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人閃到一邊,暗中觀察起來。
隻見數百全副武裝的象人在短短幾分鍾內就將這宅子團團包圍起來。
“打起精神來,不要讓裏麵的人跑了!我已經派人去通知族長了,很快就會回來。”
“是!”
無雙倆人聽罷,低聲商議起來。
“公爵大人,聽他們的意思,兀立屠似乎出城尋找沐風去了,咱們也得出去才行,否則容易引起他的懷疑。”
“說的對,快走!”
…
一刻鍾後,他倆人已經來到了城外三十餘裏的地方。
他們裝模作樣的找了一陣兒,和兀立屠在一處密林中“不期而遇。”
“哦,兀立族長來了?魔族將士都安頓好了嗎?”
兀立逐點點頭,臉上的驚慌一覽無餘。
“我正急著找你們呢,快隨我回城,大魚上鉤了。”
“大魚上鉤?什麼意思?”
“哎呀,來不及說了,快,咱們邊走別說!”
…
回到沼澤城,兀立屠帶著他倆徑直來到了那處宅院中。
沒想到的是,兀立逐也在場,而且他一副精神飽滿體格健壯的模樣,完全不像是大病之人。
“兀立逐,你,你不是病了嗎?”
看著西門千滅驚訝的表情,兀立逐輕聲笑了起來。
“老夫是病了,不過得的是心病,不過現在好了,病根馬上就要除掉了。”
西門千滅聽完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兀立逐笑著說道:“前些日子,狂獅暗中寫信給我,約我一起起兵對抗魔族和獸人,被我回絕了,之後他惱羞成怒,說再給我幾天時間考慮,若還是不肯,便要將我身邊親近之人逐個殺死,叔父知道此事後,決定將計就計,先是對外稱病需要靜養,然後我又派重兵到這宅子四周守著,隻等狂獅來犯,便要將他當場拿下!”
西門千滅聽罷,將信將疑。
用這種低級的騙術就想讓狂獅現身?鬼才信!
兀立逐看出了西門親滅和無雙的疑惑,接過話去說道:“當然了,僅僅靠我這個糟老頭子做誘餌是遠遠不夠的,因此我們又給狂獅加了點分量!”
“加了點分量?什麼意思?”
“嗬嗬,你們不是獸族人,因此不知道獸族的規矩,獸族有一件世代相傳的信物,叫做莫邪石,據說隻要得到了這石頭便能長生不老,除此之外,如果解開了這石頭中的奧秘便能天下無敵,隻是可惜啊,這莫邪石在止風山那場大戰之後就消失了,上百年來再無蹤跡可循。”
無雙聽罷暗暗點頭。
“沒想到獸族竟有這種寶物,難道兀立逐前輩是想用這石頭騙狂獅一回?”
“嗬嗬,對!我們有意無意的放出風去,說這石頭就在我手中,還說我是假裝稱病不出,實際上是在閉關參悟這石頭中的奧秘,諸位請想象一下,若狂獅得到了這消息會怎麼想?”
西門千滅有些佩服的伸出大拇指。
“妙計,真是妙計,狂獅幾乎走投無路了,若此刻得到這消息,一定會不顧一切的來搶!”
“對!而且我們聽說狂獅找到了新的靠山,我和屠兒設下此計謀,不但要引出狂獅,更是想引出這幕後靠山,隻要咱們扳倒了這靠山,狂獅也就不足畏懼了。”
“佩服佩服,真是一環套一環,兀立族長急著找我們回來,這裏又如此重兵把守的,想必是將狂獅還有他的幕後主使給抓住了?”
“嗨,沒想到狂獅這小子狡猾的很,他自己沒有露麵,不顧據我安排的眼線說,先是一撥馬人佯裝鬧事,引走了此處的守衛,這守衛走後,有兩個人進入了這宅院中,我猜這兩人就是狂獅的幕後主使,說不定其中就有冷無歡!”
無雙和西門千滅聽罷,暗道一聲好險。
他倆自以為讓六子用的這招調虎離山高明,沒想到這隻是人家兀立逐計劃中的小小一步而已。
好險,辛虧他倆人進宅子的時候隻是一閃而逝,否則若讓象人的眼線認出來可就尷尬了。
“咳咳,哦,兀立族長,你確定有兩個人進了這宅子?據我所知,冷無歡從來都是單槍匹馬,這次來了兩個人,這不符合他的行事風格呀。”
兀立逐聽罷慚愧的笑了起來。
“其實我也不確定,因為眼線說那人身法極快,像鬼魅一般閃了進去,似乎是兩個人,又似乎是一個,也,也可能是三個。”
“哎呀,兀立族長,不是我說你,當眼線這麼重要的任務怎麼能隨便找人來做呢?你看,現在好了,連進去了幾個人都弄不清楚,這要是傳了出去,丟的可是整個象人的臉。”
兀立逐接過話來說道:“這也怪不得那眼線,你們想,但凡敢來搶這莫邪石的,一定不是尋常之輩,老夫甚至猜想,他早就發現了暗中藏著的眼線,隻是不屑一顧,仍然闖了進去。”
“也對,兀立逐前輩說的有理,好了好了,不要說這些了,兀立族長,那人仍在院子中嗎?”
“在!絕對在,這宅子四周我都布下了眼線,他們都說那人進去後一直沒有出來!”
“好!讓我進去會一會他!”
“好,兄弟們,打起精神來,隨公爵大人一起進去搜!”
進入宅子之後,現將偏房搜了個遍,一無所獲。
最後,隻剩下堂屋了。
眾人將這屋子團團圍住。
兀立逐半緊張半興奮的說道; “無雙姑娘,公爵大人,看來那賊人就藏在這屋裏裏,我們人雖多,卻無法術在身,隻好有勞你們兩位了。”
無雙聽罷就要闖進去。
“慢著,無雙,讓我先進去!”
“不行!若裏麵真的是冷無歡,你一人之力絕不是他的對手!”
“那,那咱們一起進去?”
“好,屋裏族長,你吩咐手下拉弓搭箭,若能生擒此人最好,若我和公爵大人製服不了被他跑了出來,務必將他亂箭射死,決不能放虎歸山養成大患!”
見無雙二人這麼嚴肅,兀立逐也變得緊張起來。
“公爵大人,你們先別急,我看,我看還是再調幾百人來助陣吧,萬一讓他跑了,再露麵可就難了?”
西門千滅聽罷真是哭笑不得。
他可知道,這屋裏什麼都沒有。
冷無歡確實來過,但他已經走了。
至於那兩個,嗬嗬,這事可不能泄露了。
“這個,我看不必了吧,已經有數百兄弟守著了,若能製服他,這些人足夠用了,若製服不了他,再來百八千的也沒用,你說是吧?”
“這,也對,那就有勞你們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