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風老忍俊不禁，把那烏漆嘛黑的九層通天塔收進器魂空間，“天賦等級與能量強度無關，你以前的強項也絕不是用火，而是在於五個最優屬性靈種組成的天地靈眼，堪稱最強靈眼之一！”
“可是我隻剩一個‘二’了啊。”烈陽很苦逼，五個二加起來是十，隻剩一個二的話，怎麼破？
“放心，你的上限跟天賦等級無關。”風老安慰道，“在你靈驗破碎的瞬間，已經注定。”
烈陽心裏盼盼，想要得到更溫暖的話語：“那跟什麼有關？”
“運氣。”風老的答案很垮，“咱運氣好點，就沒上限。”
“好吧好吧。”烈陽不打算再搭理他，“師父你休息去吧，徒兒遇上你，真是踩了狗屎運！”
語罷，便運轉《烈焰訣》，鞏固自身的狀態。
“知道你運氣好就成！”風老哼哼唧唧，正打算返回器魂空間睡大覺，猛的反應過來，表情僵了數息之後，忽然暴跳如雷，在烈陽的識海裏咆哮，“你說誰是狗屎！”
烈陽充耳不聞，假裝入定，專心修行。
中丹田內，離火之靈似乎早已脫離靈種範疇，形成了一種新的能量結構。靈眼體係之中，靈種是基礎元素凝聚成了能量球體。
而離火之靈的基礎結構比火靈更為精妙複雜，拉緊細看，像是精密編製的毛衣，而非揉成一團的橡皮泥。
能量強度也不可同日而語。
在星塵大陸，修行者體內的叫靈種，野獸體內的叫靈核。烈陽一邊用功，一邊尋思：“我已不在靈眼體係之內，不應再用靈種之名。”
可惜烈陽是個起名廢，想了一圈也得不出個好名字。
以至於內視著那一團能量翻滾的離火之炎發呆——“這東西在我胸口，是我渾身修為的核心，不如就叫——火心？”
烈陽難得靈光一回，心裏一樂，修行也就愉快不少。
他對《烈焰訣》的熟悉程度更高，修行的基本功也更強，運行周天當然比白仙兒更快。待白仙兒通過三個《空冥訣》周天將狀態調至最佳，烈陽已經運轉了三個半周天。
感知到白仙兒發出的神魂波動，以及她丹田位置散發出的重重熱浪，烈陽連忙散去氣勁，睜開眼進行護法。
白仙兒皮膚白皙，和辰萱、陸雨都有得一拚，臉上有琅琊苗家的靈動和野性。細致的五官秀美如畫，此刻熱汗涔涔，今次的閉關修行已經進入關鍵步驟。
“動了！”烈陽眉間一顫，白仙兒丹田內的能量結構發生了一絲變化，很顯然，她已經開始排列靈眼！
烈陽左手掌托起夢靈核，右手並起兩指，指尖躥出一簇高速火苗。隻見烈陽爆發寸勁，兩指在那靈核堅硬的外殼上一戳，便破開一個小口。
濃鬱的空靈屬性鋪麵而來，烈陽當即憑借洞天域的神魂將之包裹、引導，送至白仙兒的周身脈門處。
白仙兒對他全無防備，竟由烈陽將無數空靈能量送入體內，旋即才主動用魂力引導，抓取散逸房間內的能量，並鎖住烈陽手中的靈核。
在烈陽的輔助下，持續汲取夢靈核的能量。
對啟靈上境的修行者而言，排列靈眼消耗甚巨。除了需要主屬性的高階靈核作為能量保障，還要忍受身體的巨大痛苦。
丹田內的靈種每動一絲，就仿佛銳利的刀尖割破身體。
因此隻是剛開始，白仙兒身上的汗水就明顯增加，衣襟快速濕透。不過她專心排列空冥靈眼，將將水、土、空間三屬性靈種送到不同的位置，同時牽引出脈絡清晰的靈力絲線，建立起特殊聯係。
當三屬性的靈種能量趨於平衡，靈眼結構保持穩定，即為成功。
不過整個過程，靈種都有強烈的回彈性，需要修行者持續發力。一旦支持不住，還要以相當的力量保證靈種緩緩回到原位。
靈種就像彈弓上的石子，皮筋已經拉滿，一旦失控，就會以極快的速度回彈——地玄域強者拆散靈眼結構，使靈種逆轉的操作，叫做自爆。
啟靈上境的修行者在排列靈眼時，倘若靈種失去控製，同樣是自爆的結果。
修行本是逆天之舉，稍有不慎，便會大難臨頭。
——
白仙兒的修為功底算不上紮實，靈種的挪動顫顫巍巍，讓烈陽心底捏了把汗，恨不得替她操作。
可是打破地玄域壁障，除了排列靈眼之外，本就會通過這一番拉扯，使修行者得到全屬性的提升。
修行的初衷，是修身養性，得到更長久的壽命。
想要打破人類固有的壽限，當然要讓生命得到蛻變！
凝聚靈種並無太大危險，就算出現嚴重失誤，頂多毀掉修行根骨。排列靈眼，是靈眼體係內的修行者，經曆的第一道鬼門關！
話是這麼說，經過千年的積澱，靈驗體係早已十分成熟。江湖上已經很少聽說有誰因為排列靈眼而死。
再不濟，可以花大價錢去春風玉露堂買一顆地玄丹——這東西並不能確保成功，但能提供很強的丹田韌性，保證修行者失敗時不會有性命危險。
“仙兒，你一定可以的。”烈陽心裏默念，既在鼓勵對方，也在安慰自己。
恰在這時，白仙兒又挪動了另一枚靈種！
兩枚靈種同時移動！
她艱難保持的穩定狀態，終於出現了波動。俏眉的嬌顏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細長的眉毛緊緊皺起，呼吸也有些急促。
烈陽隻能看著幹著急，看到白仙兒承受的痛苦，他似乎第一次覺得，排列靈眼竟是如此危險的一件事。
初代辰帝發布了《靈眼圖譜》，囊括了三十六靈可能產生的大部分靈眼排列方式，《靈眼圖譜》亦是修行者的啟蒙課程之一。
因此啟靈上境的修行者在衝關之前，都很清楚自己的選擇。怎樣挪動靈種，才是最佳路線？
或者如何挪動靈種，才最具保障性？
此時白仙兒挪動的，是水、土雙靈種，即便挪動空間靈種看似更簡單，可是她學習《空冥訣》隻有數月，算不上多麼熟練。
她很聰明，知道最合適的辦法，才是最好的辦法！
靈眼體係無比精密，通常來說，啟靈上境的修行者有且隻有一種最優解，將自身的靈種排列完畢，能量剛剛耗盡。
一旦未按最優解的方式排列，就會麵臨更大的消耗。所以才會準備一些高品質的靈核，作為能量儲備。
還不是所有靈核都能用，必須是性質溫良，品質極高的，才能直接用來修行。
白仙兒沒有按最優解排列，須承受更多的痛苦，好在有夢靈核在更前，還有烈陽幫忙將其中的能量“搗碎”，再“喂來口中”。
如此細心的護法，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出第二個來。
白仙兒同時挪動兩枚靈種，牽出絲絲縷縷的靈眼脈絡，空冥靈眼的雛形逐漸呈現。她鼻息咻咻，香肩顫顫，雪胸發抖，不時會發出惹人憐惜的嬌嫩悶哼。
聲線清越，直觸人心。
烈陽一邊觀察白仙兒的狀態，一邊掌控夢靈核的能量輸送，太快了不行，若是白仙兒接收不及，便會手忙腳亂。節奏一亂，丹田裏的情況就不好說了。
也不能慢，倘若能量不足，白仙兒的丹田就會陷入枯竭狀態，再持續給靈種施壓，她的身體痛覺會成倍增加！
莫說是白仙兒，就連烈陽都不一定扛得住淩遲般的劇痛。
隨著突破持續進行，白仙兒熱汗如雨，渾身幾乎濕透，原本正常的臉色也有些憋紅。到底是基本功相對一般，在全心排列靈眼的同時，忽略了保持體溫的重要性！
當身體溫度太高時，不僅會讓修行狀態大打折扣，也會直接損傷身體。
好在白仙兒及時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調整呼吸，利用《空冥訣》的清心法訣散去身體積鬱的高溫，無數汗液被蒸發，她的身上騰起片片雲霧，聞起來有淡淡的清香。
“女人的身子，為什麼都是香的？”烈陽見她及時調整，也就不多幹預。眼前的白仙兒汗水浸透全身，衣裳早已貼在身上，窈窕的身段一覽無餘，若不是用了稍厚的內衣，怕是能看得清楚。
烈陽還沒真正碰過女人，心裏難免出現較為“雛兒”的問題。
不料白仙兒的調整並沒有完全奏效，靈種被挪動幅度越大，能量碰撞所產生的熱量就越大！
已然超出了控製範圍。
“公子！”白仙兒無法再分神調整體溫，汗水如雨落下，情急之中，突然開口，“快替我寬衣！”
“……”
烈陽正盯著妹子想入非非，哪裏想到會有這一出？之前已經提醒過，或許是白仙兒的基本功真的不夠紮實。
他本還有遲疑，但是發現白仙兒的身子以可見的速度燙紅起來，再不動手，怕是會出人命。連忙施展虛界，把白仙兒的渾身衣衫皆盡除去！
同時施展修為送起清風，白仙兒借勢緩了一口氣，才險險化解了危局。
隻不過——
烈陽一時沒把控好女生內衣的輪廓，虛界脫衣之法竟將白仙兒脫得一幹二淨，一具完美無瑕的嬌媚之軀展現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