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一個左耳帶著耳環的高個子大漢舉著微型衝鋒槍朝前麵的車輛大聲問道。
聽到大漢的問話,十幾輛車中,有三輛車上下來人,其中兩人是封字號裏的人,另一人看上去像可圖其聯盟的人。
“我是神仙穀可圖其聯盟的琴科斯基,我們元帥讓我來迎接金先生。”
留著八字胡的有些胖的羅斯國男子很客氣地說道。
“迎接我們鱷爺,有必要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嗎?老子還以為你們是攔路打劫的呢!”
高個子大漢歪了歪脖子說道。
“我們斯圖其聯盟就隻有一輛車,其他的都是神仙穀別的勢力的。”
八字胡男子微笑著解釋道。
“哦?好家夥,這是要幹什麼啊?神仙穀所有的勢力都來了,這是要搶客戶麼?”
高個子大漢似乎猜到了這些人的來意。
說完,他就轉身朝後麵的一輛越野車走去,走到車窗旁,彎腰低聲對裏麵的人說了什麼,然後從車裏走下來一個身穿短袖衫的中年男子,神態顯得冷傲,步履沉穩,朝這邊走了過來,高個子耳環大漢緊隨其後。
“你們想跟我們鱷爺做生意,這是好事,可是不能攔住我們的去路,進不了神仙穀誰也做不成生意啊,更何況跟誰做生意,鱷爺自有打算,你們這樣不會是想強行逼迫?這也太不符合規矩吧!”
穿短袖衫的中年男子,看著前麵十幾輛車大聲說道。
“天狼老大,明人不做暗事,我們封字號正在進行奪標比試,你們鱷爺成了我們的目標人物,隻要誰能跟鱷爺做成生意,誰就是贏家。所以,今天我們封字號來了七個人,希望你們鱷爺能配合一二,怎麼樣才會買我們的貨,開個條件。”
封字號的李靖朝被他叫做天狼的短袖衫男子一拱手,說道。
“奪標?我說呢,怎麼今天來這麼多人,搞得挺嚇人,不過需要跟哪家做,這還得是鱷爺說了算。”
天狼做出恍然的神態說到。
“哈哈哈!沒想到我這次成了奪寶人物啦?這可是稀奇得很啊!你們封字號既然開出讓我說條件,這還不好說,你們誰給的價格低,我就買誰的咯。”
忽然,一個身穿赭紅色西裝的男子一邊走過來,一邊大聲笑著說道,老江湖的派頭十足。
此人正是大毒販金查燦,外號合金鱷,五十歲左右年級,外表文質彬彬,西裝革履,儼然一副儒商的打扮。
“鱷爺,您好,好久不見,我們斯圖其這次誠意十足,價格好說,以您曆次最低價格就可以,我們元帥特意叮囑我,這次價格上全聽鱷爺的定奪。”
八字胡羅斯國人趕緊搶先說道。
聽到斯圖其的人竟然也說出價格由鱷爺說了算,封字號李靖等人麵色一變,他們覺得這斯圖其明顯就是來攪局的。
“琴科斯基,你明明知道這次是我們封字號的護法選拔賽,你們斯圖其是故意來攪局的嗎?”
王大海看著八字胡大漢,憤憤地問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叫故意攪局?鱷爺是一個自由的客戶,我們都可以爭取他,這難道是攪局嗎?”
琴科斯基一副很無奈地樣子,攤著手,聳聳肩說道。
另外兩個勢力的人見形勢有些不對,幹脆調轉車頭走了,現在就隻剩下封字號七個人和斯圖其的琴科斯基。
“哈哈哈!今天這是怎麼啦?我合金鱷是要走運了嗎?你們也別爭了,既然價格由我說了算,那就這樣吧,你們誰出一個億一噸的價格,我就去誰那裏進貨。”
金查燦兩手叉腰,挺著肚子哈哈一笑說道。
“什麼!一個億!你還不如去搶!哪裏有這樣的價?以往最低價也是兩個億!”
斯圖其聯盟的琴科斯基一聽合金鱷報出的價,眼睛瞪著如燈泡一般,無法置信地說道,頭擺得跟撥浪鼓似的。
而封字號的人雖然也對合金鱷報出的白菜價恨得咬牙啟齒,但卻並沒有說話,畢竟他們的目的都是為做成生意,如果能將客戶拉過來,或許免費也不是沒有可能,比賽規則上又沒有規定什麼價格。
“琴科斯基,你剛才不是說價格我做主嗎?怎麼翻臉就不承認了?算了,你們斯圖其根本沒有誠意,你回去吧!”
金查燦眼睛一翻,對琴科斯基擺擺手說道。
“哼!合金鱷,你太貪心了,你這就是乘火打劫,以後我們斯圖其不會跟你做生意了!”
琴科斯基冷罵一聲,氣鼓鼓地坐上車,調頭走人。
“艸!神仙穀又不是你斯圖其一家有貨,囂張個毛啊!”
金查燦身後的天狼看著離去的琴科斯基,啐罵道。
“合金鱷,我們神仙穀的老客戶也不是隻有你一家,雖然這次我們封字號因為是奪標比試,正好選中了你,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你開的一個億的價格,對於毒品來說已經是白菜價了,不能再低了,你考慮一下,打算跟我們當中的那個陣營做這筆生意?”
李靖麵色一沉,看著麵前的合金鱷說道。
“怎麼?你們現在可是求著老子,不是老子求你,我在神仙穀有的是貨源,你們封字號雖說也是個大勢力,可也別太張狂。你算哪顆蔥,敢這樣跟老子說話,你們離老三來了,也得叫老子一聲鱷爺。沒規矩!”
一直都是龍頭老大的金查燦哪裏會把李靖這樣的角色放在眼裏,臉往下一拉斥道。
李靖眉頭緊皺,強壓著怒火,他還的確不敢太得罪這個合金鱷,先不說今日還要想辦法跟他談成生意,就算平日,這個合金鱷在神仙穀人緣極廣,的確不是能輕易得罪的主。
李靖隻是剛才聽他報出一個億一噸貨的不可思議的價格,氣就不打一處來,實在想替整個封字號說句公道話,如果按照這個價格搶客戶,封字號的損失的確是有點大了。
可是其他人似乎並沒有因為李靖站出來說話,而對他有什麼感激之情,反而是向他投去鄙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