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掉了段天成,雲霄馬不停蹄,直接便是返回到了浮生黨的靈峰之上,而這個時候,彥無聲等人正一邊為江無崖療傷,一邊等待著他的歸來。
“黨主大人,可是追上那個段天成了?”
眼看著雲霄從天而降,彥無聲等人都是神情一震,說話間便是紛紛上前一步,滿臉興奮地詢問道。
看得出來,這會兒的彥無聲等人都很興奮,因為就在不久前,他們眼睜睜看到了雲霄先是廢掉了千雲黨兩個法相境中期的副堂主,隨後居然又廢掉了段天成一條手臂,那等猶如戰神下凡一般的氣魄和姿態,簡直讓他們敬服不已。
在此之前,他們雖然也知道雲霄一定很強,可就算讓他們想破腦袋,他們也根本想不到雲霄會如此之強,在不動用法相的前提下,居然就能滅了千雲黨的一大堂主!
不得不說,跟著這樣一個超級強者混,這絕對是他們最最正確的選擇。
“他敢打傷江師兄,自然就要付出代價,我已經廢了他的修為,從今以後,他隻能是一個廢人了!”
聽到彥無聲等人的詢問,雲霄不禁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地道。
坦白講,對於廢掉一個法相境後期的強者,他的心裏其實也隱隱有那麼一絲的激動,畢竟,他現在無非就是天劫境的境界罷了,以這等境界廢掉一個法相境後期之人,說來怕也是史無前例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他這次之所以能夠滅掉段天成,恐怕主要還得歸功於他的精神力,如果不是精神力的幾次關鍵出手,他想要將段天成廢掉,絕對不可能這麼輕鬆就是了。
至於千雲黨的其他高手會不會前來尋仇,這個他倒是並不怎麼擔心,畢竟,段天成的例子就擺在那裏,就算千雲黨想要找回場子,恐怕也得衡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才行,何況就算對方真的有人前來尋仇,他大不了就再跟對方打上一架就是了。
“什麼?黨主大人廢了段天成的修為?!!”
等到雲霄話音落下,無論是彥無聲,還是剛剛加入雷雲黨不久的易立和郭子豪,亦或是站在不遠處的浮生黨黨主孫浮生,卻是全都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說起來,在他們這些人眼裏,段天成那等成名已久的強者,絕對是他們這些人惹不起的存在,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自身實力,他們跟段天成都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兒,而別說是他們,就算是那幾個排名靠前的黨派,恐怕都要給段天成幾分薄麵。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超級強者,居然被雲霄廢掉了修為,對此,他們一時半會兒實在是有些沒辦法相信。
“好了,先不說這些,彥師兄,江師兄的情況如何了?可是有什麼大的危險麼?”
搖了搖頭,雲霄並不想在過去之事上麵過多探討,這會兒,他倒是有些擔心江無崖的情況,雖然有大還丹相助,但江無崖的情況絕對不容樂觀。
“啊,回黨主大人的話,江兄傷得比較重,不過眼下服了大還丹,性命絕對無憂了,但他的髒腑都已經移位,經脈破損的也比較嚴重,恐怕需要一些時間來慢慢調理才行。”
說到正事兒,彥無聲趕忙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對著雲霄介紹道,而一邊說著,他的眼底不禁閃過一絲憤恨之色。
說起來,江無崖這次真的很危險,也幸虧有雲霄的大還丹相助,否則的話,就算性命能夠保住,但一身力量恐怕也會大為降低,到時候就算不跌落境界就算好的了。
“哼,千雲黨,希望你們的人今後能夠老實一些!”聽到彥無聲的介紹,雲霄的眼底也是閃過一絲冰冷之色,他知道,自己這次廢掉那三個家夥算是對了。
在青冥宗當中就是這樣,沒有人會對你手下留情,這次是因為段天成三人想要用江無崖來引他們現身,如若不然,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三位師兄暫且退到一旁,我來看看江師兄的情況。”對著彥無聲三人吩咐了一聲,雲霄直接來到了江無崖近前,手掌輕輕地放在了對方的肩頭,精神力則是暗中在對方的身體當中遊走了一番,把對方的情況徹底摸清楚。
“還好,丹田的損傷並不大,應該不會影響到今後的修煉。”簡單探查了一番,雲霄不禁暗暗點了點頭,隨後,他的木係真元力便是直接湧出,開始為江無崖修複起身體當中的創傷。
雖然大還丹是療傷聖藥,但江無崖此刻已經處於昏迷狀態,根本沒辦法運轉真元力消化這些丹藥之力,眼下有他的木係真元力輔助,不但可以把丹藥之力消化開來,更是能夠借助木係真元的能力修補創傷,說來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彥……彥兄,你們的黨主大人真的把那段天成給廢了?!”
就在雲霄幫助江無崖調理傷勢之時,一旁,浮生黨黨主孫浮生來到了彥無聲近前,有些不敢確定地問道。
他今天是真正的大開了眼界,隻是,直到此刻,他也不敢相信段天成被廢掉的事實,畢竟,那可是一個意相境的超級強者。
“嗬嗬,既然黨主大人這麼說了,那麼自然就是真的。”聽到孫浮生之言,彥無聲不由得低笑一聲,心下卻也十分理解對方此刻的想法,畢竟,就算是他,其實也一直沒有真正的從這等震撼當中回過神來呢!
“對了,孫兄,這次你能夠帶領浮生黨的眾位挺身而出,在下感激之至,今日的情分,整個雷雲黨都會銘記在心,如果孫兄願意加入雷雲黨的話,那麼無論到何時,孫兄的位置都要在我之上!”
此番被千雲黨的人為難,浮生黨的眾人不畏強權,卻是直接跟千雲黨的強者發生了衝突,僅此一點,就讓他對孫浮生的為人敬佩不已,雖然對方沒有幫到什麼忙,但這份兒情,他絕對是記下了。
“加入雷雲黨麼?”
聽到彥無聲之言,孫浮生不由得微微一滯,卻是不由自主地思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