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多紋和林福忽然出現的時候,師傅大強等人知道是塗騰及時趕到了,整個騰城如獲大赦。
看著赤流宗的人被兩個荒古巨人打得屁滾尿流,鴻影一聲令下,率領護衛軍趁勝追擊,協助兩個荒古巨人,很快就將赤流宗的人馬殺得哭爹喊娘。
半個多時辰,近七百多赤流宗的精銳力量就被殺得隻剩下十幾個強者,且基本淪為塗騰的俘虜。
塗騰利用黃天塗魂陣將雲邊上人等死死困住,而多紋和林福兩個絞肉機立在一旁虎視眈眈,等著塗騰的裁決。
“赤流宗小賊,我騰城新到此地,和你赤流宗沒有任何瓜葛,為何要攻打我城池?”
塗騰冷漠地指著雲邊上人厲聲叱問道。
“哼!你們身為荒古巨人聖族,竟然聽從一個普通人類的驅使,本尊實在替你們兩個感到羞愧!”
雲邊上人根本沒有搭理塗騰,卻是抬起頭看著多紋和林福憤聲嘲諷。
“既然你不願意回答我的話,那就去死吧!”
塗騰話如寒冰,對這等角色絕不留情,朝多紋投去了一個眼神。
“轟哢!”
多紋心領神會,也不說話,直接暴力一拳,狠狠砸在魂力幾乎耗盡的雲邊上人頭顱之上,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脆響,雲邊上人整個腦袋被砸得粉碎,濺起的血漿又瞬間被其拳勁化作虛無。
這種直接爆頭而死,連元神也不得留,赤流宗的宗主,渡劫二期實力的荒古巨人就這樣身死魂銷。
宗主直接被殺,其他人早已經嚇得連求饒的膽量都沒有了。
“主人,都殺了?”
多紋似乎嗜血之欲猶濃,看著塗騰問道。
“一個不……”
“臭小子,那個小白臉不要殺!”
師傅大強忽然掠了過來,指著被困住的十幾人中,一個神色淡定,但身受重傷的白淨青年說道。
被師傅打斷,塗騰有些意外。
“師傅,此人您認識?”
塗騰看著師傅問道。
“這小子隻用了一天半的時間就破解了老子的九龍天罡摩厄大陣,這樣的人才,殺了豈不可惜?”
“哦?一天半?”
塗騰眼睛瞪得溜圓,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那個白淨青年。
塗騰自問自己一天半也無法破解這九龍天罡摩厄大陣,而且自從到了靈界,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禁製陣法一道比他高的人。
頓時,對這個白淨青年生出了強烈的興趣。
“多紋,除了這個白淨青年,其他人一個不留!敢犯我騰城者,必殺之!”
塗騰轉過臉,眼中閃爍著殺氣,對多紋吩咐道。
“是,主人!”
多紋領命後,三下五除二,將剩下的人全部砸死,屍骨無存,魂飛魄散。
塗騰的決定看上去有些殘忍,但是在修真靈界,這太正常不過。而且剛剛來到荒古大陸,一定要立威。
要讓附近的勢力看看,騰城可不是好惹的。
師傅大強和蕭子辰等人也都讚同塗騰的決定,大家相信,有了赤流宗的教訓,以後騰城就會安全許多。
而實際上,赤流宗在東煌國算不上什麼大宗門,但是在騰城所在的這一片區域,也算是個地頭蛇。
如今攻打騰城,卻反被滅了全宗,這件事的確讓附近的勢力驚駭不已,尤其是多紋和林福的出現,更是讓他們認為騰城可是荒古巨人聖族的勢力,沒人敢招惹。
至於那白豈,塗騰一開始打算利用控魂術對其進行靈魂控製,可是當他施展控魂術的時候,驚訝地發現,對方靈魂非常強大,比自己巔峰時期的靈魂也不遑多讓。
而塗騰現在的魂力不如巔峰時期的四分之一,竟然是無法對其控魂。
無奈之下,塗騰隻好先將白豈困在九界塔迷蹤界,待以後自己的魂力恢複後,再對其進行靈魂控製。
不過師傅大強卻是有著別的想法,他覺得白豈這樣萬年難遇的奇才,如果對其控魂,勢必會影響他的悟道和提升,非常可惜。
師傅大強覺得,最好的方式是教化他,讓他成為自己人,心甘情願跟大家一起,這是最好的途徑。
塗騰卻是開玩笑地說:“師傅,您要不再收個徒弟吧,讓白豈成為四師弟唄?”
“哈哈哈!老子倒是想啊,可是人家的禁製陣法一道比老子高出不是一點半點,要拜師啊,也是老子拜他為師嘞!”
師傅大強哈哈一笑說道。
“那也行,師傅,您就委屈一下,您就拜他為師。”
“大師兄,如果師傅他拜白豈為師,我們豈不是要叫他師祖?”
裘長平一臉不樂意地說道。
“是啊,這倒也是,我們可是吃虧吃大了!”
塗騰煞有介事地點頭說道。
“對對對!吃大虧了,這事不能幹。”
巴羅也連連點頭說道。
“你他娘的,老子活了四億年,還從來沒有拜誰為師傅,那白豈天賦的確驚人,想要讓老子拜他為師,門兒也沒有!”
師傅大強更是不接受塗騰的餿主意。
“嗬嗬!你們師徒幾個可真有意思。依子辰看啊,拜師也好,收徒也好,都不能強迫的,這還要看白豈自己的意思。我看此人心性堅定,處變不驚,不容易收服。或許需要等一個什麼機緣吧。現在談論這個,還早。塗大哥即使恢複了全部的魂力,也不一定有十足的把握能對他進行控魂。所以,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蕭子辰被塗騰師徒逗得嗬嗬笑,沉吟少許後便建議道。
“恩,老子覺得子辰的話對。這個白豈絕不是一般人。而且他的戰力很弱,所以,臭小子,你還是把他放出來吧。有我們幾個,他跑不了的。不如讓他跟著我們,大家彼此了解,把他當朋友。說不定就慢慢感化成自己人了。”
師傅大強對蕭子辰的建議很是讚同。
“師傅,我們可是殺了他們赤流宗全宗的強者,我們當他是朋友,他可是當我們是仇人。這會尷尬啊!”
塗騰皺著眉頭說道。
“大師兄,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個白豈根本不是赤流宗的人,他是赤流宗為了破大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請來的。所以,他應該跟我們沒有什麼仇恨。”
裘長平拍了一下塗騰的肩膀說道。
“哦?是這樣啊,那就好說,我先把他放出來,巴羅你給他一些丹藥,讓他盡快恢複傷勢。我要和他談談。”
塗騰眼睛一亮,對巴羅說道。
“恩,好的大師兄。”
憨厚的巴羅點點頭應允道。
塗騰便將白豈從九界塔中放了出來。
傷勢很重的白豈,雖然成為了騰城的俘虜,但是一直麵色沉靜,仿佛對死亡沒有任何恐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