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與洛北辰的相遇也是冥冥之中的緣果之一,若是可以跟在他的身後,得到的東西可不是這區區一把赤龍犀匕首,還有風鵬化翅古法可以比擬的。
要知道,那顧繼宗在抱住這根大腿之前,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修士。
而現在他卻成了化龍池最大的得益者,真龍之血洗禮,直接成了天下修士隻能仰望的仙靈根。更是多出了一個化仙境的龍族大能,在神海中修養。
......
聽了鹿銘的感歎,一旁的程峰卻是摸不著頭腦。
要知道,他在荒山禁土得到的東西。若是放在外界,恐怖發上一個先天境界的壽元,也找不到。
兩株千年大藥也好,這登山古路的青石板上傳承的半仙術,五嶽化山印也好。這般機緣造化,已經可以讓程峰高興很一陣子了。
他看著在一旁歎氣的鹿銘,不禁開口說道。
“道兄歎什麼氣啊,這麼好的機緣造化可不是誰都能遇到的。
來,來,來!
快和我說說。你在這登山古路上的青石板裏得到了哪一種仙術?
以鹿銘道兄你的天賦,這傳承之路上怎麼說也能取得一道三四品的仙術吧。我還沒有見過仙術的樣子呢,道兄快點說說,也好讓我掌掌眼。”
得了聖術九品巔峰的五嶽化山印,程峰的心裏對於鹿銘得到的術法,很是感興趣。
他知道鹿銘的天賦比他高上一份,那麼這登山古路的青石板上,得到的造化,必然不會少。被程峰一催問,鹿銘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沒有仙術,一道古法而已。
這傳承之路,估計是按照修士的天賦機緣,來決定給與的造化術法。我得道這一道古法,名為風鵬化翅,倒是和我的風靈根相得益彰。”
對著程峰喚了一聲,聽了鹿銘的話,程峰不禁驚呼了起來。
要知道,古法雖然隻是法之一道上,最低等的品級,但也要比術之一道高超。就連他的師父黃龍聖人,手上都沒有一道古法。
想要得到法,不僅要看機遇,還要靠天命。見到鹿銘得到了風鵬化翅的古法,程峰的眼神中滿是羨慕。
......
“道兄真是好造化啊,這古法可不是術道可以比的。
最低級的一品古法,在品級上已經達到了仙術的境界。法道難求,道兄福緣深厚,想來接下來在這座荒山禁土裏還會有其他的收貨。”
......
“唉,一道古法而已。
程峰道友,我們剛剛可是錯過了一樁大機緣啊。可惜,要是可以把握住剛剛的機緣,這赤龍犀匕首,還有風鵬化翅古法,都比不上他的價值。”
聽了程峰的道賀,鹿銘卻是搖了搖頭,仿佛有些惋惜。
見到鹿銘得了古法和赤龍犀匕首,卻還在惋惜。程峰不禁呆住了,這麼好的造化落到頭上,難道還不開心嗎?
這荒山禁土雖然大,但是可以得到一種古法,已經是很少見的機緣造化了。
在外麵,一道古法要是拿出去拍賣。足以在任何一個繁華的地方換來一座城池。甚至還可以換一個不小的爵位,自己當土皇帝,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
被程峰不解的這麼一問,鹿銘對著他開口說道。
“道友你可知道,剛剛我們遇到誰了?”
“鹿銘道兄,你是說剛剛的那個少年人。
我看他氣質不凡,一身修為在荒山禁土的壓製下,也這般強悍。應該是出自名門世家的精英弟子,青雲榜上定是有他的名字,隻是不知道排在多少位。
看他的年齡這般年輕,如此年輕就突破了先天境界。
莫非是那仙荒,雲舟城的少城主。青雲榜上排名三百零一位的,雲公子,白少楓。
白家的那位可是十七歲就突破了先天境界,當時白城主還請了我師父去觀禮。可惜那時候我沒有去,沒有一睹少城主的風采。”
見到鹿銘的神色這般嚴肅,程峰大概也知道他們剛剛遇到了怎樣的人物。
天下英豪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畢竟青雲榜上也就是那些名字,想要找一個少年人的成名高手,也不是那麼麻煩的事情。
聽了程峰的話,鹿銘搖了搖頭。
......
“哪一位可不是雲舟城的少城主,可以媲美的。
白少楓雖然十七歲突破先天,天賦更是超然。但是他也不見得可以一拳打碎半聖級別的天角龍犀殘魂。”
“道友是說,那人已經是青雲榜排名前百的人物了?
青雲榜上,排名進入前一百的少年人,隻有那麼幾個。
排名五十二的青帝世家的小公子,青君?還是排名三十七的道山出關弟子,閑安子。莫非是那雲天宮的太子殿下,仙帝帝子,雲少帝。那可是青雲榜排名第三的大人物啊!”
猜測了幾個成名已久的少年天驕。
可是鹿銘卻沒有說話,許久之後,他才開口對著程峰說道。
......
“道友,那位現在還不在青雲榜上。可是下一次青雲榜更換排名的時候,他必定會力壓全部上榜之人,獨占榜首百年。
憑他的實力,已經可以在天地王榜上爭鋒了。
我們遇到他就是一個機遇。可惜了,我們誰都沒有認出他來。倒是錯過了這一份大造化,不知道他說的有緣再見,會是在哪一天。”
對著程峰開口說道,鹿銘的話說到了這般地步,程峰還能不能明白嗎。
要說最近力壓天下英豪的少年人,數來數去,也就隻有哪一位。
算起來,他和程峰還同屬於太荒一脈。
他是太荒府的少荒主,仙帝親封的賢王殿下。鹿銘說的不錯,洛北辰本身就是一個大造化,要知道他是被當今仙帝親自冊封的一品王爵。隻要仙帝在位,他就是地位最高的人物之一,若是可以成為其的親信,無異於是一步登天。
王爵是有封地的,而且那道王印除了不能封王。也是有著仙帝朝承認的封爵權利。
對於這個近來風頭無限的少年,程峰簡直不能再了解了。
“原來是那位殿下,說起來他還是我太荒一脈的修士呢。道兄說的不錯,我們的確錯過了一個大造化啊。”
在知道了來人的身份後,程峰也像鹿銘一樣,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不過他們還是得繼續走下去,上山的路還長著呢。或者說,這荒山禁土的盛會,現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