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騰回到住處,感覺心中有些許不安,他還以為是師傅大強在騰城有什麼危險,便利用傳音符詢問了一番,並沒有什麼事。
師傅大強說他的傳送陣還有兩天就可以徹底建成了,便可以著手建布九龍天罡摩厄大陣了。
“那我為什麼會感到不安,難倒是因為和司馬雲飄散了一個時辰的步?不過這個司馬雲飄的確是……嘶!難道是她暗中對我施展了幻術?”
塗騰忽然想到司馬雲飄最是擅長幻術,而蕭子辰也提醒過她,這個女人心機深沉,做事情不擇手段。
可是塗騰無法否認,和司馬雲飄一起在夜色中漫步聊天,卻是很愜意,很快樂。
“難道這種不安源於這種快樂?是因為對子辰的愧疚嗎?不會的,我對司馬雲飄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除非那個女人真的是暗中對我施展了什麼幻術,讓我產生想和她在一起的感覺!難怪幾句話我就告訴她我是來自凡界這樣的隱私!”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女人太危險了,自問我的魂力也算強大,絕對不會比她弱,可是卻是無形之中就中了她的暗算。哼!什麼誌同道合!”
塗騰想到這裏,後背冒出一層冷汗。
他自然能看出來,這個司馬雲飄想要接近自己,或許隻是單純的對自己有些好奇,或者是有些好感,可是如果這樣都要耍手段,那的確是太陰險了。
但是塗騰有一點可以確信,司馬雲飄對自己沒有歹心,也或許司馬雲飄就是想要讓塗騰對她有好感,就這麼簡單吧。
“哎!還真是被她纏上了麼?這個女人,不好對付啊!”
塗騰想起師傅大強也提醒過他,要提防這個司馬雲飄。可是今夜她的舉動,很明顯,已經想要接近他了,這讓塗騰有些擔憂,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將來會給自己帶來什麼。
塗騰思索了一會兒,便不再多想,畢竟,有些事情似乎都是上天注定,想躲也是躲不掉的,隻能是隨機應變了。
七天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圖強商行在藍采和洛克陽的打理下,又有天辰商行背後的支持,一切都很順利。
塗騰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做,便在蕭子辰依依不舍的送別中回到了軍營。
還沒有走進營房,大個子大鵬便嬉皮笑臉地迎了出來,李風等四人也跟著他出來了。
“啊!我們的大英雄,偉大的團長大人回來啦!我大鵬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啊,終於把您給盼回來了。團長大人,您有沒有一丁點兒想我大鵬啊?”
大鵬走到塗騰的跟前,哈著腰咧著嘴笑嗬嗬地問道。
他後麵的李風等人憋著笑沒有說話。
“難道是想念你的臭腳丫子味兒?”
塗騰故意麵色一正說道。
“哈哈哈!嗬嗬嗬!”
李風、盧雪兒等人忍不住都笑出聲,隻有大鵬笑臉換了紅臉,趕緊閉嘴不敢再問,同時朝身後的幾個家夥直瞪眼。
大鵬的腳臭幾乎是整個兵團眾人皆知的秘密,塗騰之前也是有所聽說,自從他當上了自己的副官,和塗騰住在一個營房裏,塗騰才真正見識了,不,應該是聞識了,大鵬的臭腳。
那可真是隻要大鵬一脫鞋,能把活人熏暈,能把睡夢中的人熏醒,且具有強烈的驅蟲辟邪效果。
第二天,塗騰就非常嚴肅地給大鵬下達了一個死命令,以後絕不要在他麵前脫鞋,否則軍法處置。
“大鵬,我離開的這七天,兵團中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塗騰走進營房中的議事廳,從王佳臻手裏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看著站在下麵的大鵬問道。
“回團長,這七天,兵團中一切正常,大家都按時修煉,按點操練,按時作息,不過四日前,有一個禦獸軍的人來找您,態度很囂張,看樣子是要給那個被您一拳給打死的禦獸軍小隊長尋仇來了。後來統領和副團長出麵,才將其勸了回去。但那個家夥叫囂著還要來。”
大鵬稟告道。
“團長,那個家夥是禦獸軍中的一個隊長,名叫戴衝,據說是那個被您打死的小隊長的長官,也是他的師兄。”
馬競蹤也上前補充道。
“哦?師兄?難倒他們都是紅印宗的弟子?”
塗騰眉毛一揚,看著馬競蹤問道。
“是的,團長,他們兩個都是紅印宗的正式弟子,據說是紅印宗覺武院的。而且,那個戴衝家門勢力也很強大,是紅印城戴家的長孫大少爺。”
馬競蹤回答道。
“戴家?在紅印城什麼級別的家族勢力?”
塗騰對紅印城的勢力其實並不了解,除了四大家族,其他勢力他一無所知,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戴家。
“回團長,戴家是紅印城僅次於四大家族的豪門勢力,雖然他們家族在紅印城勢力不是頂層的,但是據說他們在城外的勢力也很強大,戴家家主的夫人,就是昊玄城城主,也就是昊玄宗宗主的掌上明珠。”
馬競蹤似乎對紅印大陸的一些勢力很是熟悉。
“原來如此,怪不得如此囂張。原來他老姥姥家勢力強大。”
昊玄宗塗騰還是知道的,那是紅印大陸僅次於紅印宗的超級宗門,也是紅印宗最強大的宿敵之一。
塗騰沒有想到,一個試煉竟然會跟昊玄宗結下了梁子。
作為紅印宗的死對頭,昊玄宗肯定會替他們宗主的重外甥出頭,這種事情,搞不好就不是簡單的個人恩怨。
塗騰沉吟了片刻,便對李風吩咐道:“李風,你去將副團長請來。”
“是。”
李風躬身領命後,直接一個瞬移消失不見。
軍營中,傳請一些身份較高的長官,通常不會直接用軍牌傳喚,派出身邊的侍衛或者副官親自去請,顯得更加體麵正式。
“團長,還有一件事,但不是我們兵團內部的事。就是昨天,據說外麵又有了軍情,而且據說這次的敵人很強大,總部先派去了661團,可是不到一個時辰,就幾乎死了一半人。後來又增派禦獸軍一個營去支援,直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消息。”
大鵬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眨了眨眼睛稟報道。
“一個時辰不到就死了半個兵團?這是什麼強大的敵人?”
塗騰聽到大鵬的話,大吃一驚。
而大鵬和馬競蹤等都搖了搖頭,作為新兵團下層官員,他們根本無法知曉前線的具體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