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城中時空混亂。想要出去。穿越空間而行根本行不通。隻能按照某種特殊的法子慢慢前行。
方清曦心緒稍稍平複後,又恢複了她一如既往的冷漠,麵若冰霜,仿佛一塊千年寒冰一般。
血羅塔湊到顏放耳邊道:“兄弟,那姑娘叫什麼名字?真漂亮,那氣質,如千年寒冰晶且透,朵朵臘梅笑春風。我確定了,她就是我生命的另一半。”
“方清曦。”顏放道。
“好名字啊。她是我的菜,你最好不要跟我搶。否則我馬上鎮壓你。”血羅塔鄭重警告道。
“不會,不會,絕對不跟你搶。”顏放拍著胸脯道。
“她好像對你恨之入骨,你對她做了什麼?”血羅塔笑道。
“沒什麼了。”顏放道。
“老實交代,否則老子馬上鎮壓你。”血羅塔緊張兮兮地道,他生怕顏放說出去讓她心痛肉痛的話。
“真沒什麼?就是在她身上睡過覺而已。”顏放聳聳肩道。
“什麼?”血羅塔大聲叫了出來。伸出雙手,卡住了顏放的脖子,大聲罵道:“禽獸啊禽獸,我要鎮壓你。”
這一幕,惹得張叔,方清曦等四人全部朝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兄弟,不要激動,不要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聽我慢慢解釋。”顏放幹咳著道。
“好,馬上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老子不管兄弟情義了,馬上鎮壓你。”血羅塔憤憤道。
“待會兒說,待會兒說。”顏放輕輕指了指方清曦,道。
“好,待會講,否則老子跟你不死不休。”血羅塔瞟了瞟正看著自己的血羅塔,道。
半個時辰後。
顏放跟血羅塔為什麼會在方清曦身上睡覺的原因。血羅塔聽後憤憤不平,道:“老實交代,你僅僅是在她身上睡覺,沒有做進一步的事情。”
“天地良心,絕對沒有。”顏放道。
“雖然沒有,我還是想殺了你。”血羅塔痛心疾首。
“告訴你件事,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你真的確定要她?”顏放道。
“什麼,有夫之婦。有夫之婦你還在人家身上睡覺,禽獸不如啊禽獸不如。”血羅塔激動的心情難以自已,又卡住了顏放的脖子。
“咳咳咳,兄弟不要激動,事情很複雜,聽我慢慢解釋。”顏放用力撥開血羅塔的手,道。
接下的時間了,顏放把方清曦的事情一點不漏的給血羅塔講了一遍。
血羅塔拍手道:“妙極妙極。那拓跋盛死的好啊。照你這麼說,他們兩人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這小妮子八成還是個處的。他就是我苦厚百萬年等待的人了。我日,你為什麼要吃她豆腐?兄弟妻,你也敢欺,我要跟你割袍斷交,斷絕兄弟關係,老死不相往來。除非你幫助我追到她,我還可以考慮重新恢複我們的兄弟關係。”
“沒問題,一定幫你得到她。你是要先生孩子後戀愛呢,還是先談戀愛後生娃?”顏放道。
“我日,我哪有你那麼下賤。當然是循序漸進,先談戀愛後生娃。不過,要是能先生娃的話,我會非常高興的。”血羅塔滿臉猥瑣的笑容。
方清曦距離顏放兩人並不遠。雖然兩人說話聲音極小,但方清曦乃是修士,聽力非常人能及,把兩人的談話聽了個七七八八。又羞又氣,頓時俏臉發紫,心中發誓隻要有機會,一定要把這猥瑣的兩人給殺了。
十天後,來到了一道氣牆前麵。氣牆流轉翻騰,如同一層被薄膜封住的水一般。
“按照老爺當年留下的地圖,穿過這麵起牆,就能走出罪惡城。”張叔腳步移動,在氣牆上不斷劃動,形成一個太極八卦圖。
乾、兌、震、巽、坤、艮、離、坎。
八個方位不斷旋轉,各種天地本源力被吸引而來。陰陽之力,時空之力,輪回之力……,每一個力量都強悍無匹,如果逆亂,可以輕鬆地滅殺絕世強者。
諸多天地本源力打在太極圖的陰陽魚上。陰陽兩魚突然裂開,漸行漸遠。隨著陰陽魚的分開,一條空間通道出現在了六人麵前。
張叔道:“走吧,從這條空間通道中,便能出去。”
就在這時,那道人形虛影突然出現在六人後方天空。眼眸如電,死死地盯著六人,不過眼中並沒有殺氣。
張叔和冷祖第一時間發現了有人盯著己方,轉頭回望,眼中皆是震驚。
“他還活著?”冷祖有些激動。
“不知道,但願如此。這事我們以後再談。”張叔似乎有意在顏放麵前遮掩什麼。
“喂,那個混蛋,看毛線啊看。”血羅塔指著人形虛影罵道:“沒見我這麼帥的人啊。”
“大哥,這人形虛影是誰?”顏放道。
“這個……嗬嗬,暫時還不能告訴你,老熟人。”血羅塔神秘的笑道。
張叔和冷祖同時對那人形虛影行了一禮,張叔道:“走吧,進入空間通道。”
五天後,六人走出了罪惡城。
張叔道:“放兒,我要跟冷大哥去趟藥城,幫助他煉化他的惡體。你跟我一起去嗎?”
還沒等顏放說話,冷祖已道:“年輕人應該自己出去闖闖。跟著我們這些老家夥有什麼意思。”
“冷前輩說的對。我就不去幽月宮了。”顏放道。他雖然有點想去藥城看看那姐妹花怎麼樣了,不過他更想去找火女。
“額,師父,你先回吧。我有點事情。也不能馬上回去。”血羅塔道。
“你這臭小子又想幹什麼?”冷祖道。
“一百萬年沒有見過世間風情了,我想到處走走,絕對不做壞事。”血羅塔道。
“好,那你自己去玩玩吧,切忌勿近女色。”冷祖道:“你現在身體剛剛恢複,元氣不足。男女之事,大傷元氣。”
“女色隻不過是浮雲而已。我怎麼可能去觸碰?”血羅塔信誓旦旦地道。眼角瞟向方清曦時,卻滿是壞笑。
“希望如此,如果讓我聽說你做了某些事,一定把你皮剝了。”冷祖道。
方清曦走到張叔和冷祖麵前,行禮道:“兩位前輩,謝謝二位帶小女子走出罪惡城。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就此告辭了。”說完,飛身而去。
“喂,你要去哪裏?等等我.”血羅塔大聲道。
“臭小子,你要幹什麼?”冷祖右手暴漲,狠狠地在血羅塔腦袋上拍了一下。
“她身上披著我的衣服。我想問她要回我的衣服。絕對沒有非分之想。”血羅塔道,不過這句話,怎麼聽怎麼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張叔和冷祖一走,血羅塔立刻露出了淫蕩的笑容,拍拍顏放道:“兄弟,快帶我去妓院。一百萬啊,憋死我了。”
“好滴好滴,不要激動,馬上就去。”顏放笑道。
司馬登站在顏放後麵,聽著兩人的談話,滿臉不爽。堂堂戰帝高手,成了一個戰聖高手的奴隸,這件事,他一輩子都想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