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微,交出那樣東西,否則你們全部都得死在這裏!”
一位留著絡腮胡的男子,雙手各自提著一個巨大的鐵錘,雙手交替轟擊而出,打得前方空氣都爆發出陣陣嗡鳴聲。
而他的對手則是一位身穿藍色長裙的女子,這個女子看上去約莫三十歲的樣子,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腰肢扭動,步步生蓮,姿態飄逸,舞動著一雙長袖,對那一雙巨錘碰撞。
一剛一柔,打得難分難解。
這兩人明顯就是兩支隊伍的頭兒,實力相差不大。
除了他們之外,各自的下屬也都混戰在一起,全是男的一方要麼使雙手大錘,要麼使重達數百斤的巨斧,破壞力巨大。
全是女的一方的武器則是以廣袖以及軟劍為主,雙方的實力都相差不多,想要分出個勝負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拓跋無極從馬車中出來,當他見到前方發生戰鬥的雙方,頓時露出意外之色:“大錘門的人怎麼會跟水月洞的人打起來了?”
顯然,拓跋無極認出了雙方的來曆。
“少爺,我們要不要出手相助?”一位鬥王護衛驅馬上前,沉聲問道:“大錘門跟我們一直關係不錯,兩方經常有來往的。”
“救,當然要救,你們兩個去幫助大錘門的人吧。”
拓跋無極說著,眼中閃爍著不加掩飾的淫穢光芒,他的目光落在水月洞那些女子的身上。
隻見這些女子一個個都姿色出眾,而且身段玲瓏,都是少見的美女。
越發膨脹的拓跋無極現如今凡是見到自己看上的東西,都想要將其奪取過來,就算是讓他單獨遇到水月洞的女武者們,他怕都是會出手將之搶奪過來。
“轟轟!”
隨著兩位三星鬥王加入戰局,局勢一下子就往一邊倒去。
那位絡腮胡男子早就注意到了拓跋無極一行人,當看到兩位三星鬥王一出手,他就知道了對方的來曆,當即大喜,哈哈大笑道:“原來是拓跋家族的兄弟,多謝出手!”
“敢問閣下可是大錘門副門主楊堅!”
“正是!”
雙方確定了身份,立即就強勢出手,那個身穿藍色衣裙的女子頓時壓力大增,被逼得連連後退,俏臉上首次出現了一絲慌亂,她忍不住怒斥道:“蠻象城的拓跋家族?你們確定要跟我水月洞為敵嗎!”
“嘿嘿,水月洞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大錘門副門主楊堅冷笑連連,出手卻是越發猛烈:“你們還以為現在的水月洞還是一百年前的水月洞嗎,自從你們的洞主走火入魔之後,地位已經一落千丈了,現在最好乖乖交出那樣東西,或許還有活路。”
藍色長裙女子俏臉含霜,身形如彩蝶,腰肢如楊柳扭動著,一對廣袖上下翻飛,如同兩條靈蛇一般抵擋著三位強者的攻擊。
馬車內,莊青跟莊雅雅也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暗道不妙。
本來這支隊伍就很難對付了,現在又來了一個盟友,要想對付起來難度就更加大了。
如此下去,怕是兩兄妹真的要進入霸鯨閣了!
這不是他們所願意見到的,畢竟莊雅雅身上還潛藏著巨大秘密,而霸鯨閣內臥虎藏龍,一旦被發現,下場絕對會很淒涼。
在有兩位三星鬥王的幫助下,戰鬥在不到半炷香時間就結束了,水月洞的所有人總共四十九人全部被擒。
“多謝相助,真是大恩不言謝啊!”
楊堅先是衝著兩位三星鬥王抱拳道謝,然後目光看向向這邊走來的拓跋無極,至於其身後的莊家兩兄妹則是自動被他忽略了,認為隻是兩個小跟班而已。
見到拓跋無極,楊堅臉上露出驚容。
為了炫耀,他並沒有隱藏自身的氣息,那一星鬥王的強橫氣息再配合他那張年輕的臉,對楊堅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兩家既然是盟友,自然是見過麵的,楊堅神色帶著難以置信:“無極侄兒,你什麼時候達到鬥王了?”
也難怪他吃驚,他可是清楚知曉眼前這個少年才二十歲出頭,就已經達到了鬥王,而且氣息凝練,一點都不像是用揠苗助長的秘法提升上來的。
而就他所知,在沒有見到拓跋無極以前,最年輕的鬥王都在四十歲以上了,所以他才會如此震驚。
拓跋無極很是滿意對方的表情,當下臉上浮現高傲之色:“不過區區一鬥王罷了,我的目標是那無上的鬥帝。”
這話說出來一點都不臉紅,絲毫沒有相當要不是那九位老者犧牲自己,哪裏有他現在的成就。
不過楊堅對這一切都是不知曉的,所以不由自主的生出敬佩之情,雖然他不認為拓跋無極能夠達到鬥帝這等虛無縹緲的境界,但是也認定其成就不可限量,當下雙方就狼狽為奸起來。
吹捧了一陣,拓跋無極看向被控製住的一群水月洞的女武者,眼中閃爍著光芒:“話說你們為什麼會打起來?”
“實不相瞞。”楊堅沉吟了片刻,似是在組織語言,然後說道:“我們是為了破壞水月洞的一個大計而來。”
“哦?”拓跋無極露出感興趣之色。
“你應該知道水月洞百年前那位天資無雙的洞主雲芝吧。”
拓跋無極:“自然是知道的,此女在五十歲不到的年紀就達到了鬥宗,一下子就讓水月洞躋身霸鯨閣手底下所掌握的七十二勢力中最為強大的一個。”
“沒錯。”楊堅摸了摸自己的胡須,沉聲說道:“隻可惜這個女人心比天高,居然想要突破鬥宗之境,導致最後走火入魔,陷入半生半死的境地,而連帶著水月洞也遭受巨大打擊,短短百年時間地位就一路下滑,到現在變成七十二勢力當中最弱的一個。”
拓跋無極雖然紈絝囂張,但並不傻,聞言他一下子想到了很多:“莫非這一次你們的行動跟那個女人有關係?”
楊堅給出了肯定回答:“的確如此,關鍵之物就在邱微那女人身上!”
說完,他的目光望向那個藍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