒似羞似嗔,那般眼神可憐極了,卻又極為勾人。烈陽最愛聽白仙兒、莫相依喚那聲“將軍”,好似服下了最好的催情藥劑,令人渾身火熱。
幾番動作之下,早把琅琊仙子的衣衫除去,炎關上將霸氣非常,同禦二位夫人,當然是歡樂不斷。
其夫妻之樂,不足為外人道也。
——
卻不知相隔不遠的陸雨房中,剩下的六位烈夫人皆在,或坐或立,表情各有精彩。六人皆有傾城傾國之色,如今齊聚,當真是美不勝收。
“今夜開了這個頭,以後怕是……”陸雨忍住心中羞怯,又愛又恨的說,“永無寧日了。”
“咯咯,這可是七姐自己同意的。”秦霜挽著陸雨的手道,“不如,我們明晚一起伺候夫君?”
“……”陸雨臉上發紅,嗔了秦霜一眼,“就數你最寵夫君,以後啊,夫君的心思怕是都在你身上了!”
秦霜向來大膽,毫無顧忌的道:“那當然,我就想夫君獨寵我一人!哼哼!”
大家知道秦霜為人,心中這般所想,口中這般所言,其實皆無惡意。
莫相依玩笑道:“如此,姐妹們怕是要鬥上一鬥了。”
秦霜昂然無懼,還伸手去抓莫相依的腰肢:“鬥便鬥,誰怕誰來?夫君喜歡的花式,我皆能做,相依人比花嬌,有過許多次羞怯抗拒呢。”
“哎?”莫相依愣了一瞬,頓時銀牙緊咬,反去抓秦霜的衣裳,“好你個霜兒,居然……居然偷看!”
兩女一時鬧將起來,房裏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幸有屏障隔音,才不至於擾鄰。
烈如煙好笑的道:“霜兒是天劫聖女,揭瓦偷窺、撬門入戶,皆是拿手好戲,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嘻嘻!”秦霜一麵應付莫相依的“攻擊”,一麵對烈如煙道,“還是如煙姐姐了解我——話說如煙姐姐,夫君那般凶猛,你為何總能承受得住?便是一夜有過七八次,也不曾見你疲倦。”
“……”饒是烈如煙定力最佳,也難免紅了紅臉。
其餘烈夫人也都好奇的看過來,大家修為不俗,按說體質不會相差太遠,為何隻有烈如煙能夠獨自承歡?其餘姐妹多半都會下不來床。
“其實……”烈如煙想了一想,也不覺得羞人,眸子裏透出幾分柔情,“我和夫君認識最久,夫君對我的一些念想,其實很早。”
這話說來有些驕傲,卻無人反駁。
烈陽比烈如煙小三歲,兩人算是一起長大,青春期的一些念想,總是難以避免。
“夫君對我有念想,我……”烈如煙忍住心中羞怯,語調平靜的道,“我又何嚐不對夫君另有想法?”
左右都是自家姐妹,諸般言語皆可暢言,烈如煙說著說著,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微笑:“莫說是七次八次,便是徹夜天明也無妨,那些情景,早已在我心中出現過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