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林誌宇叫所有人都回去工作。
唯獨將楊明康的腿毛們卸去了如今的職位,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不說,還需要單獨處理他安排的工作。
貌美如花的美女秘書,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你叫我去當前台?等等,這樣好嗎?”
“這樣過分?”林誌宇玩味的說道,“你公司已經超過了正常的標準。我以為,想要不降薪,及時的安排兼任工作是很明智之舉。”
美女秘書嘴唇顫了顫,看向林誌宇的眼神都不好了。
她恨不得拉著林誌宇懟自己胸口上,叫人好好的看看,像是她這樣的美女,可不是做這樣無聊瑣碎的事情的!
而其他人也保持了異議。
林誌宇隻是微笑,然後冷酷無情的駁回了他們的一切想法,隻是要求他們按照公司規章製度辦事。
沒錯,他在會議結束前就選擇一切回歸原有的公司規章製度,並且將被楊明康克扣懲罰了的人的東西都還了過去。
僅僅就是一個楊明康,就是叫數百人的公司裏鬧得人仰馬翻,眼看著不少人才都是要開跑了……
林誌宇交代完畢,便是在張秘書的陪同下回到了辦公室。
甫一關上了門,張秘書不住的誇獎著他,眼神裏充滿了崇拜,“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想不到,你跟楊總一樣的英明睿智!”
“英明睿智,這也快講太早了吧。”林誌宇隻是笑了下,很是冷靜的叫張秘書叫上一些工作。
幾個員工搬著厚厚的文件夾送了過來。
林誌宇不見驚慌,隻是掃了一眼,下一幕叫張秘書等人驚訝的事情就這樣出現了。
林誌宇以超快的速度在處理工作,張秘書等人應接不暇,配合上極為吃力,饒是如此,僅僅就是兩個鍾頭林誌宇就處理完了這堆文件。
然後,他就對整個公司開始了一個全新的處理。
可以說是對以前的暴露出來的問題,進行一個全麵的修補以及全麵改造。
公司製度變得更加人性化了不說,也大大的提高了大家的效率,很多人都明顯的意識到了,自己現在一天做的事情是要比以前多了,但出乎意外的不用加班,可以很輕鬆很早的完成。
大家拿到的推遲的工資,工資裏也是滿滿的,叫人笑不攏嘴的回家與家人分享著。
之前在楊明康搗亂下,看起來隱隱的露出了頹勢的楊洪公司,如今總算是回到了應該有的正軌上。
而這件事的真正幕後主使者林誌宇,實際上僅僅是用了一天就輕易達成了這個叫人仰望的目標……
遠在醫院養身體的楊洪聞言,喜不自勝的連連誇獎著林誌宇的表現。
他也很是幹脆,明確表露了自己不喜楊明康的事實,全然接受了自家好侄兒林誌宇的一切安排。
叫公司裏原本那幫混吃等死的老員工以及股東幾個,都紛紛露出了無力改變的懊悔與後悔……
林誌宇也是在電話結束後,拿著水果籃來了醫院。
這一次,他很聰明,打車之前就買好了水果籃,沒有像是其它人一樣被醫院附近的水果攤子血坑。
靠近病房,還沒到他就聽見了楊洪那頗為明亮,而又飽含著無限興奮的話語:“淑芬啊,你養了一個好兒子,哈哈哈,年少有為!”
“沒錯,我們家誌宇是最棒的!”
楊淑芬一如既往,不加掩飾的表露出來了自己對兒子的喜愛與欣賞。
一旁的林華鋒看了,想要像是往日一樣的說慈母多敗兒也來不及了,隻能夠無奈的搖了搖頭。
饒是如此,他眉宇依舊是浸染著一絲笑意,無比期待著與兒子的見麵。
“爸媽,舅舅。”林誌宇停了下,笑著走進門。
他甫一放下了東西,就是率先跟著楊明康彙報公司情況。
聽著公司二三事情,楊明康也是很快打斷,“不用了,我都相信你。誌宇,你實在是有這個天賦!”
“以後你畢業了,就來公司,我相信你絕對可以管理好……”
他的話還沒說完,林誌宇也來不及委婉駁回,就被楊淑芬一口駁斥。
“才不要呢!”
“我們家誌宇還要讀大學!”
楊淑芬眼中閃閃發亮,不加掩飾自己對兒子未來的美好期望,“雖然說現在很多大學不怎麼包分配了,但我們家誌宇考上大學,以後不管是去好單位上班,還是自己去打拚發展,我覺得都是可以的。”
“媽。”林誌宇哭笑不得,但還是對於自己母親對他的信任很是歡喜。
這就是他媽媽啊!從小到大,比誰都更加的相信他,支持他的女人!
不像是別的家長那樣,但凡是出了點兒什麼事情,都是率先指責自家孩子犯了錯。
楊淑芬不同。她看起來是溺愛偏愛,實際上是無時無刻的都是用愛來表示自己對林誌宇的信任與支持。
從小就是這樣,別人家的孩子自己摔跤,哭著一個勁的指著他,林誌宇當時還沒來得及發話,別人家孩子媽媽過來就率先指責他的不是。
周旁鄰居過來,紛紛跟著指責。眼看著這樣的指責猶如漫天海水,淹沒年幼的他。
趕來的楊淑芬直接回懟了所有人:“什麼?你說我家誌宇欺負了你兒子,我家誌宇就欺負了?”
“笑話!這麼喜歡推卸責任,咱們就找找附近看到了的人,問個明白吧!省得你這樣的推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麼著欺負你了!”
……
楊洪被這麼說了,也不生氣。
他笑嗬嗬的,連連附和楊淑芬的話。
林誌宇看時間,準備給他們買吃的,陡然,外頭傳來了聲音。
砰的一聲,門就被打開,隻見到了一個年輕人喘著粗氣,站在了門口,第一時間就滿是複雜的看向了楊洪的方向。
半晌,他才開口:“爸,我回來了。”
“……大釗!”楊洪愣了下,眼中竟是閃過了一絲淚花。
楊淑芬見狀,很是幹脆的拖著老公與兒子離開,為這對父子留出了一定的空間。
在外頭光等著也不是辦法,她不斷地追問著丈夫與兒子楊釗這次回來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