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嘉澍吃味地看著小男孩親吻著洛詩詩的手掌,聽完她的解釋後,忽然上前,一手握住詩詩的手腕,一手伸出食指按住小男孩的腦門,強硬將他推開後,拉著詩詩的手掌就往自己嘴裏塞。
詩詩看到他前麵的舉動時,以為他是不讚同她的舉動,以為他是在救男孩,失望難過的情緒剛湧上心頭,就見師嘉澍拉著她的手塞他嘴裏去了。
這可把洛詩詩嚇壞了,她體內的黑血是帶病毒的啊,旁人吃了會感染的。
她猛地縮回手,慌張喊道:“你幹嘛呀!不要命了!”
師嘉澍滿臉醋意地看著洛詩詩:“我可以幫你吸喪屍病毒,你不要找其他男人好不好?”
洛詩詩聽著他的話明白過來,原來師嘉澍不是不讚同她的行為,而是在吃醋啊!
吃醋?吃一個小屁孩的醋,真是笑死人了。
洛詩詩好氣又好笑:“他是我弟弟!就是個小屁孩,算不上是男人。”
“幫我吸喪屍病毒這事隻有這小屁孩能做,其他人都不行。”洛詩詩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著。
師嘉澍不甘心:“為什麼隻有他可以?需要什麼條件?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憑什麼這個小男孩對詩詩而言是特殊的,是唯一的!
說完後他眉頭一皺,悻悻補充了一句:“如果是因為血緣關係,那我就沒辦法了。”
洛詩詩見他這麼委屈,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回答:“不是因為血緣關係,是因為他身體的特殊性。”
師嘉澍眼睛一亮追問:“怎麼個特殊?”
這個問題洛詩詩已經解釋過好幾次了,現在又解釋了一番,本以為解釋完就結束了,畢竟之前都是這樣的。
誰知師嘉澍卻若有所思地道:“那我應該也可以,我的身體很差,隻要想辦法進化,應該就能幫你吸喪屍病毒。”
“那你試試,這是晶核,你吃下去就能進化。”洛詩詩從包裏掏出一把晶核遞過去。
師嘉澍接過晶核吃下,一把晶核全吃下去後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不確定地問道:“我這樣可以幫你吸喪屍病毒了嗎?”
洛詩詩搖了搖頭:“不行,你沒有出現不適症狀,說明你的身體能承受這些晶核的能量。沒有多餘的能量去抵抗喪屍病毒。”
看到師嘉澍露出失落的表情,洛詩詩解釋道:“可能是因為小孩和大人的體質不同,你雖然瘦弱,但是身體素質很好很健康。”
“那··是不是我多吃一點晶核,讓身體無法承受就可以了?”師嘉澍不死心,他就是不想讓別的男人靠近詩詩,更何況還上嘴!他都沒親過詩詩的小手!
洛詩詩見師嘉澍這麼執拗,打開包包翻了翻,蹙眉道:“我包裏全是大晶核了,你不能吃,等我出去挖點小晶核來給你吃,再試試行嗎?”
師嘉澍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晶核是要從喪屍腦子裏挖出來的,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他一臉懊惱地改了口:“我不試了,就··就讓他給你吸吧。”
出去殺喪屍挖晶核,又辛苦又危險,不就是一個小屁孩,還是弟弟,而且咬的隻是手掌,沒什麼的!
一直嗷嗷叫卻被無視的洛辰辰氣呼呼地哼哼著:“還是得靠我吧,詩詩姐姐,我還能吸兩口。”
說完,他衝師嘉澍張牙舞爪挑釁了一番後,抓起洛詩詩的手掌嗷嗚一口咬了下去。
他這次抓起的是詩詩帶著戒指的手,師嘉澍一眼就看到了詩詩手指上帶著的戒指,又打翻了醋壇子。
但是他沒有立即發作,他不能顯得太善妒,那樣會讓寶寶討厭的。
洛辰辰吸了幾口後鬆開了嘴,蹦蹦跳跳地去撈魚玩了,不知是誰給他做了個撈網,一撈準能撈上魚來,他撈起來又扔回魚塘裏去,不傷害小魚。
礙事精走遠了,師嘉澍忐忑不安地想回到剛才的話題上:“寶寶,我們剛才說到哪了?”
洛詩詩眨了眨眼,裝糊塗:“啊?說到哪了,我忘記了,哦對了,思思姐之前叫我上山去挖竹筍,多挖點可以曬幹儲藏起來,我們走吧,上山挖筍去。”
師嘉澍滿臉委屈地跟著詩詩上山去了,走了沒幾步路就開始喘,他現在還是太虛弱了。
想到陸湛那健碩的身體,師嘉澍抿了抿唇,他不能比詩詩前麵的男人差,他要鍛煉身體,練出肌肉來。
累得夠嗆,但是師嘉澍始終咬牙堅持著,別說,突破極限後,他身體又充滿了力量,感覺整個人都輕鬆起來。
就這樣,身體到極限了累得想趴下,但是咬牙堅持著又突破了極限,師嘉澍以飛快的速度吸收著晶核的能量。
到了後山,兩人在竹林裏找竹筍,沒有人來挖,竹筍超多,而且個頭都很大。
師嘉澍沒用過鋤頭,挖了幾下手上起了泡,鑽心的疼,但是他一聲不吭繼續挖。
洛詩詩力氣大,挖幾下讓竹筍冒頭,然後直接上手拔,效率超高,她想著竹筍炒肉直流口水,然後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師嘉澍,你受傷了?”洛詩詩確定血腥味是從師嘉澍身上傳來的,但是就在眼皮子底下呢,沒遇到什麼危險啊,怎麼受得傷。
師嘉澍眸光閃了閃否認:“我沒事。”
“沒事?我都聞到血腥味了,你不知道我聞到血腥味容易失控嗎?”洛詩詩故意嚇唬師嘉澍,受傷了還嘴硬。
“我··我不知道。”師嘉澍一聽這話慌了,他慌忙鬆開鋤頭,兩手相互擦拭,試圖將手心的血擦幹淨。
就是滲了一點血出來,並不多,也沒什麼可擦的,他忍著疼擦了一會見沒什麼用,便飛快的跑開,生怕刺激到洛詩詩。
洛詩詩已經看到師嘉澍手心上的傷口了,她有點懵,這皮膚也太嬌嫩了吧,還沒挖幾下呢,手就磨出血來了。
她一把抓住想跑開的師嘉澍,沒好氣道:“你傻不傻啊,都出血了還挖什麼挖。”
師嘉澍兩手攥緊,試圖將血腥味蓋住,他訕訕道:“我是男人,這點小傷沒什麼的,你快走開,別刺激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