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豔溪實在看不過眼道:“我乃金宗金豔溪。”就一句話,她不想說太多,往往,這三個字可以嚇到很多強者,不是論實力,而是家世。
“金宗?”兩人皺眉,不過他想到拍賣會背後的強勢,還有自己職責,不太領情。金宗,拍賣會背後勢力不是沒有人在,就算沒有人在,金宗也會給背後勢力幾分麵子。
至於金豔溪嘛!真沒聽過。
“抱歉,必須要他本人親自證明,請跟我們走一趟!”兩名巡衛不賣金豔溪麵子,不過對待彭小邪的語氣軟了很多。
“你?”金豔溪氣極,就想發飆,卻被彭小邪摁住了。
彭小邪臉色陰沉,看著兩人:“為什麼你們相信他的話,卻不相信我的話?”
兩名巡衛臉色有些難看,這還用問嗎?人家可是何家的人,你一個土鱉,能相比嗎?
“小子,如果你不是混進來的,就不怕跟我們走一趟,除非你真是混進來的!”一名巡衛不屑說道。
彭小邪的傲氣也被激發,沉聲道:“我要是不跟你們走呢?”
兩名巡衛道:“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這下,彭小邪反而笑了:“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怎麼個不客氣法?”
萬筆一臉興奮的看著彭小邪,彭小邪越是態度強硬,他越是開心,如果彭小邪把事情鬧大,得罪了這裏幕後的勢力,那才最好,到時候彭小邪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兩名巡衛對視一眼,冷喝一聲:“拿下他!”
兩人沒有釋放融界化域境氣勢,更沒有施展強悍實力,一人很隨意抓向彭小邪。
他們乃融界化域強者,對付武者氣息微弱的小子,隨意一抓足矣!
隻是,他們抓的快,倒在地上的速度更快,彭小邪也沒有爆發融界化域境該有威勢,輕描淡寫地一拳,將那名巡衛打翻在地。
“這......”另一名巡衛暗驚,此地乃拍賣會現場,背後勢力規定不能動武,就算如此,出手那名巡衛剛才也很巧妙地動用了凝界境實力,竟然很輕易地被擊潰。
擊潰就算,可是,眼前小子也沒爆發任何氣勢,更沒暴露任何實力,就輕易地擊潰,說明什麼,說明此人很強,絕對在他們之上。
“快叫主事。”一名巡衛立時急急走出,此人並不是他們能對付的了。
萬筆一臉陰謀得逞的大笑:“土鱉,你敢在這裏鬧事,你死定了!”
他並不因彭小邪剛才拳倒那人而震驚,反而更加囂張。
金豔溪嘿嘿一笑道:“彭小邪,要不要我幫忙?”
彭小邪卻一臉淡然,無悲無喜,對著金豔溪擺手拒絕。
區區融界化域二三境而已,就算他們的主事也不會超過五境,他連數十融界化域巔峰強者都砍殺了,會在乎嗎?
地下拍賣會的守衛工作做的很到位,不到兩刻,主事便帶著那名巡衛來到。
同時,也驚動了大廳中的其他人。
不遠處,正在交談的那些人,紛紛停下,朝著這邊走過來。
彭小邪這裏,立刻變成整個大殿的焦點。
主事讓手下把那名被彭小邪打翻的巡衛扶起來,並詢問情況。
兩人自然全部向著萬筆說話,把彭小邪定性為就是一個混進來搗亂的危險分子。
彭小邪被看熱鬧的眾強包圍,人群中一名穿著黑色服飾的中年男人走到萬筆身邊,威嚴問道:“萬筆,怎麼回事?”
萬筆跑過去,叫道:“伯舅,這土鱉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我揭穿了他,巡衛要趕他出去,他居然打傷了巡衛!”
聽到‘土鱉’兩個字,幾乎所有強者看向彭小邪的目光中,全部帶上鄙夷。
反而,彭小邪打傷巡衛的事兒被無視了,區區巡衛而已,他們看不上眼,要知道,他們個個乃融界化域五、六境強者。
土鱉兩個字,已經讓眾強在心裏給彭小邪打上了螻蟻、沒有任何後台的標簽。
萬筆伯舅一看萬筆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看來這土鱉,以前肯定得罪過萬筆。
“主事,萬筆生性耿直,就算是相識也公正無私的揭發,既然他打傷巡衛,你看著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用顧忌我的麵子!”
周圍眾人有些看不過去,紛紛鄙視何家何爺,這簡直就是在落井下石。
主事自然認得何家何爺,聽到他這麼交待,頓時一臉陰沉的望著彭小邪,怒喝一聲:“小子,你混進拍賣場,還敢打傷巡衛,誰給你的膽子!”
對於彭小邪的實力,剛才巡衛已經大概和他說了,直接被他無視,當然,主要還是彭小邪的氣息不顯,讓他產生不屑。
眼看著事情就要越鬧越大,金豔溪急忙解釋:“慢著,你怎麼隻聽他們一麵之詞,就不問問我們真相到底如何?”
在眾強麵前,就算金豔溪是金宗大長老之孫女,也不敢隨意霸道,他們可不是那些紈絝子弟。
“彭小邪是經過檢查從大門堂堂正正走進來的,憑什麼汙蔑他是混進來的?如果不是那兩人先動手,他也不會把他們打倒在地!”
至今,金豔溪還在震驚為何彭小邪能將融界化域境強者打倒,難道他隱匿了實力?一想到這,她芳心更加亂顫。
融界化域境嗎?此時此刻,也隻有融界化域境才能將那人打倒,畢竟那人已經是融界化域境界了,對於這點,她還是了解得很清楚的。
再加上畫中困、棋關等其他能耐了得,彭小邪乃不錯的夫婿人選!金豔溪越想越心喜。
隻可惜,眾強已經先入為主,認為彭小邪就是土鱉,而對於金豔溪嘛!雖然他們熟悉,卻不怎麼看重,強者有強者的尊嚴,他們懼怕金宗大長老,並不代表他們懼怕一黃毛丫頭,當然,加上何家何爺在此,沒人相信金豔溪的話。
人群中,一個身材高大,相貌威嚴的中年男人低喝道:“溪兒,這裏沒你的事,過來!”
金豔溪看著那人,一臉委屈:“嫡舅,我說的都是事實,分明是他們誣陷在先,又先動手的,憑什麼怪彭小邪!”
孫民臉色陰沉,他相信金豔溪的話,但是他也看出來金豔溪對彭小邪居然有好感,這樣的關係很危險,如果放任不理,金豔溪很可能會喜歡上彭小邪。
金豔溪是誰呀!金宗天之嬌女,怎能和一毫無家世的土鱉在一起。
當然,孫民也有著不想得罪眾強的意思,金宗很強,他孫家卻不強,被人針對就不好了。
這種事情,孫民絕不容許發生,雖然孫民不知道彭小邪是如何來到這裏,但一個土鱉,絕對不容許染指金豔溪。
若是這件事被金豔溪的爺爺知道,即便是他孫民貴為一方勢力巨頭,也無法承受那位老爺子的怒火。
“溪兒,過來!”孫民聲音帶著一絲憤怒。
金豔溪一臉倔強,一動不動。
“你要是在這麼任性,那我現在就把你送回去!”孫民怒聲道。