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放跟隨著老鴇進入怡紅院中,老鴇笑嘻嘻地道:“公子爺是要先去享受是個妹妹呢,還是先去邀請花魁?”
“當然是邀請花魁了。這還用問。本帥哥向來都是先品嚐最好的。”顏放道
“嗬嗬,公子真有個,請跟我來。”老鴇帶著顏放穿過在走廊中不斷穿行,來到一座院子中。一間雅致的小樓坐落在東北角,點綴在花草樹木間。
院子中站滿了人,有老有少,喧囂吵鬧,差不多有三千多人,把院子擠得滿滿的,都在對樓中人大獻殷勤。
“公子,花魁便在這小屋之中。”老鴇道。
“這麼人是幹什麼的?”顏放之中眾人道。
“這些人自然是和公子一樣,求花魁陪他們一晚的了。”老鴇道。
“嘿嘿,這是我見過魅力最大的花魁。我倒是真想見見她什麼樣子了。”顏放摸著自己稀疏的胡渣子道。
“這為姑娘是從另一座分院客串到我們分院的,那可是長得傾國傾城,魅惑眾生。大家都是她是個狐狸精,一個眼神就能殺死一堆男人。”老鴇道。
“哦。我倒想看看她能不能殺死我。”說到妖媚,顏放想到了華師師,那絕對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燒包妹子,屋中人難道比華師師還要讓人血脈膨脹。
“那就看公子的本事了,能不能把那姑娘叫出來。”老鴇頓了頓,又道:“公子,我提醒你一句,如果現在跟隨老身離開這裏,除去包十位姑娘的十萬兩,剩下的那九十萬兩銀子可以退給你。如果不走,不管見不見得到花魁,這錢都不能退了。”
“嗬嗬,又不是我的錢,退不退關我屁事。本帥哥見不到花魁誓不罷休。”顏放道。
“既然如此,老身告辭了。”老鴇行了一禮,轉身而走。
顏放笑了笑,朝著小院走去。拍了拍一個年齡較大的人的肩膀道:“老兄,敢問尊姓大名?你也是來找花魁的?”
那人看了看顏放道:“吳庸,老弟,你這話什麼意思,來這裏的人難道還有做別樣的。”
“也是也是,”顏放嗬嗬笑道:“這花魁到底什麼一樣,竟然引得這麼多人來此追逐?”
“這花魁自然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美女了。最主要的是,她渾身發散著一股令人無法阻擋的sao勁,一顰一笑,魅惑眾人,一言一蹙,傾倒萬人。隻要是個男人,見到他,沒有不獸血沸騰的。就連我這把老骨頭,見到她都受不了啊,更別說年輕人。”吳庸眉飛色舞地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更想見她了。”顏放點點頭,心中對著花魁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這人一定是個萬年難得一遇的妖媚貨色。
“這裏的每個人,哪個不想見他?有的人已經連續來了三個月了,都沒見到一麵。”吳庸道。
“那有沒有人包過她?”顏放道。
“三個月中,隻有三人進過小樓,一位是大魏皇朝一位極其重要的人物,另外兩位是長得讓我嫉妒的小白臉。進屋後有沒有做那事不得而知。”吳庸道。
“哦。”顏放笑了笑,沒有在言語。
眾人依舊樂此不疲地對樓中人扯著嗓子大吼:
“妞,隻要你陪本大爺一夜,本大爺給你一千萬兩銀子,本大爺有的是錢。”
暴發戶是這樣叫囂的。
“姑娘,如此良辰美景,可否有雅興出來秉燭夜遊,吟詩作對一番?”
文藝青年是這樣說的。
“姑娘啊,讓我進去吧,我不會虧待你的。不方便的話,咱們去別的地方也行。”
普通青年是這樣說的。
“美女,何必自作高雅呢。讓我進去吧。如果懷孕了,我負全責。”
二B青年是這樣說的。
顏放微微一笑,道:“我去試試。八成花魁要請我進去暢談人生理想。”
“不是我打擊你,你怕不行。你長得不帥,看起來也沒錢。”吳庸道。
“嘿嘿,試過才知道。”顏放道。
“你要是能行,我給你跪著磕頭。”吳庸道。
“嘿嘿,那你具準備好磕頭吧。”顏放朝著小樓方向走去。
“不好意思,讓一讓,謝謝。”眾人把小樓圍得水泄不通,顏放費了好大力氣,才擠到了小樓下方。
小樓精致華美,匠心獨運,分為三層。第二層有點點燭火散落,散在下方地麵的花草上,窗子上,映著一個人影,苗條妙曼,纖細。
顏放看了看二樓,大聲道:“喂,美女,出來一見,本帥哥可是出了錢的。”
眾人很無語,這裏的人,哪個不是出了錢的?
顏放話音剛落,小樓中人影微動,發出了聲音:“天下自稱本帥哥人貌似隻有一個,就是這段時間風頭極盛,天下好幾個大門派都恨不得把他誅而殺之的天下第一混蛋,板磚王子。”
這聲音柔到了極點,膩到了極致,就如同軟骨鬆筋的毒藥般,讓人全身酥軟。這聲音又魅到了極致,聽到一點點,便讓人有血脈膨脹,獸血沸騰。
“嘿嘿,混蛋隻是偽裝,板磚王子隻是浮雲。其實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顏放大笑道。
眾人一起看向顏放,臉上表情變化不一,沒想到眼前這就就是讓幾個超級大勢力抓狂的板磚哥。心中嫉妒萬分,老子們在這裏費盡心機地吼叫了半天,花魁鳥都不鳥,你特麼的說了一句不疼不癢的話,花魁馬上就出聲了,讓我們情何以堪。
樓上佳人咯咯一笑,道:“顏公子真是一個懂幽默的人。”
“沒辦法啊,現在女孩子都喜歡有幽默感的男人,我為了騙女孩子,隻得去學了一點幽默。”顏放道。
“這麼說,顏公子騙女孩子很厲害咯?”
“一般般啦,一年也就騙個幾百個而已。主要是我隻騙美女,不然可能更多點。”顏放揉揉鼻子道。
眾人聽著顏放的話語,都惡心的快吐了。
“嘿嘿,那不知顏公子能不能騙到我呢?”花魁的聲音仿佛柔膩細滑,仿佛有著某種邪惡的魔力,能跳動所有男人的心。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美女了。如果美女的話,毫無壓力。不是美女的話,很難搞得定,醜女多作怪嘛。”顏放道。
“你說我是不是美女?”
“聽聲音應該很美。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顏放道。
“那你上來看啊。人家又沒說不讓你上來。”
花魁此話一出,積蓄在眾人心中的妒火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看向顏放的目光中滿是紅果果的嫉妒。
“好啊。”顏放笑了笑,並未直接上樓而去,而是走到了吳庸麵前,笑道:“老哥啊,小弟僥幸成功了,你是不是應該磕頭了。”
“這個……”吳庸幹笑道:“板磚哥,開個玩笑,何必當真呢?”
“玩笑?嗬嗬,我可不認為那是玩笑。”顏放滿臉友善地笑容。
“這……“吳庸後退了三步,臉上露出了懼意。他聽說過天下第一混蛋的威名,痞氣十足,行為舉止與眾不同,如果真個非要自己磕頭,也隻好認栽了。這可是惹不起的角色。
“嗬嗬,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人,算了算了。我要上去和花魁神龍擺尾,哪有時間看的磕頭,告辭。”顏放說完,走到小樓樓梯口,朝著眾人抱了抱拳,沿著樓梯拾級而上。
吳庸鬆了一口氣,如果真個當著這麼多人給小混蛋磕頭,那麵子往哪放?
夜色朦朧,繁星點點,清風徐徐。
在一群妒火攻心的男人注視下,顏放沿著樓梯上了三樓,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進屋,一股迷人的香味撲麵而來,濃而不膩,稠而不濃。
屋中擺設得體高雅,名家字畫掛於牆上,青花瓷瓶放於門口。家具奢華雅致,屏風秀美清新。
“我在裏屋,你進來啊。”花魁的聲音響了起來。
“自然是要進來的。”顏放笑嘴上說著,腳步卻停了下來,自己打量了一圈屋子。
“你怎麼站著了,難道還怕我把你吃了?”
“我在思考要如何騙你。”顏放笑了笑,朝著裏屋走去。
裏屋被一道窗簾隔開,顏放掀開窗簾,裏麵的景色一覽無遺。
一張精致的桌子上,燭火閃爍,光線昏暗而曖昧。桌子旁邊是一張大床,柔軟而寬大。一個佳人坐在床上,對著顏放微微而笑,眉上含情,眼中有春,,魅惑無限。
顏放看著此人,先是一怔,隨即眉頭一挑。他感到自己的心髒跳得很厲害。他實在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妖媚的美人,莫說一顰一蹙,就是靜靜坐著不動,那種身上流露出的妖媚氣息也要令天下男人為之瘋狂。
這個女子比美麗漂亮比不上柳若煙,論可愛清純比不上獨孤夢蝶,論身材火熱比不上華師師,但那種魅惑氣質,幾乎已經到達了魅惑的巔峰,可以讓每一個男人血脈膨脹,徹底瘋狂。
顏放本以為華師師是他見過的最妖嬈的女子,現在他才發現他錯了,錯的離譜。
“顏公子,奴家賤名風之情,燒包的風,發情的情,我漂亮嗎?”女子撅起紅唇,柔弱無骨的手指在唇邊輕輕劃過。
“當然漂亮。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顏放笑道。
“嘻嘻,僅僅是漂亮嗎?”風之情把右腳緩緩抬起,華貴的裙子隨著右腳的抬升不斷下滑,嫩滑白皙的肌膚越來越多地露在外麵,閃爍著魅惑的光澤。
“還很迷人。”顏放笑道。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著眼前這絕世尤物有些怪怪的,這屋子也有些怪怪的,至於哪裏怪,他也說不出來。
“哦,那我具體哪裏迷人?”風之情秋波如水,蕩人心神。
“全身上下沒有哪一點是不迷人的?天下沒有那個男人受得了你一個眼神魅惑。”顏放道。同時仔細地觀察著屋子和這尤物,想要找出到底奇怪在哪裏?
“你受得了嗎?”風之情撩了撩裙子,展露在顏放眼前的風光更加絢爛了。
“我是男人。豈能補融化在你們的無盡風之情中?你就是一個魅惑眾人的妖孽,得你一笑,萬死不悔。”顏放笑道。
“嗬嗬,看來你確實很會騙女孩子。”風之情道。
“我句句發自真心。怎麼能說是哄騙女孩子?”顏放一臉認真的神色。
“你哄騙女孩子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了。聽得我都有些少女情懷泛濫。”風之情纖纖素手伸脖子前方,解掉了一個衣扣,隨即伸手扯了扯衣領,左半邊的身子露了出來,雪白,閃爍著誘人犯罪的光澤。
燭火閃爍不止,照得桌子一塊明亮,一塊昏暗。寬大的床靠在牆角,粉紅色的被褥下麵鋪著潔白的床單,散發著淡淡的香味。牆壁上貼上了一層淺黃色的壁紙,
顏放觀察了這麼一陣子,依舊沒有發現到底哪裏奇怪。笑道:“很正常,碰到本帥哥不少女情懷泛濫的女人天下沒有。”
“傳聞板磚王子自大異常,看來絕非虛言。”風之情緩緩站起了身子。抿嘴而笑,全身散發著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氣息。
“我實話實說罷了,哪有自大?”顏放道。
“現在你已經騙到我了,你說下一步改怎麼辦?”風之情道。
“這個嘛,嘿嘿,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顏放奸笑道。
“會啊,因為我是美女。”風之情慵懶地伸了個懶腰,一股別樣的風之情躍然而出。衣服有向下滑落了幾分,胸前的起伏隱隱可見。
“嘿嘿,如果我就不告訴你呢?”顏放笑道。
“討厭,你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家嘛。”風之情聲音膩到了之極,能讓每一個男人心癢難耐。又解去了剩下了兩個衣扣。
“嘿嘿,你這麼聰明,應該能想到嘛,男人來還能幹什麼?”顏放道。
“男人果然每一個都不是好人。”風之情眯著眼睛笑道,臉上蕩漾著一層迷死世間男人的春意。
“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世間沒有你們這種女人,男人想壞也壞不起來啊。”顏放道。
“嘿嘿,這麼說,倒是我們帶壞了男人了?”風之情道。
“那是自然,你現在就在帶壞我。”顏放道。
“哦?”風之情挑眉道。
“你現在這樣子,很難讓我相信你不是在勾引我。”顏放揉揉鼻子道。
“奴家哪有啊。”風之情眼中的秋波更加泛濫了,如同洶湧的大河,無窮無盡。身子輕輕一扭,在雙手的刻意控製下,身上的衣服慢慢滑落。
一點一點的肌膚緩緩地展現在顏放麵前。圓潤,嫩滑如水,白皙柔軟,富有彈。
“你衣服掉了。”顏放摸著稀疏的胡渣子道。
“是嗎?我怎麼沒發現。”風之情微微笑道。
顏放眉頭一挑,很知趣地笑道:“確實沒有,我眼花了。你隻不過換了見衣服而已。”
衣服仍在不斷滑落,攝魂奪魄的兩個突兀傲然而立。輕輕顫動,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出現在了顏放的眼前,如同一段絕世的玉。
終於,衣服落到了地上。
完美地展現在了顏放的眼前,沒有一絲遮掩,宛如一尊獨具匠心,天下僅有的藝術品,誘惑千萬,魅意無限。
風之情隻穿了一件衣服!
不知何時開始,屋中燭光變得比之剛才暗淡了不少。一股曖昧而熱烈的氣息開始蔓延,蔓延……
“我是不是比剛才更美了?”風之情臉現紅暈,微微喘息,嬌羞迷人,素手緩緩地撫摸著自己的脖子。眸子的一汪魅色更濃更重了。
她慢慢朝顏放靠近,散發冠絕天下的妖媚氣息,每一個眼神,每一絲笑容,都能迷死一大批男人。
“確實比剛才美。”顏放笑道。
“你站在那幹嘛?就不想好好享受一番我的美麗?”風之情咯咯笑道。
“能來這裏,我一位朋友花了不少的錢。我可不想讓他的錢白花。”顏放道。
盡管屋外已隻初冬,但屋裏絕對是春天,春意盎然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