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光萬丈的中年男子出現,麵容威嚴,氣度不凡,身穿五爪金色龍袍,周身縈繞著無敵之氣。
真皇!
他的目光落在李君夜身上,語氣平淡,但是誰都能夠聽出其中的怒火。
“你好大的膽子,區區一個準帝,居然敢殺朕的臣子!”
“一個小小的左相,對朕出言不遜,殺了便殺了。”
李君夜很是強勢,讓得真皇雙眼微眯:“你敢在朕麵前自稱朕!”
“廢話少說!”李君夜邁步走向大氣層之外:“打過一場再說吧。”
真皇袖子一甩,同樣衝了出去。
“轟隆!”
大戰瞬間就爆發了。
天宇之外,一切都像是要潰滅了,不成乾坤,不為宇宙,先是化成黑洞,而後又成為了混沌地,恐怖氣息流淌,規則滅世。
恐怖的帝戰,影響深遠。
九州大地,無數的存在抬起頭,仰望兩尊可怕存在間的戰鬥。
一吼乾坤碎,一震天地崩!
李君夜戰力無雙,外加聚集了大蒼國幾十年來的可怕氣運,又有兩件帝兵,戰鬥力已經是不弱於一尊真正的帝。
真皇帝目光冰寒,各種強橫的帝術信手拈來,心中則是有些吃驚。
這個年輕得有些過分的家夥,的確有狂妄的資本,戰力居然如此強橫。
這場大戰,足足持續了三天三夜,讓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最終,在大乾國另外一尊大帝已經動用三件帝兵的情況下,戰鬥停止。
隨後,雙方進行談判。
當然,大乾國想要占李君夜便宜是不可能的。
雙方商談了許久,最終簽訂了互不侵犯的條約。
不過因為大乾國實力太強,李君夜就沒辦法像忽悠其他國家一樣讓他們簽訂血誓契約,所簽訂的乃是束縛力更低的普通契約。
簽訂完契約之後,真皇帝邀請李君夜留下來做客。
這其一是要拖住他,好派人去了解大蒼國的底蘊。
第二也存在著試探的意思,看李君夜是否底氣真的這麼足。
如若他選擇拒絕的話,怕是會當場就暴起發難。
李君夜當然明白其中的門道,是以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當天夜晚,他享受到了大乾國最高待遇。
第二天清晨。
李君夜從房間中出來,來到庭院中。
這裏空氣清新,到處都栽種著千年,萬年份的藥草,邊上還有一個瀑布,流下來的是由靈氣化成的液體,奔騰咆哮,好不壯觀。
除此之外,還有一座充滿神異的大山,上麵居住著各種天地靈禽。
孔雀,青鸞,火鳳,飛天虎,蠻古象等等具備神獸血脈的異種。
這是一種炫耀,也是大乾國向自己展示實力的一種方式。
“咚咚。”
外麵有敲門聲響起,然後就有一個侍女端著盤子走了過來,微微躬身:“見過大蒼國主,奴婢來服侍您洗漱用餐。”
李君夜帶著莫名之色看了她一眼,輕笑道:“你是專門來服侍我的?”
那侍女乖巧的點頭:“是的,但管有任何需要,吩咐奴婢就行。”
“這樣麼。”李君夜語氣一變:“那就給朕把衣服脫了,就在這裏!”
“啊?”侍女抬起,臉上滿是愕然:“大蒼國主,您在開玩笑吧?”
“是你先跟我開玩笑的。”李君夜冷然:“堂堂一位準帝,來給朕當侍女,不是開玩笑又是什麼?”
那侍女雙眼微閃,麵上一副茫然的樣子:“奴婢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李君夜轉過身去,雙手背負:“你那可笑的偽裝在我麵前不值一提,卸下來吧。”
侍女笑了,氣勢為之一變。
嬌軀一晃,立馬就換了一副模樣。
那是一位藍裙女子,麵容清純,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
身上掛著很多裝飾品,手鐲,吊墜,戒指,腰帶,足鈴,足足有幾十件,全部都閃爍著寶光,皆是準帝之兵。
光是從穿著打扮來看,就是一副暴發戶的樣子。
但是其修為也不容小覷,達到了準帝七重天的樣子。
李君夜看得出來,對方的真實年紀不會超過五十。
以這個年紀能有這等成就,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了。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穿的?”藍裙女子眨著一雙好看的眼睛:“我的偽裝之術就算是真皇如果不特意去查看,都是發現不了的。”
“真皇不一定就強過我。”李君夜平淡的語氣中卻是蘊含著絕對的霸氣:“再給朕數年時間,就算不成帝,這世間也沒幾個人是我對手。”
“狂妄,那今天就讓我花千落試試你是不是真的這麼厲害,漫天花雨!”
花千落一掌拍出,擾亂了天地秩序,身上的幾十件準帝之兵齊齊發光,加持在這一掌之威上。
數之不盡的花雨落下,旋轉不休,每一片花瓣中都蘊含著絕世殺機,其威能不弱於一位準帝全力一擊。
而眼下的花瓣多不勝數,威力該是何等的恐怖?
“哼,我這一招可是祖傳秘術,這個世界上能夠破解的...”
花千落洋洋自得,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她那櫻桃小嘴就張得老大,滿眼的不可思議。
隻見那些花瓣還沒有靠近李君夜就紛紛消融,沒有對他造成半點傷害。
“這怎麼可能?”花千落使勁的搖晃著小腦袋:“我的殺招怎麼會失敗?”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受我一擊。”
輕飄飄的聲音落入花千落的耳中,旋即李君夜一拳向其轟擊過去。
花千落立即回過神來,冷笑道:“我身上這麼多寶貝,你打不破我的防禦的。”
“砰砰砰...”
一道道看似強大的防護在李君夜的拳頭之下,好似不起半點作用,頃刻間就被破掉。
拳頭突破重重防護,最後狠狠的砸落在花千落的胸脯上。
其整個身軀都向內凹陷了下去,然後嬌軀化作一道流光,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好半晌,才有一道憤怒無比的尖叫聲在半空中回蕩。
“混蛋,李君夜,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君夜置若罔聞,忽然轉頭看著虛無的某處說道:“看了這麼久該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