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本意不是毀滅他們,隻是震懾而已,當然,他們也退得快,但就算如此,也有很多強者被擊翻,倒飛落地,爬不起來。
這就是韓飛一怒,震懾千裏。
“黑龍,他是彭小邪!”眾人不震怒,反而驚喜,在異動之際,彭小邪出現,意味著什麼大家很清楚。
韓飛平息怒火,緩一口氣說道:“諸位,裏麵的人並非你所說的那裏,她也是受害者,被困了三十年,甚至已經......罪魁禍首乃黑衣人,是他們殺死火長老,並令火焰匙丟失,你們要怪就怪在黑衣人身上。”
對於這些,宗主又何嚐不知,一些有心人又何嚐不知,不過為了極火域,他們必須捏造點事實,才能激起群憤,才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何況,裏麵的人家破,人也......是個可憐人,本該得到大家憐憫,讓她得以安息,每個人都會有這一天,你們也不希望你們到那天的時候受人打擾吧!”
眾人低下頭,剛才的確是過了,特別是陳長老,在知道情況下,還如此侮辱,實在不該!
“你們此行想必是為了極火域,放心,我已經煉化了極火域,也可以獻出來,但有一個條件。”
眾人一聽已經煉化極火域,還獻出來,心中一陣激動,有人連忙問,“什麼條件?”
“需要交換火焰深淵。”
火焰深淵乃火宗所有,其他人做不了主,期待地望向宗主。
宗主頓了頓,知道此時此刻再執著秘境的話,肯定惹來眾怒,何況,他也需要極火域,他困在那一步很久了。
比較起來,極火域和火焰深淵是無法比的。
“我答應你。”
宗主隻是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
韓飛微微一笑,道:“那就多謝了。”
“不敢不敢。”宗主連忙拱手。
彭小邪也不廢話,心念一動,一龐然大物閃騰而出,頓時整個空間如被烈日焚燒,沉浸在熔爐之中,眾強不懼,驚喜不已,不錯,這就是極火域,因為,他們從中感應到絕強的意境,更有著絲絲縷縷不同的氣息。
這氣息令半聖、聖者們都為之沉迷。
“諸位......”韓飛正要提醒大家一些事,突然半空一陣暴動,數十道空間裂痕被撕裂,從中走出數十人,個個氣息強大,眾強望之心驚。
為首之人頗具上位者威嚴,仰視下方,眼中掩蓋不住覬覦。
“極域,果然是好東西,我們要了。”為首之人喝道,大手一揮,半空中數十聖者射來,速度無匹。
“雷盟盟主。”
“你們好大的膽子,極域乃我火宗之物,你們不該覬覦!”火宗宗主怒視,第一個衝了上去,其他人也不怠慢,紛紛飛起。
一時間,兩批人馬轟擊在一起,整個場麵一陣混亂。
為了極域,這些人也是拚了,特別是火域之人,然而,他們聖者人數嚴重不足,堅持下去必敗無疑,他們毫不畏懼,凜然應對,不為什麼,隻為那機緣。
韓飛兩眼赤紅,怒火化作星星點點,鎖定所有黑衣人。黑衣人,他要殺,無論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
“都給我讓開,黑衣人,全都要死。”頓時,他身周四刀出現,四象咆哮,刀芒可比日月,散發駭人氣息。
火域眾人深知四刀的恐怖,連忙甩開對手閃退開來。
韓飛動了,四刀圍繞身周,峰指黑衣人,一個箭步,狠狠殺來。
四刀圍繞著韓飛旋轉,四象不停地被激發,一個個凶猛地撲向黑衣人,刀芒化作無數,如雪花飛舞,每一芒皆是利器,射入黑衣人群。
整個場麵就是,黑衣人各種招式攻擊,能量爆破在他們身周,但彭小邪如同瘋了一樣,無論任何攻擊,他都不會去格擋。
玄武刀,本身乃防禦之刀,一刀臨身,萬刀莫及,再加上三刀格殺,無所不往。
韓飛沒有激發淩空一刀,任由刀芒和他們周旋著,特別是四象之威,無人敢近。盡管他們都是聖者,但聖者之間差別,並不是一紙之隔,可以遠至天穹,也可以近在咫尺。
韓飛的實力已經站在聖者前列,再加上四刀恐怖,真是無處不破,打得數十黑衣人心驚膽顫,不敢戀戰。
盟主看著眉頭皺了皺,他沒有加入戰陣,並不代表他不知韓飛的強。
“集中力量,不過和四刀周旋,直接攻擊他本體。”盟主發出命令。
眾黑衣強者轉移攻擊方向,各種攻擊射向韓飛。韓飛嘴一咧,冷笑,想攻擊他的身體,他又怎會令之得逞。
“遠古畫中困,給我困。”
整片戰鬥的空間突然間沐浴在一片籠罩中,一幅幅圖案形成,絕強之困蔓延,一下子便困住黑衣一眾。
眾人一驚,紛紛向外逸出,可是他們就如走在迷霧裏,完全找不到方向。
“全力攻擊,這是畫中困。”一人大叫。
韓飛豈會讓他們得逞,徒然間各處冒出黑霧,遮蔽所有人的眼睛,他更是布下一陣,此陣可摒棄六識,讓人感覺不到人的存在。
做完這一切,他動了,四刀如同切韭菜一般一通切,頓時,絕望聲在畫中困中回蕩,經久不絕。
外麵,火域眾強驚呆了,紛紛望著韓飛各種手段盡出,所向披靡,聖者在他的刀下無所遁形,紛紛被滅,一時間,他們內心是多麼慶幸,慶幸剛才他們沒有真正和韓飛對抗,否則此刻黑衣人的下場就是他們。
宗主不淡定,他眼睛眯起,腦海裏形成一個人,這人當年叱吒大陸,所向披靡,屠聖如殺清遠某興。
眼前這人,不也是如此嗎?等等,那人的麵容,豐神俊逸,此人雖很顯年輕,但那麵容,是多麼相似。
他的氣息帶著陰冷,令人從氣勢上對抗就輸了。
“難道他是中域絕世?才三十年後,竟然成長如斯,著實恐怖。”宗主認出來了,此人和當年韓天非常神似,不想認出都難。
等等,淑芬,難怪他剛才說我母親已經安息,不要打擾,之前他還以為是托詞,原來是真的,他救母來了。
“淑芬生個好兒子啊!自今以後,還會有何人敢說韓家一滅,誰還敢覬覦韓家的底蘊。”
盟主臉色變了一變,他感覺到,畫中困中眾強氣息一個個在消失,他本想進入助眾人一臂之力,但他更知畫中困的恐怖,便不貿然行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黑衣人被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